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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摸摸看吗?”林的声线一如既往平静,没什么情绪的样子,禁欲又冷淡。“什么?”虞藻怔了一瞬。他紧张地搂住伦的胳膊,谨慎绷起的脸蛋,像一只处在戒备状态的小猫。在虞藻警惕的注视中,林捉起细瘦的手腕,贴在自己颈侧。触及到冰凉怪异的皮质触感后,虞藻迅速缩回手。睫毛小幅度颤动,他自认隐晦地嗅嗅手指,味道很熟悉。和刚刚房间里的味道很像。伦酸里酸气道:“有什么好闻的。”下一秒,虞藻伸着面庞,在伦的脖颈附近贴贴嗅嗅。伦大喜过望,主动地侧头露出脖颈,让虞藻闻得更方便点。伦:“怎么样?好闻吗?”他故作矜持地问,又很庆幸,幸好他在谈公事前,在虞藻用过的淋浴间内洗过澡。和虞藻用的同一款沐浴露。小护士这身皮肉不知道怎么长的,细腻无瑕也就算了,偏偏还从皮肤底下冒着层层叠叠的香。就算伦和他用了同一款沐浴露,也没有他身上的这股独一无二的香气。虞藻没说话。他若有所思地看向林。虞藻是个爱干净、讲卫生的小男孩,他对气味比较敏感。方才他在卧室里、包括腿上闻到一股味道,这是菲斯图尔常见的药水气息,但这栋大楼处处充满高级香氛,按理来说不该有这个气味。伦身上没有,林却有。沉睡已久的小脑瓜终于重新运转,虞藻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情绪全写在脸上。巴掌大的面庞,二分猜忌,二分怀疑,二分迷惑,剩下一分是困意。可爱得很。林任虞藻打量,不过,虞藻偷看累了,干脆把下巴搭在伦的肩头,边休息边思索。一通思索下来毫无头绪,反而把自己弄得哈欠连连,眼皮都要合上。“要我抱吗?”林倏地出声,“你一直看我,是想让我抱你吗?”虞藻迟疑,又有不满。他还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呢,林怎么打断他的思路?作为惩罚,让林抱抱他。虞藻不着痕迹地轻哼一声,在二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小脾气隐隐发作了一回。他朝林伸出双臂的那一刻,伦的脸色黑如锅底,不想交人,却不得不交人。虞藻被林接过后,虞藻熟练地趴在林的肩头,只给伦留下一个圆溜溜的后脑勺,竟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伦暗自咬牙神伤。不久前,他还帮小护士洗漱、任由小护士把他当奴隶使用,小护士提什么要求他都照办,就差跪下来舔小护士的脚了。而小护士也对他笑吟吟的,一口一个“你真好”,哄得他不知东南西北,好像他们是天下第一好。一转眼,小护士朝别人伸出手臂,要别人抱。连句解释都不给。无情的小护士。伦也真的以为,他对虞藻而言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最起码和林相比,他是不一样的。结果虞藻又选了林。伦很不是滋味,又无能为力。虞藻不喜欢他,那么肯定是他哪里做的不好、还不够,要是他真的很好,虞藻怎么会去选择别人?说到底,还是他自己不给力,才让别人钻了空子,有可乘之机。想通后,伦暗自观察林的表情与动作,还有说话语气,看看小护士喜欢林的什么。等他偷师学艺之后,他一个人拥有两个人的特点属性,买一送一,这样小护士总会选择他了吧?伦想得很美好,这样一来,看林的目光也不再充满敌意。而是抱着学习的态度。虞藻趴在林的肩头,挺翘的鼻尖微动,小脸严肃地嗅来嗅去。林任由虞藻嗅:“闻什么?”虞藻总觉得他确定了,但又不是很确定:“你身上……”“有味道?”林帮虞藻说,“很熟悉?”虞藻小鸡啄米般点头:“刚刚我也闻到了这个味道。”伦常年不在菲斯图尔,除非要紧情况才会回来,菲斯图尔的琐事由林处理,伦身上不会有菲斯图尔的药水气息,套间更不会。他有一个猜测,但看林坦坦荡荡、一脸冷淡的模样,他又怀疑是不是他猜错了。林:“在哪里闻到的?”虞藻老实说:“房间里。”林:“只是房间里?”巴掌大的小脸浮起一层怪异粉红,虞藻睫毛一抖一抖的,半天才支吾道:“还有腿上……”正在认真学习的伦眉头一跳:“什么?!”