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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酝酿了几日的雨淅淅沥沥落下时,西市岔口的兴隆面馆开始收摊了,青桃捡出蒸笼里没卖完的包子馒头,往锅里添了些冷水,抓起丝瓜瓤刷起锅碗瓢盆来,她动作麻溜迅速,乍眼瞧着不像个小姑娘,更像干惯了活儿的老手,洗好的碗筷依次斜放进箩筐沥水,蒸笼倒挂在墙上,做事井井有条,很多妇人都自叹不如。
完了擦桌椅扫地,等全部收拾妥当后,青桃掩上门,抱起木盆去后院找赵氏,顺便把今日卖得的钱给她。
面馆是赵氏的,青桃不过是个帮工,但她人勤快,什么活都抢着做,天不亮就起床蒸包子馒头,天黑推着板车沿街叫卖,从不嫌累,慢慢的,赵氏除了收钱什么都不管,青桃把钱递过去时,赵氏尖着涂了丹蔻的指甲拨了两下,睨着青桃看了好几眼。
赵氏四十来岁,保养得好,皮肤谈不上吹弹可破,瞧着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加上懂得打扮,描眉擦粉,风韵犹存,走在街上好多老男人偷偷看她,与邻里感情也好,天天有人来找她聊天打发时间,不知为何,青桃却不喜欢她,总觉得赵氏不像表面看上去好相处,此时见赵氏狐疑地盯着自己看,青桃眼皮跳了跳,她来面馆快两个月了,早出晚归,勤勤恳恳,自认没出过差错,眼下不太明白赵氏眼中深意。
她上辈子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大学毕业后与几个同学回农村承包了两百亩地搞养殖,平时拍拍视频发网上,眼看事业有了起色,谁知那场暴雨冲垮了屋后那座大山,那会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但听耳边轰轰轰的响,睁开眼来看,周遭竟是些陌生人,眉开眼笑地冲她喊青桃,谭青桃。
谭家是庄户人家,青桃爹是个秀才,十里八村小有名气,能读书全凭运气,谭家在耕田村是大户,几代人里没个读书人,到了青桃爷爷这辈,和几个兄弟商量后挑了几个晚辈去学堂读书,后来几兄弟分家,坚持读书的只有青桃爹,青桃爹没什么天赋,亦算不上勤奋,夫子曾言他进城做个账房先生已是极限,哪晓得青桃爹厚积薄发,几年后考中了秀才。
青桃出生时,她爹已在镇上置办了宅子,青桃是在镇上住了两年的,后因她娘又有了身孕,逢那年镇上人拐子猖獗,青桃奶不放心,就把她接回了乡下,过去几年的事青桃大多都不太记得了,重生为人,又从牙牙学语开始,她和普通孩子没什么两样,农忙帮家里人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闲时和村里人结伴上山捡菌子挖野菜,平日则围着村里快出嫁的姑娘学针线。
直至今年中秋,她大哥成亲,决定带着大嫂住在乡下,谭秀才两口子不知怎么想起她来,接她来镇上不说,还送她来面馆做学徒学手艺,做包子煮面哪儿用得着学,在村里青桃就经常做,她爷奶叔婶都说好吃,这般来做学徒不划算,学徒没有工钱只管饭,谭家又不缺青桃这口饭,故而青桃和赵氏说只做帮工不做学徒,上个月就算了,这个月得给以帮工算她工钱。
赵氏也答应了。
估摸着再有几天就能领到工钱了,观赵氏神色有异似乎有话要说,青桃猜赵氏不想把工钱给她手里,毕竟她才十二岁,没见过什么世面,拿到钱很容易大手大脚的花掉,真到那时,她爹咬定赵氏昧了她工钱赵氏百口莫辩,以防将来扯皮,工钱给她爹最好。
思及此,青桃寻思着主动开口说这事,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张氏又拨了拨掌心的铜板碎银,幽幽道,“钱对不上数。”
青桃愣然。
赵氏垂眸,敛下眼中精光,笃笃地补充,“少了四十文钱。”
青桃怔怔的,饶她活了两辈子,愣是没想到会遇着这种事,赵氏怀疑她偷拿了银钱,可笑!不说自己是不是那样的人,赵氏既不识字又不会算账,凭什么张口就污蔑她,她抠着手里木盆底的字样纹路,正欲张嘴反驳,外边传来脚步声,伴着熟悉的男声响起,“今天的功课要认真做,不会的多翻书,不能再偷懒知道吗?”
“是。”
“天冷了,明天出门记得多添件衣服”
两句话的功夫,来人已到了门口,男子左手撑着伞,右手牵着个七八岁的男孩,男孩手里握着串糖葫芦,见着赵氏,高兴的喊娘,赵氏应了一声,顺了顺鬓角的碎发,笑盈盈地走出去,嗔怪地戳了下男孩脑门,“又吃糖,小心牙齿坏掉。”
男孩把糖葫芦举高高要喂赵氏,赵氏脸热地推开,抬头看向撑伞的男子,声音温柔,“又劳烦大哥送荣儿回来,这雨说来就来,我都忘记要去书塾接他。”
男子一身藏青色的长衫,身形挺拔,取下伞柄挂着的书篮给男孩提着,不在意道,“左右我要来接青桃,顺路送荣儿回来不碍事的。”见青桃老神在在的端着木盆站在屋里,像傻了似的,男子轻喊,“青桃,忙完了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青桃亲爹谭秀才。
青桃来面馆后,谭秀才每天下学后都会来接她,雷打不动,遇到生意好的那天,天黑也有客人,谭秀才就坐在旁边给赵氏儿子讲着功课等她,耐心极好,青桃以为他想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没有多想过,然而刚刚赵氏那番轻描淡写的质疑让她陡然开窍似的,再看赵氏羞赧模样,不像儿子吃零嘴花了她爹钱的不自在,更像少女含春的娇羞。
过往疑虑在青桃心里豁然开朗。
有几分姿色的寡妇,有几分才华的夫子,相处久了,总会滋生些别样的感情来,青桃手里还端着木盆,本来让赵氏开柜子舀面粉揉面的,忽然没了心思,走到桌边放下木盆,不高兴地说,“爹,你来得正好,赵婶子说今天卖的钱少了四十文,你帮着算算。”
谭秀才云里雾里的收回落在赵氏脸上的目光,投向青桃,后者紧抿着唇,两腮气鼓鼓的,他问,“什么少了钱?”
青桃又说了一遍。
赵氏抚了抚发髻上的银簪,摊开掌心,嘴角含笑地看着青桃道,“你这孩子,我故意逗你玩的你竟当真了,我要是不信任你,怎会把铺子交给你打理,刚刚那话和你开玩笑的。”
青桃不信,她就是个认死理的,有些话没挑明就算了,但凡说出口她就没法装傻充愣,面馆每天做了多少包子馒头赵氏是数过的,除掉剩下的其他都卖了,至于面,数碗就行,赵氏共备了三十个碗,每洗一轮青桃都会告诉赵氏让她心里有数,至于最后一轮的碗筷还沥着水没干,很容易分辨。
她每天会在脑子里过遍账,铺子里卖了多少馒头包子和面,她张嘴就来,因着委屈嗓子都哑了,谭秀才拧不过她,先数了赵氏手里的银钱,去前边清点剩下的包子馒头以及刚洗过的碗,最后算下来,竟多了一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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