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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空旷沉寂的宫殿里,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楚越猛然睁开眼,黑石砌成的穹顶宽宏广大,乌沉沉地压在头顶,他摁着隐隐作痛的额角,坐起身来。面前一级一级的台阶蔓延而下,约有上百阶梯,一直延伸到诺大无比的殿堂。殿下站着一个容貌俊秀的男子,锦衣华服,笑吟吟地望着他道:“君上,我就知晓你在这躲清闲。”楚越眯起眼眸,扫量他一遍,似乎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他重重摁一下疼痛渐消的额角,不止想不起来男子是谁,连他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那男子笑容微妙,“我真佩服君上,竟然能拿下瑶台的神女,她竟为君上情愿与他人共事一夫。”楚越整敛神思,置若无闻。那男子“啧”叹一声,继续说道:“君上是躲清闲了,神女可是被你的爱妾欺负惨了,正在四处找你为她讨公道呢!”“……”楚越毫无兴趣,直接问道:“此地何处?”男子一怔,随后答道:“瀛洲。”“我是何人?”“您当然是四海八荒,寰宇之内的最强者,天下英雄顶礼膜拜的圣君,令无数芳心破碎的刽子手。”楚越抬起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这确实是他的身体,充盈的力量感熟悉至极,他缓缓握住拳头,轻笑道:“有意思”男子观察着他神情,“君上还有什么要问的?”楚越瞧着他问道:“你是何人?”男子再次一怔,干笑着说道:“我是君上最得力的下属,江琢,也是君上的——小舅子。”楚越无语沉默一瞬,起身踏步而起,跃下阶梯,“江琢,随我走走。”云雾缭绕在巍峨高耸的山峰间,宛如天上仙宫。山间流泉飞瀑,草木茂密葱郁,满眼皆是仙鹤翩飞、灵鹿闲游的悠闲景象。一处山腰白玉石板的平台,齐刷刷跪着一干白衣道修,成千上百,跪在平台一动不动。楚越停住脚步,瞧着那干人问道:“为何跪地不起?”江琢打趣地说:“凌云剑宗的长老与弟子。”顿一下,他说道:“剑宗的宗主杀了君上的好兄弟,君上勃然大怒,血洗剑宗,他们是来赔礼道歉的。”楚越微微点头,为友报仇是应当的,继续御剑前行。江琢跟在他身后,一一为他介绍瀛洲岛。一路天上地下,见到楚越出现,众多修士纷纷跪地磕头行礼,低着头不敢有丝毫懈怠。没有人敢抬头看他一眼,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吃人的恶鬼。楚越脚下飞剑的速度更快,迅疾驰在上空,将整座岛尽收眼底。江琢笑吟吟地道:“君上统御瀛洲,四海八荒敬仰,岛上弟子数十万,个个是修真界中的强者,这些皆是君上睥睨天下、威慑寰宇的象征。”楚越不言不语,一路向前飞驰,若有所思地俯瞰岛上的一切。江琢几乎跟不上他的飞剑,不禁问道:“君上在找什么?”楚越身形一滞,拧眉低声自问道:“我在找什么?”江琢说:“我方才见君上疾驰,应当是在寻觅人或物,岛上一切皆是君上的,想要何物只需一句话。”楚越抬手摁住眉心,阖眼思索道:“我似乎丢失了一件宝物。”“是何物?”江琢好奇地问。楚越神色不动,脑海里的回忆一片空白,下意识在岛上寻踪觅迹,直到江琢问出口,他才发觉自己应当是在寻觅一件宝物。一件很重要的宝物。他摁着眉心的手指一点,神识探入脑中,试图回忆起究竟遗失了什么。意识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江琢见他不语,再次说道:“君上何不下令,大家一起为君上找回宝物。”楚越神识已经扫过整座岛屿,笃定开口:“宝物不在这座岛。”江琢欲说什么,楚越毫不迟疑,御剑飞驰过滔滔海潮,将瀛洲岛抛在身后。这座岛完美得无懈可击,权力美色,万人敬仰,众神俯首,可是唯独没有他遗失的宝物。虽想不起来究竟是何物,但一股焦躁感无孔不入,心神不宁。仿佛是他的神魂在推着他行动,告诉他若不找回那件宝物,他将无法静心。海面天空广袤无垠,层层云雾中映出无尽虚空。江琢无可奈何,跟在他身后道:“这大千世界,万里飘渺,君上何不告诉我是何物?我们一起找。”