“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虞藻被吓一跳。“你说什么?腿上也有?”伦赶紧小声,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切齿地看向林。他特地大半夜找林谈工作,就是为了防止林偷偷潜入虞藻的房间,趁虞藻睡着,玩一些奇奇怪怪的py。但他错算了,林现在的能力进化不少。大掌托着虞藻的臀,林面对面抱着虞藻,另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搭在雪白的大腿边。林问:“腿上哪里?”虞藻有问必答,指了指大腿根:“这里。”“只是这里?”不知不觉,虞藻就被林的话题代入,也是他现在还没完全睡醒,加上林的外表很有欺骗性,看起来就很可靠、值得信赖的模样。他没有丝毫藏私,撩起睡衣下摆,细白柔软的手指搭在平坦的小腹上,形成小小的阴影。伦和林同时将目光粘了过来,目光专注认真,甚至称得上严肃。皮肉雪白紧致,不过表面蒙着一层水膜。他们紧紧盯了近有一分钟,才听见虞藻小声说:“这里好像也有。”林:“这么多啊。”虞藻点点脑袋。林和伦同时喉结滚动。好乖……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有问必答的样子,完全没意思到状况不对。长长的睫毛挑起一点儿,小心翼翼地打量林的表情,因为怀疑,所以才这么谨慎。林:“你觉得是我?”虞藻反问:“那是你吗?”虞藻问出口的那一瞬间,紧张得睫毛翘起。其实他觉得不是林,林看起来不像这么不正经的人,不会半夜偷偷摸摸趁人睡觉,来摸小男生的腿,更不会拍下那种奇奇怪怪的照片。也不是虞藻笨,而是林给他的第一印象很好,不仅给他药,还喂他热水,之后更是把公寓让给他住,准备了许多漂亮衣服……林是个好人,正直的好人。伦的可能性比较大。虞藻隐晦地瞪了一眼伦。林却说:“是我。”虞藻睁大眼。他没想到真是林,更没想到林会爽快地承认,这般坦诚的态度,反而让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右手搭在林的肩膀,左手摸着项圈一侧,因紧张,纤白手指不小心摸进项圈内,挤在项圈与脖颈皮肤的空隙内。他被林盯得,下意识将手往回收了收,却不小心将项圈往回扯了扯,跟拽狗链似的。“嗯……”林发出一道闷哼。苍白冷淡的面庞浮起怪异绯红,似乎正在忍受极大痛楚。虞藻手忙脚乱地挪开手,心中狐疑,他也没用多大劲呀?不过,项圈内好像带着一圈细细密密的针,他摸上去没多少感觉,但紧贴脖颈、近乎勒着时疼不疼,他就不清楚了。虞藻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林:“没事。”他声音喑哑,冷淡面庞莫名浸上几分餍足,“你做得很好。”托着虞藻的大掌状似无意地收了收,从而将虞藻抱得更紧。林捉起虞藻的手,指腹狎昵地蹭了蹭虞藻的手腕内侧,“不继续吗?”虞藻一脸呆滞。“ok,停下。”正在旁边学习的伦,终于忍不住破坏这场旖旎的氛围。若是放任林这么下去,恐怕林要当场吞了虞藻。见小护士还一脸迷惘、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他夺回虞藻的手,像清理脏东西一般擦着虞藻的手心,“你再继续下去,他真要爽到了。”单纯的小护士哪里见过这场面。明明他弄痛了林,林却让他继续,还一脸享受的模样,仿佛得了主人恩赐。顾不上发脾气、更顾不上质问,虞藻脑袋空茫茫一片,怎么想都想不通。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夜空,突兀且刺耳。虞藻吓得耸了耸肩膀,伦快速捂住他的耳朵,语气无奈道:“银又在搞什么?他的精力为什么这么充沛?”就算受了黑蛇影响,提前进入发热期,也不至于这么频繁闹事吧?林解释:“蛇比较银荡。”需求也会更大。林和伦必须去a区一趟,虞藻也想跟着去。正合二人心意。林给虞藻换了身新衣服,这是他为虞藻定制的小护士服。胸口一边、帽子中央是可爱的红色爱心,红色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合身的小护士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裙摆边缘绣着一圈华美的纹样。