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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跑得很快,但还没发育起来的他不如白鸠彼方腿长,很快就被白鸠彼方追了上来。
他微微俯下身来,和工藤新一处于同一高度对视,“这趟门,我们是非去不可吗?”
工藤新一:“没错!”
“……我突然想起来那部剧也是有点可取之处的,我决定再看一会,再见。”白鸠彼方转身就走,他故意走得很慢,偷偷用余光回头……可恶,工藤新一这小子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自己一个人就跑过去了!
你给我等着!
他快步跟上,赶在工藤新一按下门铃之前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按下了门铃。
工藤新一眨眨眼,“你不看剧了吗?”
“突然不想看了。”白鸠彼方面无表情。
虽说不想多管闲事,可他也不可能放任工藤新一一个小孩自己乱来,毕竟,假设隔壁的灯光闪烁确实有着特殊的含义,是什么人在用这种方式向外界求救……那么等待工藤新一的可能就是穷凶极恶的绑匪了。
他还留了个心眼,给宫野明美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和工藤新一去一趟隔壁,一旦他们两个失联,宫野明美会替他们报警。……虽然理论上来说自己已经是个坏蛋头领了,但白鸠彼方内心对自己的认证还是良民,遇事不决先喊警察肯定没错。
幸而,开门的人是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黑井平野,而不是什么满脸横肉的恶霸,“是你们啊,有什么事吗?”
白鸠彼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他。
衣服平整整洁,抹着发油的大背头没有乱,不像被胁迫的样子……也不像胁迫过他人后匆忙开门的样子。他的衣摆被身后的工藤新一小力拽了拽,心知这家伙不得到结果是不可能罢休的,遂挂起笑脸,“是这样的,黑井先生送的点心非常美味,我弟弟他尝过以后吵着还要吃,我实在拗不过他,所以想带他来问问,黑井先生的点心是在哪里买的呢?”
他侧眸看向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秒懂,立刻拽着白鸠彼方衣角吵吵嚷嚷起来,“彼方哥,我要吃和果子!我要吃我要吃!”
黑井平野镜片下的眼睛闪过抹光,“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我在银座买来的,刚好我这里还有几盒。我去拿给这位小朋友吧?”
工藤新一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他都已经做好了打算一会仗着熊孩子的优势直接往求救的屋子里闯呢。他捏着嗓子拖长声音,“好——”幸好小兰不在,要是被他听到他这么卖萌就丢死人了。
白鸠彼方按着他的肩膀,“这真是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了。”别担心,我全程录音了,你的所有发言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不愧是女演员的孩子啊。
工藤新一莫名的背后一寒。
这间宅子的大小与他们租下的那间屋子一致,结构也相差无几,偌大的二层豪宅中很是安静,白鸠彼方随口问道,“只有你和你父亲在这里吗?”
“不,还有我的哥哥、母亲,以及妹妹。我父亲喜静,我让属下们去其他的地方用餐了,可能会晚点回来。”黑井平野引导着他们从玄关走过,“我妹妹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睡着了,一会经过那里的时候还请大家小声一点。”
他们顺利抵达了餐厅,黑井平野背对着他们从餐桌上堆积的几个礼盒里挑选出一个,缠上丝带工工整整地打包,“呵呵,这附近果然就我们几户人呢,幸好有你们在,还能让家里热闹一点。”
工藤新一的心思没放在点心上,而是锁定了发出信号的那间屋子,但无奈白鸠彼方一直牢牢按着他,他只能用眼神示意白鸠彼方。后者不为所动,状似不经意地看向那间房间,“说起来,黑井先生,我们刚刚在外面发现有间屋子的灯光好像一直在忽闪忽闪,是不是电路短路了呢?好像是那间房间吧。”
“短路了?”拎着礼盒向他们走来的黑井平野闻言一怔,他面上的疑惑加深,“那是我父亲的房间……我父亲一般都喜欢在饭前睡觉。刚好晚餐也快做好了,麻烦你们和我一起去叫他吧。”
工藤新一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上,但白鸠彼方先他一步拦在他与黑井平野之间。
背对着他们的黑井平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先敲了敲门,“父亲,快到晚餐时间了哦,该起来了。”等了片刻没有回应之后,他按住门把手下压,门纹丝不动,“看来父亲把房间门反锁了。”
“平野,你在做什么?”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的眉眼与黑井平野有几分相似,只是多了些沧桑。看清陌生的白鸠彼方二人时他皱起了眉头,“你带着这两个小鬼在爸爸门口要做什么?”
黑井平野语气很平和,“大哥,你来得正好。这间房子父亲已经交给你了,房间钥匙应该在你手上吧?他们两个说,从外面看到房间里的灯出了问题,我想进去帮父亲检查一下。”
黑井山岳眯起眼眸,就在黑井平野以为要被他这个脾气暴躁的大哥教训的时候,却见黑井山岳爽快地点头,“好啊,那就看看吧。”
黑井山岳将钥匙插入门孔开了锁,但向后推门时却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阻力,他使力推了一下才得以成功推开半边门,接着脸色一变,“爸爸……!?”
忽明忽暗的房间内散落着一地陶瓷碎片,正是陷在地毯里的碎片卡住了门。而白发苍苍的老人紧闭双目,有若干碎片落在他的身上。黑井平野一把扒开黑井山岳冲进房中,抱起老人的身体拼命摇晃,“父亲,父亲你怎么了!?”
剩下几人紧随其后,白鸠彼方摆好动作准备实施胸外按压,但当他触摸到老人的动脉和体温后只能摇了摇头。抬起头时,他发现黑井平野是目光频频落在书桌上,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信。
“新一君,报警吧。”白鸠彼方说。>>
老人的身体倒在破碎的瓷片上,颈间缠绕着一圈显眼的勒痕。白鸠彼方眯起眼睛,视线略过老人身旁歪倒着的实木椅,与和工藤新一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停留在入口处的灯光开关处。
灯光依然在闪烁着,将室内映得时明时暗,控制开关处没有任何多余的布置。于是他又扬起头来,闪烁的灯源有些刺眼,白鸠彼方忍着流眼泪的冲动仔细辨认片刻,看清天花板有两处微不可查的凹陷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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