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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封信送往县衙后,不出半日,闻昭就收到了落款为“杜淮”的回信。
闻昭本以为宋连淮会不愿立刻答应自己,毕竟他们相处多日,她竟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宋连淮于情于理,会冷淡几分,也全然在闻昭预料之中。
闻昭捏着那张折的四四方方的信纸,其上字迹矫若游龙,还明显能看出写信人特意柔化打直的笔锋。
这几乎要从信中涌出来的真诚与恳切,让她心里凭空多出了几分歉意。
她忽然想到宋连淮将她从舆论中救出时,曾给过她一块绣着荷叶的浅绿色手帕。
应是宋连淮的贴身之物。
从汶河回来后,闻昭就将那些物什打包堆进了里堂,或许其中就有那块手帕,又或许早就因为她的疏忽,手帕已不见了踪影。
花朝节前一晚,闻昭特意让铛梨去翻了里堂的旧物。
大多是师父这些年造的物件,还有从各地带回来的无用杂物。
铛梨先是从里堂搬出来几个大木箱,挽着袖子东翻西找,又有些疑惑问道:“姑娘莫不是想将手帕还于杜淮先生?那岂不是将先生越推越远,更显生分了些。”
里屋梳妆台上的铜镜映出对座少女姣好的面容,周围是层层叠叠的纱帘,朦朦胧胧中,纤细的身姿隐约可见。
闻昭是那种惊鸿一瞥的长相,只是坐在那儿,不动声色间,出尘的气质便劝退了好多想与她搭话的人。
她一向轻妆寡颜,清素若九秋之菊,又不爱艳丽的颜色,除却唇间两瓣红以外,全身几乎没有能一眼择出的颜色。
更多的因由是,师父过世,作为其至亲至爱之人,理应素衣裹身,尽这孝道。
明日的花朝节,姑娘们应当比那花更争奇斗艳,一个赛过一个窈窕。
她当然不是也想去参与那无谓的竞争,她去花朝节的目的也只是想与宋连淮缓和关系,以至于她能提出梁家那番邀请来。
缓和关系的方式中,自也包括打扮自己一番,好显得她对这次同行还算重视。
还有其他方式。
“带着那手帕,便相当于告诉了先生,我一直记着那份恩情,”她拉开梳妆台的抽屉,各式各样的发饰滚了出来,“如此以来,先生便能忘记些先前的不愉快。”
铛梨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姑娘为何已经写了信,还让我去口头传话呢?”
“信里写的是承蒙先生的兄长这些日子的关照,和一些与先生相处间细枝末节的事,”说话间,闻昭已挑出了几只还算花哨的簪花步摇,对着镜子比划挑选,“这种邀请,只在信中写明未免太没有诚意了些,自然要送到先生耳中,才算郑重。”
她算到了每一步,唯独没有算到宋连淮竟如此不计前嫌,倒显得她心胸狭隘了。
那些步摇各有颜色,思来想去,她还是挑了一支碧绿色的,扇子形状,印着繁复的戏文,上还附有浅色流苏与串珠。
忽而听得铛梨那边一声惊呼,脚步细碎往这边走来,掀开隔起里屋的珠帘,大珠小珠交替碰撞,如落在玉盘里一般噼里啪啦一通乱响。
那荷叶手帕被递到了眼前,保存的尚且细致,没有旧物的观感。
闻昭松了口气,将那块手帕收入了抽屉里。
“姑娘今天早些休息,”铛梨看闻昭选了很少佩戴的饰品,了然般笑道,“明日辰时我来给姑娘梳妆,正巧我近日在成衣铺里给姑娘做了件别致的衣裳,姑娘这般好颜色,一定不会输给别人!”
最近营造阁生意兴隆,铛梨心疼姑娘日日节俭,身上的衣裳都是去年穿过的,就背着她去新做了件,想挑个日子送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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