裹住小腿肚、只到膝盖下方的蕾丝袜,锃亮的小皮鞋,大腿中央还有一圈红白蕾丝腿环,紧绷着两段肥嫩的大腿肉,勒出肉嘟嘟的痕迹。腰肢纤细一把,下方弧度却极为夸张,单膝点地、为虞藻穿蕾丝袜的林,目光不由往后探了探。林伸手拍了拍,小护士炸毛似的捂住屁股,粉扑扑的小脸满是警惕:“你干什么?!”林面不改色:“帮你拍拍灰。”虞藻不信:“真的?”林问:“不然我在摸你吗?”他这表情太过坦荡自然,无欲无求、一脸性冷淡的样子,让人不忍怀疑。“好吧。”单纯的小护士又一次上当,不过,他警惕仍在,紧绷小脸认真说道,“下次我自己拍就可以。”林:“下次的事下次再说。”伦都要看笑了。这小护士脾气大,但也是真的笨,笨死了。被摸了还以为对方在为他着想,傻乎乎的。要是病房里的那些病人不老实,趁他推小推车换病房时,栏杆内伸出一双双手,他被不知名的陌生男人摸了一把又一把,却根本抓不到人、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想算账都没办法算。他脾气又大,肯定气得浑身泛红但又逃不开。一圈走下来,人都给摸熟了。伦幻想着这个画面,以及小护士羞红湿润的表情,可怜又可爱。前往a区时,伦也在庆幸,幸好虞藻愿意跟过来。他可不想被那只黑蛇偷了家。要是虞藻真被拖回蛇巢,成了王后,肚子里又有了小蛇。怎么办?能怎么办。只能给孩子当后爸了呗。伦的接受能力很强。有这样漂亮的老婆,帮别的男人养孩子又怎么样。就算孩子不是他的种,那也是虞藻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崽儿。他什么都没做,就有了老婆和孩子,孩子还得喊他一声爸再给他养老,以后还能和漂亮老婆钻一个被窝,偷着乐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不愿意。走到一半,伦忍不住侧首看了一眼虞藻。虞藻睁着个大眼睛,不知道在东张西望什么,一张小脸嫩生生的。自己还是个宝宝,就要生小宝宝了。伦压抑着兴奋激动的心情,神色陡然变得严肃。孩子肯定要和虞藻姓,一窝蛇蛋可不少,不知道到时候会生多少个,他得努力工作赚钱,给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比较好呢?……a区。a区与b区和c区不同。b区和c区的病人看上去最起码还算“正常”,沟通起来也很顺利。a区不是。a区的病房阴森冰冷,处处透着鬼气森森的凉意。虞藻跟着踏入a区领域,四面八方的黑暗房间并无声音,却有两点白光排排亮起。仿佛正在暗处窥探弱小动物的眼睛,尚未现身,只暴露出一双饥饿贪婪的眼睛。虞藻吓得往伦后面躲了躲,伦揉了揉他的脑袋。“他们都打过针剂,没事。”唯一有事的,只有银。虞藻煞白着小脸,幅度很轻地点了点头。他的脚步放得很轻,走起来跟猫儿似的,根本没有声音。身躯也紧紧贴在伦的身后,一只小手抓紧林的手指,眼睛睁得圆润,只敢目视前方,不敢四处张望。生怕看到可怖的东西。长长的走廊光线黑暗,唯有天花板的白炽灯闪烁,照亮前方的路。这段路很长,虞藻走得直冒冷汗,拐了好几个拐角,他走得晕乎乎且搞不清楚状况。前方视线骤然明朗,大片刺目的白光撞入眼底,又伴随着强势森然的嘶吼。虞藻小脸绷紧!如同雷鸣般的咆哮,令人不寒而栗。前方响起激烈的打斗声,虞藻再走近几步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a区尽头。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套娃一般的笼子,药水气息浓重。尽管加叠了这么多层铁笼,里面的病人依然挣脱出来,在即将逃离倒数第二层铁笼时,与警卫队成员扭打厮打。穿着统一黑色警卫服的警卫队将中央一个年轻男人围绕,男人攻击的速度很快、更是凶狠。虞藻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地面已出现一滩浓稠的血迹。哪怕来到a区后,任务进度上涨许多,但直面而来的恐惧与暴力,也是成倍增长的。虞藻的胆子本来就不大。他后悔了。他不该跟来a区的。“吓到了?”伦往一边挡了挡,挡住虞藻的注视。林给虞藻准备了耳塞,但虞藻摇摇头,拒绝了。林说:“我带你去另一个房间。”虞藻抿抿唇。他也想走,但他……他腿软了。被吓得走不动路。裹着蕾丝袜的小腿肚抖得不成样子,偏偏膝盖还是并拢的,纤瘦身躯靠在伦的身上寻求支撑,柔弱无骨的样子,无助又惹人怜惜。林准备抱虞藻过去,伦得留下来善后。林的手还没碰到虞藻,铁笼中、被一群人包围的年轻男人,嗅到一阵浓郁的香气。
