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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样失败（第1页）

两年后，完好无缺的杰森被送进蝙蝠洞。泡在一大缸的药草里头。

布鲁斯沉默地瞪着梅茜。差点没问：这是什么。

“我新闻上看见你有了新罗宾。你居然有了新罗宾，你怎么能有新罗宾，你的旧罗宾还活着，只是需要时间等他醒。”梅茜似乎对他有极大的不满，“别告诉我、你觉得你的儿子是可抛式，你敢说是，我马上让他做个快乐的吸血鬼。”

“这是什么？”布鲁斯还是问了。别说梅茜有不满，他对梅茜把杰森泡缸里浸药草的行为也很不满。

“魔法、药草、上古之血跟商业机密。”

布鲁斯想弄死梅茜。忍了。为了杰森。

“其实就是猎魔人的老方法，不懂你为什么问了又问。你还没回答我新罗宾怎么回事。我不都说了，活着就会给你送回来的吗。”

布鲁斯，这一秒，脑中飞快地想过了所有可能的未来。总共一千四百万六百零五种情形，没有一种杰森会是高兴的。

然后布鲁斯看着缸里的杰森，说：“我不认为这还能塞得进去。”一米九，两百磅。罗宾制服？嗯。

梅茜皱着眉，一脸不明白。

“什么玩意儿，残的？不能改大？”梅茜说。

布鲁斯沉默地看着她。沉默。

“哦我懂。你不想罗宾比你高比你壮是吧。确实。这样画面不协调，失去了本来的效果。罗宾不能比蝙蝠侠吓人。恐吓是蝙蝠侠负责的部份。”然后梅茜就自己把话给说完了。

布鲁斯：…………。

所以。

梅茜．卡伦，猎魔人、吸血鬼，时空穿越者、上古的血脉，十六分之一的精灵，杰森的命运。

……是不是当年他曾经怀疑过梅茜其实想睡杰森？？？

杰森不是布鲁斯救的，这事只有阿弗心知肚明──严格来说。

迪克可能知道，因为这孩子真的很了解他；提姆一定知道，因为这孩子真的是个跟吱踪吱狂。至于其他人，因为芭芭拉成为神谕了所以……所以关于这部份布鲁斯现在不想讨论。换句话说，所有人都知道真相，除了杰森。

布鲁斯不杀人。当然，更不买吱凶吱杀吱人。

所有知道真相的，都该特别感谢这事；特别特别是那个梅茜．卡伦。

而布鲁斯的这一天本该不是这么糟糕的。想想，早晨在阿弗泡的咖啡香气中醒来，下楼后居然看见杰森跟提姆都在吃早餐没有打起来。去公司开会路上没有被绑架，会议全程鲁休斯完美控场、而他得到了三小时的香甜睡眠。

下午没有任何提早出来蹦踏的犯罪事件，傍晚迪克打来通知这周末会回家吃饭。一切都挺好，一切都很棒。直到迪克在挂断电话前，顺口问了他：

“嘿b，上回黑面具交易的那案子，梅茜帮我们做完了。我是不太清楚她这人所以来问你，你认为这是她顺手为之，还是因为这跟斯蒂芬妮的父亲扯上了一点点关系？”

布鲁斯呆愣当场。

“先和我说说线索大师最近干嘛了。”布鲁斯，尽可能地，不让自己听上去过于无知。

然而，那是迪克。真的很了解他的迪克。当然了，迪克能看穿他的掩饰，都不需要一秒钟的犹豫。

“不是吧布鲁斯。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

布鲁斯就没好气。“我不知道什么？别用这种语气看着我，迪克。你不知道的事才多着呢。”

迪克大笑。笑声极具穿透力，以至于布鲁斯怀疑他站在一楼讲电话，连地下蝙蝠洞里忙于敲打键盘的提姆、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天诶，你居然不知道。居然有事是蝙蝠侠不知道的而我知道，哦这太逗了我可乐了这必须得告诉芭布斯。行吧我就告诉你、你错过了多少剧情，让我先提醒你一句，这里有些事趁着你不注意时发生了，而且非常有趣。”

“我对八卦不感兴趣。”布鲁斯冷酷无情。

“少来。至少你会对我接下来要说的感兴趣。让我，闪亮的黄金男孩来告诉你，梅茜．卡伦是斯蒂芬妮．布朗的闺密。卡伦用布朗的名义在哥谭买了一户公寓，我去看过了，舒适，温暖，还有点奢侈。”

布鲁斯不以为然。不就捡个东西。他也常常捡。

“而且杰伊想睡那女人。”

迪克，快乐地，这么宣布时，布鲁斯正好看见杰森在走廊上迎面而来。他宝贝的、不知为何昏迷两年半还能长到两百磅一米九的二儿子，胸前一条狼派猎魔人的附魔护符银项链，亮恍恍的，亮得布鲁斯恍恍惚惚。

不。别。别这样对他。就，只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