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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突然伸手抓向脖子,那一瞬间蒋元的心是悬起来的。偷学功法,伤他右眼,卑贱妖修之身做少宗主数条罪名从脑子中飘过,他赌林肆下不了手。
果然。
心揣回肚子里。蒋元搅了两下,笑得猖狂,“我馋你的脸、你的身子,只要我活着,就会像蚂蚁追着蜜糖一样趴在你身上。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要我说你就别反抗,我得了好滋味,你也少受些苦,对咱们都好。”
林肆没说话,一双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蒋元。覆盖着玄金的手臂绷紧到极致,骨节几乎将皮肤撑得透明,一手扣住脖子,另一手按在蒋元小臂上。
林肆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蒋元嗤笑一声,眼下的林肆就是个被套住毒牙的蛇,摆个花架子罢了。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有心情环视山神庙四周,“这地方好,没人。日后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把你顶死在砖地上都没人知道。”
美人就跟茶一样,若是一口牛饮,就失了其味。得一次一小口,慢慢尝。
蒋元撤回手指,在林肆脸上慢条斯理蹭去水渍。十分侮辱人。
“接下来,就轮到付长宁那个贱女人了。”蒋元想着怎么处理付长宁,一双浑浊的眼珠子带笑,“她的容貌跟你可没法比,充其量称得上一句清粥小菜。但那女人够劲儿,有你身上没有的野味儿。”
林肆干呕,五指深深地陷进地里。忍过去了。
“真好奇,付长宁得睡了多少人才养出这浪得没边的胃口。已经不满足于人了,她寻刺激跟妖修交、媾,允许妖鞭随意出入。”
林肆动作一顿,抬起头。
他的疑惑太过明显,蒋元很乐意给他解惑,“你还不知道吧,付长宁腹中怀了妖修的种。也不知是谁的。孕妇的滋味也就那么回事儿,但我还没弄过怀妖胎的孕妇。”
“你从哪儿听到的话?人家说你就信?”
林肆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让蒋元十分不满,忘记了那人的叮嘱,脱口而出,“程一叙亲口所说,岂会有假!”
是程一叙。
林肆声音很平静,“付长宁很强大。她不是我,不会受你威胁。”
蒋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便她怎么做。我会将她这个秘密宣扬出去。新任的礼乐殿殿主腹中裹了妖修的种,想想就香艳刺激。她以后在天下人面前还抬得起头吗?”
“蒋元。”林肆突然轻声道。
“嗯?”蒋元狐疑地回头。林肆怎么突然用这种柔和的语气说话?是认清现实低了头,身子也跟着软了吗?
“突然间就不想忍了。”
蒋元还没来得及得意,只觉眼前人影倏地一闪,便离自己只有一拳的距离。低头只见林肆蓝到发黑的头顶。林肆覆盖着玄金的手臂“噗嗤”一声破开皮肉,贯穿厚厚胸膛。
从背部探出的那只手上,死死地握着蒋元那颗依旧在跳动、还没来得及缓下来的心脏。
蒋元死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付长宁学会寻人先敲门了。
书屋里面道了声“进”,付长宁才推开门。
“辅事,每次来我都有一种自己在偷晴的感觉。我不喜欢,提心吊胆的。”付长宁说,“要不下次换你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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