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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人的药味直冲脑门,短短不过两息,玄已便失去意识不再挣扎。
“民间的蒙~汗药原来这般的好用。”
阎心啧了一声,将布包丢在一旁,手勾住僧人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扯,僧袍就散了开。
小和尚,一次两次都被她骗到,还没有长教训吗?真是不可救药的愚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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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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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大了,将窗纸吹的哗哗作响,床上之人衣袍尽数散开,那夜孤灯昏黄,阎心抱怨过没有看的太清的东西全部坦然暴露在她的面前。
阎心的目光深了几许,短暂停留片刻,便顺着她的手上移停在了僧人心脏的位置,尖利的指甲慢慢刺了进去。
小和尚总是不乖,就是退路没了,他还会生出旁的心思,她还是想叫他做一个不动不思的偶人。
鲜血顺着手指淌了出来,手尖触碰到的心脏温热,一下一下有力跳动着,平稳而又鲜活。
鬼修的手不由顿住,她就维持着这个动作听了好久的心跳声,眉眼里的戾气逐渐浮了上来,她忽然抽手,掐着僧人的下颚将他粗暴的拎了起来,提到了屏风后面。
画着花鸟鱼虫的屏风后面是一个老榆木的木桶,里头有江家人细心备好的洗澡水。
“噗通”
木桶里的水花溅起,僧人被丢了进去,胸前的血渍像朵红花在水里盛开。
桶里清水染上颜色,僧人因为水冷和失血,面上不适的皱着,阎心抱臂漠然俯视着,她在不解,那个小和尚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又不想下手了?
僧人不会回应她,无意识之下在水里沉得更深了些,就在水将他整个人淹没的时候,阎心弯腰一手将人捞了上来,仔细清洗起他的每一寸的皮肤。
是了,他现在是她的所有物,她还没有将旁人沾染的印记抹除掉,她嫌脏,所以刚刚她才停手了。
阎心为自己莫名的行为找到了解释,眼里的森然尽数褪去,很快僧人如玉的肌肤就被她搓得一片一片的红。
都是粉色,为什么不如那夜的好看?
她有些胡搅蛮缠地想。
于是她将尚未见粉的地方一一补上,可她的动作太粗暴了,连带那粉色也是生硬的,还是不好看。
她有些苦恼,手没有意识的顺着僧人的脊骨滑了下去,不知道碰到哪里,僧人忽然闷哼一声,水下的某处紧绷起来,阎心平静的眸子跟着跳了一下,她卡着僧人的后颈猛得按进水里。
僧人呛水,剧烈的咳嗽起来,阎心直到把人彻底弄醒才罢手。
她绕到了僧人的正面,僧人的视线过了很久才聚焦,注意到自己的不着寸缕和身上的反应,也注意到面前人视线的~□□。
阎心走近一步,神情睥睨命令道:“和尚,你自己动,我要看到那晚的你。”
僧人闻声抬头,就那样定定看着阎心。
他的法力并没有被封上,他身上也没有绑缚什么,他可以朝她攻去,可以为自己拿件衣服。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安静坐着,安静看着,平静到没有温度,近乎是悲悯的。
这样的安静无端的发冷,比任何时候的他都令人觉得危险,阎心竟生出收回刚刚话的退意。但仅仅一瞬,这种退意,就被另一种名为“征服”的情绪压了下去。
僧人是她的猎物,是她掌控的东西,所有物本就该顺从。
“像狗一样发~情的是你,你坏了道心,你还有什么矜持可言,装得再像,你也是破了戒的凡夫俗子,和尚,你回不去了,你只能是我的狗,听话的狗。”
这话是挑衅的,是偏激的,是口不择言的。
僧人低敛着眉眼,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朝鬼修走近了一步,高大的阴影投了下来,阎心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却被冰冷的一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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