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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野仁正倚在自己用客户的钱租来的商务车旁,从风衣兜里取出烟盒抖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可他这只曾经花费高价买下的名牌打火机好像出了点故障,连点了几次才颤颤悠悠地擦出了一朵转瞬即逝的火花,接着就再也冒不出一点火了,像是连打火机也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捏着打火机深吸一口气。
这本来应该是个绝对没有难度的工作,只是扮演一名标签化的恶人把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带去客户指定的地方,就能轻松领到他跑几个剧组龙套的钱,这不等于白给吗?就算客户语重心长地和他强调目标非常的狡猾油手,就算他并不擅长演恶人——但他可是有着长达十五年演艺经验的老演员,只要臭着脸拔高音量,唬住一个小屁孩还不是轻轻松松?
可谁知道这项本以为轻松的工作,从第一步起就出了意外。
目标白鸠彼方,根本就不在客户说的那栋宅子里!他们起初还很耐心地把车停在宫野宅外,等到日上竿头不见人影,草野仁便耐下心来去敲门。他敲到手麻都没得到回应,心想他们的装扮果然有效,这目标怕不是被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了?他冷笑,派出和自己同行的演员后辈堵住后门,他自己则拿出了宫野明美交给他们的备用钥匙,气势汹汹地进入房中。
然后扑了个空。
房子里静谧而空无一人,玄关的鞋子摆放整齐,家具布置完好,客厅的沙发上摆着三两只三丽鸥抱枕,茶几上的水果还很新鲜沾着水珠,怎么看都是生活气息十足的温馨小家,没有外人入侵过的痕迹。
餐厅冰箱旁挂着一张兄妹三人的值日表,草野仁在值日表的边上找到了一张便签,q版大头小人笑容灿烂比着剪刀手:哥哥有事出门一趟,今晚如果你们先回来就麻烦帮我留一份晚餐,想吃咖喱,爱你们~
草野仁心里咯噔一声,他终于意识到这笔钱没那么好赚,随他一起进门搜人的演员小弟正好凑了过来,他把纸条递过去,“你怎么看?”
这位膀大腰圆看着很不好惹的小弟接过纸条,墨镜下的凶恶双眼死死瞪着纸条半晌,在草野仁期待的目光中,满面杀意地缓缓点头,“别说,还真别说,他画得挺传神的。”和宫野明美交给他们那张照片上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可谓十分甚至九分神似。
“确实传神……”草野仁先是点点头,随即便一巴掌扇在他的后脑勺上,也很想扇几秒钟前以为他能给出什么好方案的自己,“谁让你说这个了!!”
他曾经也是个晨间剧上活跃的男演员,虽说算不上是一线级别,但好歹也是个家喻户晓的脸熟名人,甚至还在一部长寿刑侦剧中扮演着重要的老好人警官角色。可就在两年前,这部拍了近十年的刑侦剧走向了尾声,丢失了这样一个铁饭碗的同时,他自身的形象也被固定在了老好人上,只能以这样的形象在各个剧组之间当一次又一次的龙套。
工作机会越来越稀少,薪水也远远无法和之前比较,再这样下去很可能就要彻底从荧幕上消失了。草野仁不甘心就此沉沦,可也没什么破局的办法,恰好此时,他从一名在做教授的好友那里听说有一项或许他会感兴趣的工作,那就是配合他的学生去完成一出小小的表演。
好歹也是荧幕的常客,居然要沦落到参加这种毫无规格的表演?草野仁甚至一度认为他的好友是在羞辱他,但是紧接着,这位教授向他解释了这位学生的家世,他也就释怀了。据说这孩子很小就失去了父母,与这位和她同岁的哥哥还有当时才出生不久的妹妹三人相依为命长大,而这个过程中她的哥哥更是作出了不小的努力,才得以让三个人不必被送去福利院。为了这次她哥哥的18岁生日,她提前很久就开始做准备了,甚至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比一些小制作电影还完善的剧本。
于是,为了改变自己被固定的形象,磨砺演技……咳咳,也顺便为了补贴家用,草野仁接下了这个委托。可事到如今,重要的目标人物不知去向,他能做的就只有寄希望于白鸠彼方自己在天黑前赶回来,否则就等着赔付违约金吧……难道说,他连这样微不足道的工作都要砸了吗?接下来就是要彻底退出演艺圈了吧,沦落到被子女逐出家门,只能去工地搬砖维持生计……
在他萧瑟地思考着退圈声明的措辞时,一辆和他租来的车同款的商务车远远驶来,从车上下来的身影令他瞬间瞪大了双眼,设计好的台词条件反射就要出口,“你……”
可背对着琴酒的白鸠彼方,却好像对他的来意了如指掌一般,抬起一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他别出声,“草野先生,我们走吧。”
被喊出名字的草野仁瞪大了眼睛,剩下的话也被堵了回去。
虽然刚刚接手这个法外狂徒组织不过几个小时,但白鸠彼方已经初步了解了他们的一部分作风,那就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当着他这位boss的面,琴酒确实不会对倒霉演员做出什么,可被琴酒注意到记住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存在感越低越好。
所以他才不想要这个破位置嘛……白鸠彼方从草野仁身旁走过,自然熟稔得一点都不像是第一天遇到这两人,侧过身时不经意间遮住了琴酒望向草野仁的视线,他平静地瞥向傻站着的演员小弟。面目凶恶的演员小弟一个激灵,在脑子反应过来前就已经替他拉开了车门,白鸠彼方唇边这才挂上一抹赞许的笑意,就这么坐进车里。
草野仁:?