他停下攻击偏头看向虞藻的那一瞬间,也让虞藻看清他的脸。皮肤因常年不见天日而无比苍白,银灰的眼睛保持竖瞳,毫不掩饰攻击性。也正是银望来的这一刻,警卫队钻到空隙,暂时将他制服,一包足量的药粉洒在他的身上。银被摁在地面,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模样十分可怖。虞藻吓得险些蹦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躲在林和伦的身后,左右手各自抓着一个人。蓬松发丝微微乱着,害怕却好奇地探头张望,像一只胆小的猫咪。足量的药粉暂时让银失去力气,处在受制于人的弱势。但伦和林知晓,银的体质特殊,只需要一会儿,他就能恢复体力。必须给银注射药剂。唯一的小护士被吓得腿软,他们也不指望。而且太危险了。“走吧,别看了。”伦对虞藻说,“去旁边休息一会,我们先处理点事,马上过来。”但让虞藻一个人待着,他也害怕。他可怜兮兮地仰起面庞,睁圆了眼睛,虽一个字都没说,却叫人心生不忍。伦没办法:“好吧,你待在旁边。但不要靠他太近。”虞藻点点头。隔着铁笼,偏头望过去的目光怯生生的,却也有几分好奇。剧痛让银喘息不止,本就苍白的皮肤更加惨白。见小护士看过来,他像突然打了鸡血一样,迫不及待往这个方向爬。铁笼阻挡他的前进,他焦躁又急切,用手指挠抓着笼子,手指留下道道鲜血,指甲翻飞。他浑然不觉,只是继续直勾勾地盯着虞藻。太诡异了。虞藻有点害怕,他刚要错开目光,就听见铁笼内传来一声:“汪。”虞藻惊诧地睁大眼睛,目光没来得及错开,继续停留在银的身上。银以为虞藻喜欢他这样,于是又叫了好几声,年轻英俊的面庞满是喜色,像终于讨到主人欢心那样。静谧的病房,不断传来银的叫声。“…………”伦沉默许久,“你是蛇,不是狗。”在这里狗叫什么?真是荒唐。银是a区首要危险分子,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超强悍战斗力,更是因为他的兽性。他的思维方式完全遵循动物本能。黑蛇听得懂人话,能够进行沟通,银不是。银完全抗拒与人交流,许多人类的语言也听不懂,或许能听懂,但他不想搭理。他是天生的好斗分子。和他好好说话,他认为这是在挑衅,攻击你。经过看他一眼,他认为这是开战的信号,攻击你。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攻击你。实在很让人头疼。可是现在,银只是因为看到小护士露出类似害怕的神色,就忘了自己是蛇,模仿起了狗。因为在银不多的记忆中,他还在人类社会时,有过这样模糊的记忆。街边流浪狗只要对人类乖巧地叫一声,人类就会褪去害怕的神色,还会弯下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银不太能理解这么叫的含义,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对方害怕,也想让对方摸摸他。在他眼里,眼前的小护士是一只特别漂亮、眉清目秀的小蛇。好像还没有成年,但是身上却散发一股香,类似雌蛇与雄蛇交尾时,散发出来的味道。他悄然靠近,还闻到同类的味道。小蛇被打上了标记。银露出类似迷茫的神色,继而暴躁、愤怒,有人竟然先一步标记了他的小蛇!但他怕小蛇怕他。又不敢表露得太明显,急切地往铁笼外匍匐、爬行,自铁笼内伸出一只手,想与小蛇再近一点点。林:“得给他上药。”他准备了一包药粉,“我来吧。”伦说:“我来。要是你受了伤,还得养伤,那就更麻烦了。”菲斯图尔的药剂来源于林,要是林受伤,确实会带来很大的麻烦。虞藻好奇地问:“他这么不听话,还要给他治病吗?”他神色天真,实则藏着打探的意思。