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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结束以后,阮明珠还记得她的承诺。于是特地塞给卿舟雪一个纸条。
纸条上写着云舒尘的生辰年月。
由于修道人的岁月漫长,他们早已摒弃了生辰这中过法。因而鲜少有人活到最后,还记得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岁,也不会有人考究这中问题。
后来两人碰头,据阮明珠说,她是在软磨硬泡询问了五峰长老,阅遍祖师爷的散文作品以后,辛辛苦苦推断出的日子。总之,大抵是没有错的!
卿舟雪蹙着眉,“你平日为何会对这中事情上心?”
那姑娘眼一瞪,“你!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你大可以讨她欢心。”
“讨她…欢心?”
被禁足了几日,还得重考一次,换来了这等消息,其实还算不错。只是卿舟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讨师尊欢心,这与你又有裨益不成?”
阮明珠觉得她头一次如此啰嗦,“谁不知道你喜欢她喜欢得很?先前拖你下水好几次,这事儿,就当是我给你赔罪的好么。”
“你莫要管我如何了。总之,师姐,这赔偿可满意?”
卿舟雪在心中把那日子默念一遍,纸条仔细攥在手中,眉眼微弯,“嗯。”
阮明珠看得一愣一愣,师姐这张万年大道无情生灭天地的脸庞上,居然因此生出了一抹笑意。
她心中微微酸涩,师姐这是得多喜欢云师叔啊。
卿舟雪走后,她情不自禁地掏出最近在看的一册话本子,那叫一个如痴如醉,只见其上赫然写着《以下犯上》这几个暧昧的字眼。
阮明珠曾经喜欢看美人,看了这些东西以后,癖好变得愈发奇怪,发现美人和美人凑在一块儿,那才是天大的养眼。比孤零零一个来得强多了。
她在察觉到卿舟雪和云师叔的不对后,便怀着一丝隐秘的欣喜,去要了这师徒话本看。结果这册话本了不得,把卑微徒弟对高冷师父的一腔爱慕描写得百转千回,引人入胜。
饶是她这般不拘泥的性子,也看得眼泪汪汪。再看卿舟雪对云师叔的眼神——那不就是话本子照进了现世么!
正又看得入迷时,身后却传来一道错愕的女声,“你……”
阮明珠啪地把书一关,扭头过来,面色不善。瞧见林寻真的脸后,她先是一愣,而后脸色愈发沉沉,“干什么?”
林寻真不甚瞥见了“孽徒冲师”的情节,只消一二行,便得十分香艳。她踉跄一步,活像见了鬼似地,“这,这般不伦的东西……你从哪里寻来的?”
她一向从容有度,老气横秋,这失措模样很是新鲜。阮明珠瞧了又觉有趣,便扬了扬手,书页扇得哗啦啦响,“你看么?好看呢。”
林寻真面色一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是长辈,自当敬重才是,你这等东西看了,岂不是扰人心性。与当年卿师妹在外门销毁的话本子有何区别?”
“哈,”阮明珠挑眉,“什么父不父的,这里头师父是女的,徒弟也是女的。”
林寻真又一愣,愈发不可置信,“这……”不觉很怪异么?
“这什么这?”阮明珠瞪她一眼,“我看我的,这你也要管的么。”
“我无意管你。”林寻真回过神来,冷着脸说,“我来找你,是掌门那边寻你有些事情。速速过去一趟,话已带到。”
她的目光落在那本书册上,皱皱眉,只觉如此罔顾人伦阴阳之道,实在有点无法接受。阮明珠却看出她的神色不对,轻啧一声,偏要使坏,“林寻真,你当真不看么?我又不收你钱——”
林寻真冷脸将那书塞回去,当真恼了,“你看你的就是!”
卿舟雪在今日练剑以后,并未回鹤衣峰,而是下了一趟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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