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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懂也正常,”梁鉴秋笑着摆摆手,“这类书籍就是这样,枯燥乏味,尤其是古代书籍,我还见过学院里的学生期末考试时为了复习,给自己设置一个雷击的秘术禁制,一旦打瞌睡就会被雷劈,最后复习的怎么样不知道,反正头发都劈焦了,看得令人唏嘘。”
封鸢:“……也是个狠人。”
这叫什么,头悬梁锥刺股的超凡世界版本?
封鸢想了想,道:“难道就没有比较通俗易懂历史书籍吗?”
梁鉴秋却摇头:“没有。”
“一本都没有?”
“一本都没有。”
“那历史学家一天都在研究什么?”
()梁鉴秋笑道:“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每年学历史的学生非常少,这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们的历史很模糊,也很混乱,这是一个很艰难的学科,而且大多涉及禁忌知识,不宜大范围传播。”
他的语气有些感叹:“这样的研究学科注定是孤独的,其实哪怕每年的历史系学生都已经那么少了,但还是有人受不了它的晦涩难懂而转专业,所以最后留下来的历史学者,都非常的令人尊敬。”
“所以如果我想要了解历史,自己看书基本是不可能的,最好的办法是去询问历史学者?”
“可以这么说。”
“但您刚才也说了,历史涉及禁忌知识,”封鸢沉吟道,“他们应该不大愿意就这么将其告诉我这样的普通人吧?”
“浅尝辄止即可,”梁鉴秋道,“如果要深入了解,可能会有危险。”
行吧。
真理之剑还说让他去了解世界,现在要怎么了解,难道要抓一个历史学者放在《沉睡乡》讲课吗?
“那我还是继续看《创世书》吧。”封鸢道,就算看不出什么来,催眠也不错。
梁鉴秋忽然道:“有不懂的问题,你可以来问我,我也是历史学专业的学生,而且顺利毕业了的。”
封鸢纳罕:“那您为什么后来去做了调查员?”
“那时候觉得搞研究没有意思,”梁鉴秋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真是年轻气盛。”
“那也挺好的。”
“你倒是一点不像个年轻人,”梁鉴秋忽然道,“比我们那时候……沉稳。”
在第一次见到封鸢的时候他就这么觉得,其实他觉得“沉稳”这个词并不准确,或许用“沉敛”或者“平静”、“冷静”之类的词汇刚合适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他没在封鸢脸上见过很强烈的情绪波动,最明显的一点是,他几乎没有畏惧、担忧等等这些负面的情感,高兴、愉快等正面的情感似乎很少流露。
而封鸢对此的评价是:“上班上多了,麻了。”
梁鉴秋忍俊不禁,在这种时候他又觉得封鸢是个普通的年轻人了,厌恶工作,喜欢开玩笑,哦,还很缺钱。
他道:“我记得你上次提到过众神时代,在《创世书》地七篇有提到过,你可以回去看看。”
“好……不过,”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真理之剑的不远处,封鸢皱眉道,“上次蔚司长说,连城邦时代都没有遗留下来什么历史痕迹,白枫林存在的时间,会比城邦时代更久吗?”
“会。”梁鉴秋道,“其实现存于世的很多超凡物品,尤其是序列编号在前的几乎都已经有成百上千岁的年纪了。”
那它们是怎么保留下来的?
封鸢莫名想起早晨时,真理之剑曾说过的“大混乱”。
那些众神时代和城邦时代失落的历史,会不会与那场灾难有关?
历史丢失了,可是某些物品却留存了下来……白枫林和那些古老
的超凡物品(),古代的植物等等↑()↑[(),真理之剑同样也是一个“古老者”,它经历了“大混乱”时期,却对当时所发生的一切只余下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印象。
难道说,它们的“记忆”被干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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