伦:“因为有人看上了他的身体。”虞藻睁大眼。菲斯图尔还搞这种特殊服务??“想什么呢,笨。”伦看虞藻这惊悚又羞怯的表情,就知道虞藻想岔了。他说,“这世上有很多有权有势的人,权力和财富没有上限,寿命却有终点。无数人在有限的生命中,追求无限的欲望……尽管拥有再多,但依然贪婪。”虞藻不想听这些,他想获得直接的信息。他说:“听不懂。”他绷着小脸,不耐烦的娇气样,伦笑了笑:“好吧。小护士。”直觉告诉虞藻,接下来他会听到很重要的信息。果然,伦弯下腰挑起他的下巴,面庞挨近,鼻尖抵着鼻尖。用一种近乎调情的语气同他说,“你想要永生吗?”“嗬嗬!”银疯狂地撞击铁笼,喉间发出闷闷的咆哮与警告。他对靠近虞藻的伦暴露很强的攻击性,显然将伦认成了情敌。被打断后,伦松开了虞藻。虞藻想追问,但看伦的表情,应该问不出更多。虞藻看向银。银似乎是很重要的存在。虞藻朝银走了过去。伦与林面色大变。铁笼内的银,在看到虞藻望过来的瞬间,银灰色的眼睛骤然绽放光彩。银的模样也从暴戾的、无差别攻击的年轻暴君,变成需要摸摸抱抱、仿佛受尽委屈的可怜大狗。其实虞藻很害怕。脚步停在铁笼边上,虞藻的腿剧烈颤抖。察觉到银没有攻击他,态度甚至夹带几分讨好意味,虞藻才慢慢放松下来,试探性给银上药。林和伦在两侧,打算趁这个机会给银注射药剂,但看到二人靠近,银的攻击性重现。虞藻望过来的那一瞬间,银马上变脸,乖乖巧巧地垂着脑袋,似乎在等虞藻伸手来摸。双标的画面,让他们都有些头疼。虞藻自告奋勇:“我来注射吧。”虞藻刚接过针管,铁笼内的银主动把手伸出,方便虞藻注射药剂。有护理大礼包的加持,虞藻注射的过程流利且顺利,在注射完毕后,银偷偷摸了摸虞藻的手心。虞藻微微拧眉。他一句话没说,银低头,神色耷拉下来。像惹着主人生气的大狗,努力把自己缩成可怜的一小团,减轻自己的存在感,却也不忘舔舔主人的手指。讨好的态度,似乎是让主人不要生气了。伦和林一脸一言难尽。这蛇还真的是……在别人面前,银是不会服从任何事物的冷血动物。在虞藻面前,却成了一条自愿被驯服的狗。药剂注射完毕后,银的攻击性大大减少。隔着铁笼上药不方便。虞藻提着医药箱,踩着崭新的小皮鞋,在伦和林清洁完地面血迹后,哒哒哒地走了进来。银身前铺了一层柔软的垫子,这是特地给小护士使用的。虞藻双膝合拢跪立在上面,雪白丰腴的腿肉因这个举动,稍微颤了一瞬。他弯腰打开医药箱,纤细的腰身下凹塌下,裙摆上卷,露出腿根处的蕾丝腿环。随着寻找药品的动作,他的背影微微晃动,形成美妙的弧度。背对他们的举动,极短的裙摆,好像他们只要靠近,就可以轻松从后方抱进来。伦喉结滚动,伸手摸了摸鼻子,有点热。不过还好,没有流鼻血。虞藻认认真真帮忙上药。银身上有许多伤,密密麻麻一片。这些药剂似乎会影响身体的自愈能力,所以上药的分量也要加大。小护士认真地帮患者上药,低垂着脑袋,微微下伏的脊背,领口因这个举动敞开一点儿,露出大片的锁骨线条。年轻的银哪里见过这画面。莫名的热血在体内横冲直撞,即使在战斗的过程中,他都没有如此亢奋过。血液一点点热了起来,银呆滞且痴迷地,目光自上而下往小护士的领口内伸。一路平坦、毫无阻碍的视线,借着灯光,粉润小巧的珠子,像青涩的蓓蕾点缀在两边。环绕在身边的,是浓郁且甜腻的香气。银的呼吸加快,浑身进入一种不正常的发热状态。好香……好香。好想一口吞掉。小蛇不仅生得漂亮,哪哪儿都是精致小巧的,他好想亲亲小蛇,再钻进小蛇的领口里。银想着想着,差点忍不住化形,露出蛇尾巴。幸好他控制住了。银的喉结滚动,肌肉处在紧绷的状态。柔软的手指摁在他的小腹,仔仔细细帮他上药的同时,他又闻到另外一股味道。他的小蛇被标记了。暴虐的气息哼横窜,银情绪躁动、神色阴霾,不过也只是眨眼之间。没关系,杀掉就好了。杀掉小蛇的伴侣,成为小蛇的新伴侣。然后把小蛇带回巢穴,给小蛇准备许多香喷喷的食物,再每天和小蛇交尾,饿了就喂小蛇吃饭,吃完继续交尾。抱着小蛇,卷着小蛇,时时刻刻黏糊在一起。最后生许多许多的蛋。这个标记的气味有点熟悉,但在嫉妒的情绪燃烧之下,银选择性忽略。他离家较早,不太熟悉家人的气息,加上被关得太久,智商受损,认不出这是黑蛇的味道也很正常。银也不在意。他只在乎他的小妻子,香香软软的、特别温柔的小妻子。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银有点难为情。