“不知。”“……那君上要如何找?”“我若见到宝物,自会分晓。”楚越胸有成竹,说得坚定不移。江琢无话可说,安安静静地跟随他。短短的几日之间,楚越遍览十几座城池,人人见他俯首跪拜,三呼圣君万安,但他皆未察觉到宝物踪迹。这一日,他来到乡间田地,秋收时刻,农人忙忙碌碌,伏在地里辛勤劳作。几个稚童跑过田边小道,一个个手持弹弓,嘻嘻哈哈地射着树上的鸟窝。楚越站在云端之上,一缕神识以自身为圆心,扩散出百里之外,一切声音尽收耳底。一个眉清目秀的稚童生性顽劣,几次射不准鸟窝,惹得玩伴哈哈大笑。他竟故意将石子射到笑得最大声的玩伴身上,打得玩伴嚎啕大哭。稚童之间的争执毫无营养,楚越置若无闻。两位稚童的爹娘从田地里出来,抱着各自的孩子心疼地哄慰。那被打的可怜巴巴,钻在爹娘怀里讨宠,打人的竟然有脸哭哭啼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顽童的爹娘溺爱宠惯,娘轻轻拍着顽童后背抚慰,爹手忙脚乱地给擦眼泪。一番情深意切地哄慰,顽童终于不哭了,抽着鼻子撒娇道:“我要爹爹给我穿鞋。”当爹的立即跪下给他穿鞋,顽童高兴得合不拢嘴,咯咯地笑。楚越目光落在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缓缓抱起手臂,若有所思地瞧着。江琢看出他有兴趣,在一旁问道:“君上可是想出手管教这劣童?”楚越悠悠嗤笑一声,“他有错在先,为何理直气壮?”“可能是天性顽劣?若君上不快,何不给他一个教训?”江琢笑道。楚越微微摇头,“我只是不解,他出手伤人,毫无愧疚之心,竟敢让爹娘哄慰他。”“若不是天性顽劣,便是无情无义,铁石心肠之人。”他鬼使神差地补一句。说罢,他微微一怔,搭在手臂的手指轻轻叩动,思量这话从何处而来。江琢似乎被他惊到了,讶然问道:“君上何意?”田间的顽童爹娘,抱着那得意洋洋的顽童,向着村子的方向走去,忽然之间天空一暗,一道修长身影从天而降。俊美端方的男子长身玉立,一袭纤尘不染的雪衣,衣领隐约透出泛着莹光的金环,他负手而立,沉静双眸盯视顽童。四周的百姓见到神仙下凡,纷纷跪拜,顽童的爹娘吓得抖如筛糠,颤颤巍巍地往下跪。楚越走到那对爹娘身前,爹娘满头冷汗,推着顽童说:“宝儿,快向仙人认错。”宝儿噗通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说:“仙人我错了。”楚越打量他一遍,不急不急地道:“错在何处?”“我不该欺负玩伴。”宝儿识时务者,此刻没有半点骄矜,乖乖巧巧。周围跪拜的农人小心翼翼开口求情,“仙人,宝儿只是调皮捣蛋,爹娘日后必定多加教导。”楚越不为所动,屈指抵在下颚,淡声地问道:“你有错在先,还敢恃宠而骄,究竟为何?”宝儿抬头看着他,不假思索说:“因为我知晓爹娘爱我。”“爱你……”楚越低声重复这两个字,勾起唇角嗤笑道:“有人真心待你,你却像捏住他的把柄,索取无度。”宝儿是个孩子,不像大人那样崇敬神仙,只觉眼前的人是个长得很俊的大哥哥,所以不害怕他,“仙人冤枉我。”“我时常调皮惹爹娘生气,我爹有只捡来的白盖碗,他可喜欢了,昨日我故意摔得粉碎,爹不责骂,反而关心我可有受伤,我便高高兴兴……”楚越目光冷冽地瞧着他,缓缓摩挲着手指,忍耐一掌打死他的欲望。宝儿往他爹的怀里靠了靠,很认真地说:“这才能证明爹爱我,我才不调皮捣蛋呢,只有我索求无度,才能感到爹娘是世间最爱我的人。”江琢听得哭笑不得,转向楚越说道:“这小子有慧根。”楚越深眯起眼眸,一瞬不瞬盯着那个稚童,“为何如此?”宝儿赖在的爹怀里,不好意思地笑着:“因为我也爱爹和娘。”楚越蹙起眉头,似乎不太理解这句浅显至极的话语。宝儿的爹搂着宝儿,羞怯地笑笑说:“仙人,他若不喜爱我,怎会在乎我是否喜爱他?”他若不喜爱我,怎会在乎我是否喜爱他?楚越骤然怔忪,漆黑瞳孔猛地一缩,仿若当头棒喝,一种奇异的畅快从胸口泛起。这种畅快,竟比成仙得道还要舒服,如同一件求之不得的宝物,乃毕生所求,费尽心机,日日夜夜都想得到,忽有一日猛然惊醒,惊觉宝物早已得到。舒坦畅快的滋味,美妙无比。他唇角止不住地上扬,轻声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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