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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明白岑骁渊为什么突然之间要靠自己这么近。接吻怎么了?是看到别人亲,所以自己也想试一试吗?alpha第一次被拒绝,怔愣仅一秒便沉下脸来,强行压下身体欺近。茧绥更加害怕了,刚刚被咬过的肩膀还是痛的,灼烧感像一只蝴蝶生生钻进皮肉,让他无法不去挣扎。两只手推拒到岑骁渊的脸上,一不小心,指甲刮花alpha的侧脸,刻进去,留下一道月牙形状的血痕。本来只要涂一点药膏就好了,岑骁渊却忽然耍了孩子脾气,不要任何人碰他的脸。血液顺着那道伤口流出来,像一条眼泪,控诉beta的“罪行”。茧绥自认闯了大祸,惴惴不安地追着他,苦口婆心,少爷,就涂一点点,你的脸就能恢复原样。“为什么要恢复原样?”岑骁渊反问他,抓住他拿药膏的那只手,用力攥紧他的手腕。茧绥吃痛松开手,药膏掉落在地上。“就让它留着,你好记住。”那道伤痕是他制造的。待alpha的唇齿硬邦邦撞在他的嘴上,留下一道口子,铁锈味,又疼又麻。岑骁渊让他记着,茧绥确实好好记住了。接吻不会舒服。它是痛的。哪怕后来两个人学会张口,他对吻的印象依旧停留在最初。直到离开a区,vb捡糖吃吃看整理在雾霭弥漫充斥寒冷的故乡,他见到相爱的人诀别拥吻,才逐渐明白。接吻可以不是为了舒服。它是有关于爱的。那就更不适合出现在他和岑骁渊之间了。眼下在闷热狭窄的换衣间,岑骁渊像从前那样强势侵入。茧绥能做的也仅仅是将两个人的胸膛隔开,手底下的心跳声却重得发痛。就像岑骁渊所说,这一次是他主动找过来,主动落入网中,那么就要承担后果。哪怕这根本不公平,是一场堂而皇之的引诱。耳边嗡鸣更加明显,触感也被放大,门外声音还在持续不断,茧绥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他只感到热。岑骁渊的视线落在他汗湿又红绯的颈间。之前从没戴过这么长时间的颈环,为了不被发现,还要费尽心思遮盖,茧绥本就穿得多,现在额头薄薄一层汗,脸颊泛着红,发尾都湿漉漉的,张着口不住喘气,像只落水的小狗。他的小狗。岑骁渊记得曾经茧绥有多么听话,只要招一招手,连名字都不用叫,就会屁颠屁颠跑过来,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嘴里“少爷、少爷”叫个不停。但那些都是假象。自从来到b区以后,岑骁渊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只有接吻时眼睫的颤动是真实的。茧绥为数不多的真心在这一刻抖露出来,尤其是岑骁渊再次俯身,双手圈紧他的腰侧,将他抱起抵在墙面上,由下自上看向他,侧脸上那道月牙形状的疤明晃晃。仿佛再一次控诉茧绥的“罪行”。这是由你造成的,你应该负责。这一回,两个人的唇齿真正贴紧在一块,口腔的搅动和苦涩的气息相融。岑骁渊的眼睛没有闭上,茧绥颤动的睫毛扫过他的眼球,留下一阵刺痛。和眼眸本身烧灼起的热度不同,这疼痛是他主动要的。因此,他更深地吻下去,舌尖强硬地撬开牙齿,将唇瓣蹭得变形,一下一下地含吮出细微响声。两个人分开后,岑骁渊拇指抵在湿润的唇瓣,一路下滑,沿着喉结,手指扣住颈环。就在这时,门外的alpha肆无忌惮地你推我搡,玩笑声更大了,有些阻隔贴已经掀开一角,各种味道流窜在单间之外。茧绥瞬间清醒过来,下一秒,一股熟悉且强势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弥漫开来。外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同样感受到了这阵突如其来的威胁。高阶alpha的信息素,宛如一层密布的乌云,压抑而浓重的笼罩在众人头顶。外面安静了好长一阵,很快传来走步声,方才还热闹的换衣室瞬间空了。未等茧绥回过神,岑骁渊已经松开他。“是你先来找我的,是你有求于我。”