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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只铺了一床被子,二人又从柜子里找出被新的,默契地分睡两侧,中间隔一条手臂的距离。被褥和枕头都又暄又软,一躺进去就像跌进醒不过来的温柔乡。等谢寄醒来时,整个人依然像被完完全全的包裹着。事实上他也确实被完完全全的包裹着他没在建造大胆精良的海底城堡,而是在没有温度的海水里。因下意识的呼吸,海水从鼻子呛进气管,疼痛令他瞬间清醒。江霁初正在他对面,黑色的发丝随水波摆动,阳光穿过海水波光粼粼地洒在二人身上,残忍的瑰丽。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屏住呼吸。谢寄向上指了指,水面就在上方十几米的地方。他们忍着本能和疼痛,快速地游向海面。刚从水里冒出头,谢寄就吸了一大口气。差点给淹死。他将湿发往后一抓,朝江霁初游去几步:“你怎么样?”江霁初情况比他差一点,但也没什么大碍:“怎么回事?”谢寄环绕四周,只看到蔚蓝的海面。他们只是睡了一觉,怎么一睁眼被丢掉了海中?!他刚要说话,就看到一道波纹向他们冲来。波纹之上,还有块成人手臂长的倒三角。谢寄:“快跑!”失踪大圈的波纹足够证明朝他们冲来的怪物体积,海洋生物在海中行进速度绝非人类可比。不过几秒的功夫,它就已经来到二人几米开外,大半个身子跃出水面。怪物像是对达尔文进化论提出挑战,有爪有鳍有尾巴,脑袋顶着根尖长的独角,大张的口中还有数排锋利獠牙。谢寄和江霁初双双推了对方一把,借力将自己向后荡去。怪物一口咬了个空,惯性往海里沉下去好一段。江霁初有睡觉握刀的习惯,即使被扔进海里长刀也没脱手。当怪物再度冒出海面,他直将长刀捅进怪物口中,同时拔刀出鞘劈上怪物脊背。水中不好发力,这一刀没给怪物造成致命伤,只在它身上划出一道半长不长的口子,鲜血把附近的海水染成淡红色,彻底激发出怪物的凶性。它不再管谢寄,尾巴一摆口爪并用地扑向江霁初。谢寄反手摸向后腰,枪还在裤腰带上别着。可长刀属于冷兵器,枪这种现代兵器在海里泡了一晚上,就算能按动扳机,大概率也得炸膛。江霁初那边正用长刀卡住怪物的大嘴,而怪物四条细长的触手也紧缠住他的手臂,一人一怪物分毫不退地对峙着。谢寄几下游到怪物身边,也顾不得恶心,徒手就去硬扒它的伤口。活活被撕开血肉的疼痛令怪物剧烈拍打尾巴,带血的海水溅了二人满身满脸。它返身想咬谢寄,又被江霁初一刀插穿腹部。江霁初冲谢寄喊道:“枪能用!它防水防火防雷击,耐各种极端高低温!”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谢寄觉得江霁初还会补一句“祭坛出品,品质保障”。他没空贫嘴,掏枪对准怪物的灯泡眼就是一子弹。怪物生命力顽强,自觉今天遇上两块硬骨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扭起鱼鳍就往海底钻。谢寄不给它逃脱的机会,跟着潜进水里。“砰”“砰”“砰”数枪过后,怪物终于不再动弹。连续的枪响对身在海中的谢寄也造成极大的冲击,脑子嗡成一团粥。而灿烂的阳光不断离他远去,他有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不像沉向海底,倒像从十八层高楼天台一脚踩空……谢寄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客房的绸缎气球依旧老老实实地挂在原位,瓶子里的玫瑰已有凋谢的迹象,空气里弥漫着似有还无的花香。是梦……他看向江霁初,对方也弓身坐着,额上冒出层细密薄汗。二人眼神对上,不需言明就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刚才在同一个梦里。被怪物血喷满脸的不适还有所残留,谢寄抹了把脸,想感叹句“也太恶心了,”忽地想起住在对面的谢泉和思悠,穿上鞋就去敲门。几秒后,谢泉睡眼惺忪地拉开房门:“哥?”房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是思悠在洗漱。谢寄关心道:“你们有没有做奇怪的梦。”谢泉“啊”了声,后知后觉想起梦里的内容:“好像是有条怪鱼在追着我们咬来着。”谢寄:“然后呢?”谢泉:“然后思悠就把它片成生鱼片啦。”……行吧。感情谢泉梦见的还是美食番。谢寄松了口气,回自己房间洗漱换衣服。阳光照不到这么深的海底,城堡里到处都是人造光。餐厅作为焦挽姝选择的婚礼大堂,是整个海底城堡装饰最豪华的地点。五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如艳阳,其余位置也设了大大小小几百个灯泡,正东方是精心布置的礼台,往外则是十八张铺了红布的圆桌。考虑到他们十来个人一桌就能坐满,管家将他们吃饭的地方安排在二楼。二楼只有一张狭长的餐桌,上面提前准备好了各种中式早餐,小笼包、水煎包、油条、烧麦、馄饨什么都有。谢寄他们到的时候,桌边已经坐着四个人。厉天衡看了圈谢寄他们的队伍,目光不加掩饰地在江霁初身上多留两秒,这才装腔作势地对谢寄道:“谢总,早啊。”谢寄略一颔首:“厉总早。”先到的四个人坐在长桌头部,谢寄带着自己队友走到厉天衡等人对面。他们是谢寄打头,江霁初排在第二。以这个顺序,江霁初就得跟厉天衡坐面对面。落座时,谢寄拉了把江霁初,自己在第二的位置坐下。绝不能让厉天衡这头老牛有机会拱他家纯良的大白菜。然而谢寄有心,厉老牛也有意。等江霁初坐稳,厉天衡主动跟江霁初打招呼:“你好啊,我叫厉天衡,怎么称呼?”江霁初谨遵谢寄教诲,看都不看厉天衡,挑了个麻婆豆腐的包子眼观鼻鼻观心地吃早饭。厉天衡非但不气馁,还很高兴。他就好这口!他再接再厉道:“昨晚的梦有没有吓到你?”厉天衡话一出,谢寄和江霁初都看了过去。不止他们四个,看来住在海底城堡的人都做了同样的梦。厉天衡是个聪明人,能在祭坛安安全全活到现在,说明不只有生意上的本事。梦的事谢寄早晚都会知道,他们没处于对立的立场,分享信息对谁都好,更何况又不是重要到拉开最后积分的关键信息,主动说出来还能赢得江霁初好感,何乐而不为?谢寄暗骂了一句老狐狸,面上四平八稳道:“厉总,早餐就别打扰小朋友的胃口了吧。”厉天衡不在意地一笑:“是我疏忽了,先吃饭。”谢寄起身给自己盛了碗豆腐脑,又侧身问江霁初:“你要不要?”江霁初:“要,吃咸的。”谢寄瞥一眼厉天衡碗里的甜豆腐脑,唇角微微勾起:“那当然,豆腐脑谁吃甜的。”抱了碗甜豆腐脑的谢泉膝盖中箭,小声跟思悠嘀咕:“咸豆腐脑才是异端。”而且他哥不是没味觉吗!思悠喝着豆浆,表示不参与这场世纪之战。在谢寄的左防右堵之下,厉天衡愣是没跟江霁初套上近乎。青年始终神情寡淡,谢寄给他夹的东西一点没剩,偶尔还让谢寄帮忙拿够不到的小包子,又冷又乖。像被驯养得世界里只有谢寄一个人。厉天衡眯起眼。完全是他的理想型。何况还是谢寄的东西,如果抢过来,谢寄又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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