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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斐一愣,那双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里,好像有不甘还有一点羞耻。
但这些裴霁都不在意,他径直越过叶斐,加快脚下步伐往外走。穿过大厅来到船尾,这里四下无人,四周一下变得安静,裴霁推开洗手间的木质门。
水流声哗哗响着,赵惊鹤脊背微弯站在洗手台前,他双手撑在琉璃台面,手背青筋凸起,水滴沿着他下巴滴落,滑过他凸起的喉结。
里侧的衬衫又皱又湿,显然已经冲洗过,但酒液很难处理,上面还残留一层洗不掉的淡粉色。
推开门那一瞬间赵惊鹤就已经发现了他,裴霁淡然迎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背在身后的右手手腕微微侧拧,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锁上。
裴霁走到旁边另一个空着的洗手池,拧开水龙头,十指交叉认真地搓洗,刚才他去接酒瓶手上溅到些酒液,指尖黏糊得很。
空气有片刻静止,裴霁甩掉水渍,眼眸微抬,赵惊鹤的目光正至面前的镜中落在他脸上,黑沉的眼睛,眼中蕴含着若有似无的压迫感。
四目相对,裴霁面色从容,“你喜欢这款啊?”
“哪款?”赵惊鹤凝视着他,眉目轻挑。
裴霁想了想,微笑道:“年轻,听话,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赵惊鹤站直身体,收回撑在台面的双手,他抬手松了松胸前的领带,嘴边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嗯,年轻人体力和精力更旺盛。”
裴霁微怔,隐在眉目下的眼睛眸光微暗,他抽过纸张仔细擦干双手,最后将纸巾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
“也不怕人笑话你老牛吃嫩草。”
他这句话失了分寸,但赵惊鹤却没有因此恼怒,仍然平静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手上,停顿片刻,“手怎么了?”
裴霁一愣,顺着他视线往下看,这才看到他的右手手腕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了一道口子,伤口不大也没流血,只是留下一道长而细的红色划痕,皮肉微微绽开了花。
他皮肤偏白,又是疤痕体质,乍一眼看过去还有点骇人。
大概是刚才混乱中不了心划到了哪里,其实没怎么痛,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没发觉。裴霁眼眸微抬,幽幽望向赵惊鹤,细声细气地吐出一个字,“痛。”
赵惊鹤眉头似是蹙了一下,许久没说话,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在他几乎快要挂不住脸时,赵惊鹤迈开长腿缓步向他走来,最后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口吻弥漫着淡淡的轻佻,“我还当你有多大能耐呢。”
裴霁目光向上微仰,望进那双黑眸,缓慢地眨了眨眼,说:“鹤哥帮帮我。”
“学点好的。”赵惊鹤眼中蕴含一丝警告意味,他拉起裴霁负伤的那只右手,左右翻看。
裴霁任由他摆弄,“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裴霁哦了一声,扬起唇角,“我刚才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赵惊鹤冷哼一声,“你倒是清楚。”
“嗯,毕竟看着你长大的。”裴霁脸不红心不跳。
赵惊鹤在他腕上轻轻一摁,“谁看谁?”
“……”裴霁嘶一口凉气,一字一顿说:“看着你,长大的。”
和之前相比,今晚的赵惊鹤好像暂时卸下了外层坚硬的躯壳,裴霁在他身上意外的感受到一丝难得的温柔。
在他还没出国前,赵惊鹤对他不似现在这样冷漠不近人情,会辅导他功课,教他如何保护自己,甚至在温珈泠有意无意的为难中挡在他面前。
在赵家的那几年,没有人比赵惊鹤对他更好,好得旁人见了都要称赞他待自己亲如兄弟。
而只有裴霁知道,赵惊鹤后背蝴蝶骨处有一道长疤,那是为他挡下原本应该落在他身上的杯盏而留下的。
如同雕塑家精心雕琢的完美脊背上留下一道抹不去的瑕疵,裴霁遍求名医,凡是能去疤去痕的药膏他全找来。
他红着双眼不发一言跪在赵惊鹤身后,替他上药,赵惊鹤手里拿着书,对背后留疤这件事看上去毫不在意,瞥见他那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反而笑道:“哭什么?不知道还以为我病入膏肓时没多少日子了。”
“留疤了。”裴霁瞪他一眼,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失落和懊悔。
赵惊鹤翻过一页,安慰他,“我看不到也没人看到。”
“我看得到。”
赵惊鹤停顿一会,问他:“很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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