岑骁渊再次重复道,颈环不知道何时躺在他的手心,被他反手攥住了,“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摘下来?”但凡是他馈赠的,都是茧绥竭力想要摆脱的。颈环是,名字也是。“现在满意了?”岑骁渊一手扣在他的后颈,摩挲着自己在beta留下的咬痕的凸起。那如同野兽般的标记,未愈合的伤口,也在两人之间撕开一条裂缝。他锁不住他。只靠一条小小的颈环,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岑骁渊早就知道,压根没有奢望过。以前是在a区的合约下,茧绥只能遵从,现在也仅仅是在校园里,茧绥不敢惹怒他。锁链缠绕在他身上,钥匙却从不在他手里。岑骁渊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加重他身上的枷锁。茧绥刚要开口说话,室内外的广播一并响起。已经快要轮到他和缘余进场考核了。没想到岑骁渊主动侧开身,大方道:“走吧,趁我还没有反悔。”alpha晃了晃手里的颈环,茧绥来不及多思考,立刻推门出去。门外早就空无一人,他快速迈出alpha的地盘,岑骁渊没有跟。经过这么一轮折腾,茧绥全身都热透了,脸颊泛着红晕,额头也滚烫。接吻远比两个人互帮互助更让他无措。考核期间,缘余全程没有说什么,直到一切都结束,才蹙眉告知茧绥:“你中暑了,而且……”缘余迟疑着,“茧绥,你身上有alpha的味道。”不是alpha本身散发的味道,更像是被alpha标记留下的,可茧绥不是oga,这股气息只会越来越淡。茧绥完全晕乎乎,努力听清楚缘余说的话。“别人也能闻到吗?”他渴得要命,不停咽着唾沫,来不细想其中缘由,问出最在意的一件事。缘余愣了下,望了眼周围,沉默两秒后,回答:“不,要离得近才可以。”他本该问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茧绥一副放下心来的表情,终究是没忍心。如果他问了,茧绥也只会随便扯一句谎话搪塞过去。那刻意留下让人察觉到的信息素,又何尝不是一种标记。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应该都能察觉到,茧绥身上有高阶alpha的气息。但这本就不是一个秘密。茧绥每天出入海港,即便不坐学校的专车,也会被人看到,更别提早在几个月前他就给岑骁渊跑腿打饭,甚至和alpha坐在一块上课。大家心知肚明他和岑骁渊的关系不一般。私下里的传言各式各样,只不过都没传进茧绥的耳朵里。茧绥也忠于这般掩耳盗铃的行径。缘余旁敲侧击地提醒过对方几次,但茧绥看起来并不想过多透露。顺利看到自己的成绩和排名,茧绥眼神亮了亮。他扭头,再次对上缘余的视线,露出今天以来第一个笑脸,如释重负般。“师兄,我及格啦。”期中考试结束后,一切回归正规。岑骁渊似乎又有事在忙,经常不在学校里,要深夜才回来。茧绥乐得轻松,又一次拿着自带的盒饭,踏上去往医务室的道路。期中考试前这里有工人出入,他有好一阵没来,再踏上阴凉的走廊,一切都有些陌生。医务室的门修好了,重新涂了一层白色的漆,空气中漂着刺鼻气味,未等茧绥到达门口。门自己开了。映入眼帘的是蓝大褂的一角,随后是深黑笔挺的裤子,出来的人一头枯草般的头发,扎成一束。茧绥的脚步猛地顿住。与此同时,那人有所感应般回过头。走廊上,只剩下一道落荒而逃的身影一闪而过。医生揉了揉眼睛,面对空荡荡的廊道,凭空骂了句,“靠,这地方阴得很啊。”茧绥几乎是狂奔而去,一直跑到食堂门口,一路上都很惊慌失措,风灌了满嘴,停下来后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周围有不少人停下看他,眼神中有探究也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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