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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a岑卯在颠簸之中,做了一个凌乱的梦。他独自在迷宫中行走,头顶一盏摇晃的吸顶灯跟着他,像一轮离得太近的金黄的月亮。他知道自己在找人,然而五感此时都已失效,眼前朦胧,耳边轻鸣,身体麻木,舌尖泛苦,他闻不到任何熟悉的气味,只能着急地摸索。岑卯并不擅长找路,如果可以,他更希望直接将眼前的墙壁推开。但他不知为何没有力气,像被人干得太厉害了,汁液给了别人,他只剩下一具干枯无力的肉壳。岑卯腿软,瘫坐在地上,头顶的黄灯砸下来,在他面前凿出深不见底的洞。他从破碎血肉般的洞口向下看,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那声音入耳时,他的五感就渐渐通明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光,熟悉的吻的甜味和掌中的暖,都一一复苏过来。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在下坠,应该是落进洞里时,被谁接住了。一如既往的,岑卯想,这个人在关于自己的事情上好像很少失手。因此岑卯应该感到绝对的安全。可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仰起头时,只能看到少年人的脖颈。信息素气味很淡,是18岁的alpha,喉结似乎都刚刚发育完全,让岑卯忍不住想去抚摸那处青涩的骨节。头顶似乎还有另一个人在叫他的名字,岑卯抬头,是谢争的脸。岑卯微微迷茫,谢争在深渊之上俯视着他,那抱着自己的少年又是谁?梦里的岑卯似乎不大在乎为什么自己的男朋友会同时出现在不同的地方。这个属于岑卯的梦境里可以有无数个谢争,十八岁的,十九岁的,二十二岁的……岑卯甚至觉得,属于自己的谢争太少了。他看到头顶的谢争转身离开,心里有些急,可抱着他的人没有松手。岑卯不想偏心,又贪图爱人的全部,轻轻挣扎起来。他没用太大的力气,在谢争的呼唤声中徐徐转醒。车子经过土路上的石块,颠了一下,岑卯在谢争的怀里啊一声,环紧了他的腰,半张睡得发红的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一口。是真实的、唯一的、等他醒过来的谢争。“做什么梦了?”谢争用手指掸去他睫毛上的一点湿,轻声问。岑卯眨眨眼,视线逐渐清明,说:“梦见一个很大的洞,你把我推下去了。”谢争指尖微顿,笑了:“你没把我拉下去吗?”“我舍不得。”岑卯瘪嘴,觉得自己善良极了。“哦,那你可能还是不够喜欢我。”谢争一边得出结论,一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在他后颈的抑制贴上捏了一把。岑卯正惶惶然开始自省,驾驶座上传来齐乔费劲的咳嗽声。岑卯润红的眼尾一瞟,有些冷淡地问:“要喝水吗?”“……也不用。”齐乔干笑一声:“土路,灰大。”岑卯睡饱了,从谢争怀里挺身坐起来,挨着他的大腿往窗外看。他们开了三个小时,已经进入封城的郊区,黄土路不大好走,岑卯也不晕车,看着远处一片青碧的原野发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岑卯指着正在田野里慢悠悠啃草的羊,对谢争说:“我小时候在农场里放过羊。”“你说过。”谢争跟他一起看窗外:“是这种羊吗?”“不是。”岑卯摇头:“是那种毛很长很厚,还有点脏的羊,看起来没有这么瘦……我很会剪羊毛。”他絮絮地讲,前头的齐乔笑了:“那得是北美的农场吧?新盟本土可没有产羊毛的地方了。”岑卯不说话了。谢争也没有接着聊羊的事,问齐乔:“还有多久能到孙可文家?”“十来分钟吧。”齐乔看了眼导航:“这路幸亏我来开,换了小莫老师能开进沟里去。”谢争点点头,拿湿巾给岑卯擦脸。岑卯主动把脸颊往他手心里靠,谢争就干脆不动了,看岑卯像个自动洗脸机一样,扭着头用眼睛鼻子嘴唇在他掌心蹭来蹭去。他隔着薄薄的湿润的纤维感受到岑卯柔软的五官,稍微用点力,就能捏碎似的。谢争胸口微微发热,压抑着掌心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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