草野仁张了张嘴,可是一阵被什么猛兽盯上的寒意让他全身僵硬,多年打拼的经验让他没有下意识地去寻找寒意的源头,而是先坐上驾驶座,才敢隔着玻璃望向那寒意的来源。
——是琴酒。银发男人嘴边叼着一支香烟,礼帽下的阴影中,他阴冷的视线始终锁定着草野仁,好似下一秒就会从风衣中抽出一把□□对着他扣下扳机。直到白鸠彼方出言催促他们“开车吧。”草野仁这才如梦初醒,他满身冷汗地踩下油门,让车从琴酒的身旁错身而过。
通过后视镜,他看到白鸠彼方在笑着和那个男人挥手,而那个男人在面对白鸠彼方时仿佛卸去了一部分的冷气,垂下眼眸,“需要的话,随时联系我。”
白鸠彼方为了维持高深莫测的模样,只轻轻颔首,没有回话。他的态度让草野仁心中惊疑不定,而且他很确定,那个男人直到他们彻底脱离他的视野的最后一刻还在紧盯着不放……像是在确认他们会不会对白鸠彼方不利一样。
伏特加:“大哥,不需要追上去吗?”
“不必,boss自有安排。我们走。”琴酒语气笃定。
小弟还没来得及系好安全带,一头撞在前车窗上惨叫了一声,“嗷!……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为什么这么自然地就开始听白鸠彼方的指挥了啊,说好的假装绑架呢?
草野仁一直开出了两条街,确认了那辆车没有再跟上来,才放松了油门。他通过后视镜望向后座上的白鸠彼方,眼神复杂地扯了扯嘴角,“这件事……应该问问宫野先生吧。比如说,我们今天之前应该没有见过面,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
混迹社会这么多年,他也见识过几次真正的日本黑道,那些人身上都未必有琴酒一般锐利的气势,这家伙绝对是见过血的,既然如此,和琴酒一起出现的白鸠彼方……。该死,他早该知道的,能给妹妹出手阔绰的资本,还能靠一人之力撑起三个孩子组成的家庭,白鸠彼方能有多么简单?这小子不会是黑道的干部吧,不然琴酒这种家伙凭什么对他态度这么好?
难道说,他惹上了□□?等等,这次的事件不会从头到尾都是在钓鱼吧……!可是他最近没惹过什么人啊,不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吧!?
“当然了,宫野先生不愿意说的话,我们也什么都不会说的。”他生硬地补充了一句。
白鸠彼方在心中痛斥非要在今天给自己找不痛快的朗姆,并给朗姆深深地记了一笔。看来要瞒过妹妹们,还得先过这一关啊。
草野仁与宫野明美有联系,如果什么都不对他解释,不管是日后他向宫野明美提起了今天的事,又或者是因为在街上遇到琴酒而有什么异样的反应……都不是什么好事。白鸠彼方可不打算让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知道自己遇上了这么糟心的事,但实话说,就算真的被宫野明美发现,也只不过是他要费脑筋考虑解释的说法而已,而要是被琴酒察觉到异常……草野仁就基本上宣告死刑了。
白鸠彼方还没冷漠到会无所谓他人生死的程度。
那么,既不会波及到草野仁,又能隐藏琴酒身份的双全的办法……嗯,看来只有这样了,抱歉了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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