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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歪了下头,像是读不懂一样盯着沙发底,他胸腔起伏片刻,像是终于忍不了了,抄起酒瓶朝着沙发狠狠地砸了过去!
酒瓶碎在了沙发的木质座脚上,翠绿色的玻璃质溅在他暗红斑驳的衣袖上,混杂出了一种带着衰败气息的疯狂,开了这个头,后面就再也收不住了,好像急于宣泄的情绪找到了出口,一下子决堤出来。
裴临手是个瘸的,车开的也瘸,好几次急转弯的时候他都想上脚,这么磕磕绊绊,到了艺术馆门口给何局打了个电话,大言不惭道:“喂,我又惹事了。”
何局估计气得不轻,一句‘你小子’被他连着手机顺手抛了出去。
门口是从分局协调过来看现场的同事,他掏出证件一亮,用手比了个电话的形状,在耳边一晃:“市局办案,先别上来。”
不知道戚白到底做了什么,门是从内侧锁上的,裴临一脚踹开,才过转角,就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房间内里,戚白的模样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戚白整个人是撕裂而又紧绷的,与他平时的镇静相差太远,因为用力过猛,他捏着酒瓶的手一直颤抖着,即便如此,他也不断的努力将沙发砸成稀巴烂,好似前两天从这房间里抬出的不是郑伟超的尸体,而是一个他曾经熟识的、却早已血肉模糊的人。
裴临倒吸了一口凉气,已经完全顾不得破坏现场这件事,使劲拉住他:“戚白!”
短暂的停顿中,裴临不敢松懈,尽量放轻声音问:“你还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戚白脸上焦躁痛苦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裴临温和地说:“这里是市区的艺术馆,不是边境也不是荒郊野岭,你正在办案子。”
戚白看他,原本就细密的睫毛铺在他苍白的脸色上,显得有些不近人情,重复了一边:“艺术馆?”
能听得进去话,做了回答,也没排斥和他交流,情况还好,裴临心里略松,可还没等他彻底放心,戚白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那他们的尸体呢?”
他们?
戚白手里攥着最后的半截酒瓶,尖锐的玻璃足以将人捅成重伤,一边说,一边回头看了眼沙发,试图从混乱的时间线和情境中分析出一个条理。
过来的路上,裴临给自己老爹打了一个电话,把戚白的状况添油加醋的说了一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找棵歪脖树自挂东南枝了,好不容易从老头子那套出一点有用情报。
戚白当初之所以被送到国外治疗,除了他自己的原因外,也是因为国内对特殊心理疾病的治疗还不够完善。
尤其是对这种原因不明的心理并发症的治疗,比如躯体形式障碍。
躯体形式障碍是一种长久心理问题引起的、以持久地担心或相信各种躯体症状为特征的神经性综合征。
简单来说,这种心理问题也会引起一定程度的焦虑和抑郁,而不同的是,这会引起自主性的精神功能紊乱,偶尔会找不到身体的存在感,对于认定事实十分偏执,且具有波动性的表演行为。
大约实在分析不出什么条理,又觉得烦躁,戚白皱起眉,二话不说就捏着碎酒瓶再一次往沙发上撞。
酒瓶已经碎到了一定地步,他这么用蛮力砸下去,伤到的只能是自己。
裴临来不及细想,从后面把他紧紧抱住了。
戚白的酒瓶即将招呼上沙发,被人悬崖勒马,他一愣过后,眼睛里爬满了血丝,随之开始奋力挣扎,他试图用身体的任何部位挣开束缚,酒瓶不长眼,扎伤了裴临的手臂。
旧伤没好新伤又来,他疼的眼角一抽,不知道怎么的,看到戚白这样他心里就像安了个搓衣板,翻来覆去的揉搓疼痛起来,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绷带流出来,温热潮湿的触感贴在戚白身上,他整个人僵住了。
裴临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依旧没松手,用下巴轻轻钳住他的肩膀,温柔安抚道:“嘘,小白,没事,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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