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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试探着道:“爷爷肯定也是为了小叔好……小叔不想结吗?”
“嗯,暂时没兴趣。”裴景淮摩挲着手杖上的银蛇,垂下了眼眸:“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结婚了,你会无家可归。”
原来是这样,这句话换种方式理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等他结婚了,她就得离开裴家?
不过也对,应该也没有谁能接受自己丈夫的家里,一直住着一个年纪相差不大,且没有任何关系的所谓侄女。
提前打个预防针也好,也省得那一天真到了,她还毫无准备。
叶知让善解人意道:“我不担心,我十六岁了,又不是六岁,能照顾好自己。”她怕裴景淮不信,还特意又多加了一句:“真的!”
裴景淮知道小孩肯定又多想了,他似笑非笑的抬眸看她,对上了她无比坚定的目光:“是吗?”
“嗯!”叶知让用力点了点头:“所以小叔不用顾及我,我不是累赘,也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
入夜,市中心的私人会所。
裴景淮坐在深咖色的软皮沙发上,懒懒地咬着根烟,手里轻晃着盛着小半杯威士忌的水晶杯。
“景淮,你可是大忙人啊,真是难得能把你约出来。”
裴景淮抬手将烟夹离了唇间,懒散地和坐在身旁的好友周木碰了下杯:“老爷子情况不好,公司也一堆事儿,从回国到现在就没闲下来过。”
周木仰头喝了口酒:“还真是,这谁能想到,轻寂哥那么好的人,结了个婚能遇见这种要命的破事儿。”
裴景淮瞥了他一眼,周木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是换了自以为无关紧要的话题:“听说,你大哥的继女,现在是你养着呢?”
裴景淮皱眉,嗯了一声,明显不愿多说。
但奈何周木没有看懂他心思的眼力见,还在喋喋不休:“你说说,你家老爷子怎么想的,让你一个未婚人士照顾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旁的且不提,就单说这青春期的小孩,心思最敏感了,你又是个和她没什么关系的男性长辈,这不是更不方便了吗……”
周木絮絮叨叨的说着,裴景淮却只记住了四个字“男性长辈”,再一想叶知让那张习惯性委屈巴巴的小脸,裴景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怪不得,她怕他。
“景淮啊,要我说,你就干脆找个空房子,再雇几个管家保姆什么的,把小孩送过去养着就行了,没必要事必躬亲,又是早晚接送,又是这那的,多麻烦呀!”
裴景淮放下杯子,深吸了一口烟,缓缓道:“还行,吃的不多,也不占地方,除了爱哭点儿,挺好养的。”
周木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得,您还真是个中西方合璧的活菩萨,忒善良了。”
正说着话,一直站在台球桌前观战的许如晔拿着球杆走了过来,他弯腰从桌上拿了瓶开盖的啤酒,也没个讲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周木看着他啧啧:“你说说,这谁家好教授是这么喝酒的啊?许如晔,你每天去苏大是教数学的吗?”
许如晔放下酒瓶笑笑:“你做的是正经生意,我上的就是正经班。”他晃了晃球杆:“景淮,来一局?”
裴景淮探身把指尖夹着的烟,捻灭在了积了不少烟灰的烟灰缸里:“下次吧,我再坐五分钟得走了,小孩一个人在家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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