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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床上还是铺上了喜被,在大反派的强烈要求下。
桑音音洗好澡出来,看见聂根坐在大红色的被单上,指间夹着一根棒棒糖,奶白色的,不知道是不是酸奶味。
他换了短背心和短裤,头发湿着,显然是刚刚在院子里简单冲洗过了,浑身带着水汽。
水珠凝在他的发梢,红润的薄唇和半露的蝴蝶骨被灯光一照,斑驳的疤痕也显得性感起来。
桑音音困顿的意识一下精神了几分。
桑音音说,“聂根哥,我洗好了,热水还剩很多,我给你放了一盆。”
兑了点灵泉水,可以缓解一下肌肉酸痛。
聂根看了她一眼,抖落了睫毛上的水汽,“嗯。”
他咬着棒棒糖,视线落在她刚刚到膝盖的睡裙上,又微不可查地往上抬了抬,看见了一截藕白的胳膊,喉结一滚,把嘴里刚化开的糖水咽了下去。
也许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吃不太好,又抽出了那根糖,上面亮晶晶的,问桑音音,“你吃吗?”
桑音音:“……”
她摇摇头,径直走到了床铺靠里的那一边坐下,和大反派保持了半张床的距离,脱掉了脚上不合适的大拖鞋,垂着头等脚上的水干。
聂根见状,把棒棒糖塞进嘴里,脱下了上身的背心。
桑音音一下紧张了起来,不料聂根却只是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面前,握住了她的脚踝。
桑音音略有疑惑,“你干什么?”
聂根语调懒懒的,“给你擦脚。”
桑音音一时有些无言,想要制止他这让人难为情的举动,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就已经拿起了刚刚脱下来的背心,在她脚心擦了一下。
难以忍受的麻痒窜上脊背,桑音音条件反射地抬起了左腿,直直往前踹,踹到了大反派紧实的小腹上,脚趾在他小腹上不停地缩紧。
聂根愣了下,肌肉瞬间绷紧,语气一下变了,“你勾引我?”
桑音音:“……???”
她压着裙摆,很想辩解。
可脚下腹肌的触感实在很新奇,有点硬,但又不像大石头,滑滑的皮肤上带着点疤,跟他掌心上粗糙的薄茧完全不同,蹭起来很舒服。
桑音音脚心有点痒,一下没忍住,在他腹肌上蹭了好几下,突然看见聂根小腹上的青筋在不断跳动,以为他生气了,瞬间认怂。
“对不起。”
桑音音收回了腿,口是心非道,“聂根哥,我不是故意的。”
聂根气急败坏地弯腰从地上捡起了背心,随意团了下,遮住逐渐明显的枪,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
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嚼着糖块,好像在嚼在他身上乱点火的桑音音,他很想就这样上前将人亲晕,可对上她带着点歉意的澄澈目光,又觉得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变态。
大·变态·根脸色漆黑,欲言又止,想了半天,还是闷不做声地推门走了出去。
他关门的时候外面正好吹来一阵风,把门吹的“砰”地一声。
桑音音提心吊胆地坐在床边,想着这一次聂根肯定生气了。
她躺在床上,想等他回来再跟他道个歉——
毕竟人家腹肌上有伤疤,还是好心想给她擦脚,她却只是因为摸着舒服,就多摸了好几下,说不定触碰到了他以往很惨烈的伤痕,不高兴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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