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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10平方米的出租屋,白清晚靠着床边坐着,胳膊随意地搭在弯起的腿上,淡漠的视线落在舒染熟睡的脸上。
刚才明明那么紧张,现在还能睡着,也是心大。
白清晚扯了扯唇角,伸出手将被舒染踢到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的一幕。
“舒染,你究竟是谁?”白清晚墨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舒染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任意一丝表情。
舒染显然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傻了,呆呆地“啊”了一声,结结巴巴地说:“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
如果忽略他如蝉翼般剧烈颤动的睫毛,和因为心虚到处乱飘的眼睛,白清晚说不定还真得放过他了。
“那天在街上恰好撞到你,是巧合吗?”他问道。
舒染挺了挺胸脯,回答的理直气壮:“当然。”
“恰好住在我隔壁,是巧合吗。”他继续问。
舒染开始避开他的眼神:“是…是啊。”
“说自己胃痛,让我陪你去医院,恰好遇见认识的人,是巧合吗?”白清晚伸出手轻轻捏住舒染的下巴,将他的脸掰了回来。
“我是真的胃痛。”舒染眼圈突然红了,委屈巴巴地说:“我没有骗你。”
坐在前排看的津津有味的系统突然鼓起了掌,他家宿主真的跟上个世界的白月光学到了不少东西,即使没有了记忆,演技还是突飞猛涨。
白清晚捏住舒染下巴的手一僵,眸底闪过抹慌乱,蓦地松开了手,看着被他刚刚弄出的一道浅浅的红印,蹙起眉头,抬起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问:“痛吗?”
“不痛啊。”舒染见他这么问,便掏出了手机打开照相功能,下巴果然红了。
原身怎么和他一样,稍微碰一下就红,他有些纳闷。不过看着刚才的话题被岔开,他还是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困了,我睡一会儿。”
白清晚没有阻止,目睹他从闭上眼到呼吸均匀进入睡眠不到一分钟。
“……”
回忆结束,虽说舒染方才什么都不承认,白清晚还是大概知道了的答案。
街道撞见是巧合,胃痛是真的,住在他隔壁和医院偶遇不是巧合。
虽然不知道舒染这么做的原因,可是他从舒染的身上看不出一点恶意。
“傻子。”
想到方才舒染掰着手指头说要帮他还钱,白清晚眉梢的疏离渐渐淡去。
片刻后,他站起身。
舒染的钱他自然不会要,而那人欠下的赌债他也永远不会帮他还。他欠那对男女的,这几年也早就还完了。
在他的原计划里,明年他本来准备离开这座城市,去其他城市四处走走,最后挑个喜欢的城市定居,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舒染的出现是一场意外,尤其他现在已经确定,这场意外就是冲着他来的。
让他惊讶的是,他却完全没有避开的想法。
他又低头看了眼仍在呼呼大睡的舒染,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几日后,
夏母局促不安地站在客厅中央,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随便坐。”白母身穿一身米黄色旗袍从二楼走下来,她化着淡淡的妆,和素面朝天的夏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母紧张地小声应道,随即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平时在家里骂白清晚的那种气势。
“我的助理应该已经和你说了。”白母笑容温婉:“你不用紧张,今天找你过来也是想和你聊聊当年的事情,当年的事我和你都是受害者。”说到这,她叹了口气:“可惜当年那间医院早就关门了,根本找不到当年的医生和护士。”
夏母僵硬地笑了笑,生怕被白母看出什么端倪。当年,她和白母偶然在一间医院同时生产,又恰好是在一间病房。
白母被送进医院时,已经没有了知觉。夏父见她的穿着和身上的首饰便动了些歪心思,又见她被送来时身边并没有其他人。于是,在孩子出生后趁着没有人注意白母也没醒的时候,偷偷将两个孩子调换了。
夏母是直到白母被白父接走后才知道这件事,她当即就吵着要去找白母将孩子换回来,却在夏父对她说他听到那个男人是白氏集团的总裁,他们以后的儿子将会是白氏集团继承人的时候改变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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