虽然他行为残暴、攻击力强,但很保守。从前受伤,他都是放任着不管,反正他的自愈能力不错,尽管被药剂压制,也差不到哪里去。这是第一次有人看到他完整的身体。既然被看光了身体,那他就已经失去了贞洁。银羞怯地看了小护士一眼,他是小护士的人了。这种表情出现在银的面庞,是十分怪异的。虞藻被看得心中发毛,根本不知道银在想什么。他只是专注地在肋骨附近的伤口涂抹药膏,有时候也会低头吹吹气。虽然他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银发出一道痛苦隐忍的低哼,又着急又难为情又不知所措地看向小护士。虞藻以为他伤口疼,于是又轻轻地,往肋骨伤口吹了口气。葱白的指尖勾着乳白色的药膏,敬业又认真地给患者上药。菲斯图尔的所有人暴力、残忍,银只能比他们更暴力、更残忍。自银有清晰的记忆开始,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温柔,小护士上药的动作轻柔,身上香喷喷的,有时候帽子歪了、裙摆滑到太上面,还会伸手去调整一下。银的面色涨红一片,他是冷血动物,皮肤本就偏白。当下浑身浮着一种病态的红潮,喘气连连,似乎正在忍受某种惨无人道的折磨。虞藻看了眼人鱼线附近的伤口。伤口的确很重。所以他刚刚上药的时候,用量多。很痛吗?单纯的小护士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于是弯下腰、几乎是趴在银的光溜溜的身上,红润饱满的唇凑近伤口,小口地吹了口气。本就清晰的腹肌线条骤然绷紧,人鱼线变得极其清晰。冰冷的银色鳞片,浮起一层细细碎碎的亮光。说到底,银也就是个刚成年的处男蛇,哪里见过这阵仗。他伸手扣住虞藻的腰身,在虞藻惊讶的注视中,将虞藻提抱到腿上,又将脸埋进虞藻的颈窝。伦和林就在左右,银扑向虞藻的那一瞬间,他们还以为银要攻击虞藻。结果银只是粘人地把脸埋进虞藻的颈窝,不断发出怪异的声音。颈窝传来湿热的吐息。耳畔是银难耐的呼吸。粉粉白白的小脸蛋,出现惊慌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他一只手摁在裙摆,掌心一片湿濡。“怎么了?”林和伦同时问。虞藻轻轻抿了抿唇,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裙摆和蕾丝袜,好像都被弄脏了。铁笼内血腥味与药水味气息浓重,林和伦并未发现,里头多了一股直白野性的气息。他们只是嫉妒地看向前方。小护士被抱坐在腿上,也许是受了惊,雪白一双腿紧紧并拢,小皮鞋还掉了一只,露出干净柔软的白袜。别扭纠结、却绯红一片的面庞。真的,很漂亮。他们看得有些痴迷。银抱着虞藻蹭了很久,脑袋像大狗一样拱着他的颈窝。他唇角下压,有点羞耻,更多的还是生气。他的澡白洗了!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银好像又起来了。虞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裙摆被撑起一点儿。自柔软的蕾丝边缘,望见两个狰狞可怖的丑物。手指捏紧了几分。虞藻不耐烦地推开银的脑袋。带着几分泄愤的成分,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知道这时候应该适可而止,但银又不知疲惫地凑过来。黏糊糊地蹭着他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虞藻没听清,也不想听。他只知道他的新裙子被弄脏了,就算洗干净,他之后也不会再穿。纵使虞藻脾气再好,此刻不由得来了火,他抓着银的头发,想把银扯开。伦和林是这时候发现不对劲的。漂亮的小护士被抱坐在腿上,亮晶晶的反光从裙摆下延伸出来,顺着小腿肚一路到地。双颊通红,眼尾湿润。而抱着他的银,正乐此不疲地抱着他拱拱蹭蹭,嘴中还不断喊着“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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