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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氛围属实有些尴尬,上次见面时方禛不由分说奉旨缉拿容氏,而后就听闻容氏二子被贬弥州,再见就要与人冰释前嫌一同共事。
要不怎说天命难办。
“久别重逢却是物是人非,许久不见,容安抚。”方禛攥着缰绳,一手在腰带上拍了拍,“指挥使的腰牌留在阙都,便不必喊这个。”
“若非风吹云卷石无痕,怎一看一新?”容瑾挂着笑脸,驱马至方禛身边,“我久别阙都伴青灯古佛,早忘了规矩,还望方观察多多海涵。”
两人对视后皆放声大笑,方禛抬手拍了拍容瑾的肩:“容安抚客套,皇宫远着,谈何规矩?自在便是。”
容瑾在方禛的白马银饰上用指尖轻轻点了点,笑容不减:“方观察自在,自在。”
“容安抚可明白睢城情况?”方禛把手收了回去,骑着马悠悠前进。
容瑾紧随其后,慢慢并行:“来得匆忙,只听是闹了饥荒。”
“眧秳并非我们此行目的地,时不我待,且路上说。”方禛道。
进了睢城地界,商贩往来不绝,越往里越是繁华。
睢城为五城之首,前年经济总额有赶超阙都之势,就在眼下永平突然闹了饥荒,朝廷二月先后往永平纲运粮食,却不见好转。
他们赶了一天路,在綦(qí)姜镇的一家茶馆落脚。
“睢城有名的商户在朝廷闻声前就跑没了,饥荒是瞒到瞒不过才敢上报,说是义仓吃空了,年前颗粒无收饿死好些人。”方禛冷眸瞥了眼外边黑了的天,放下茶盏。
“玉脔一钱行千里,朝野无人顾百家,”这说的是衎州人食人朝廷不作为,方禛眉宇冷漠,却笑着,“青楼里挑人谱曲的还真敢说。”
容瑾悠哉地搓花生米吃,状作不在乎:“方观察息怒,文人墨客素爱批判这儿那,文绉骂两句朝廷当替天行道,问就是生平不顺不快哉。”
“你小子清醒。”方禛喊来小二上酒,给容瑾倒了一碗,碗沿碰撞发出脆响,“喝。”
容瑾喝酒上脸,才几口下肚耳垂便红了,但面上无分毫醉意:“闹饥荒不上报,死的人都够凑京观了,他们上哪埋?”
“埋不了,全烧了,染病的还没能请大夫去看,就被人瞒着家里偷偷拖去烧了,也亏他们想出这法子,”方禛在桌上放了一粒花生米,指了指,“不然疫病控制不住全城遭殃,可就不止这点地方了。”
“天灾,”容瑾看着那粒花生米,喝了口酒,“分明是人祸。”
“可不全然,当年成和帝定都阙都看准的就是两城三州环绕的地势,宛城为第一粮仓,几乎包揽了北大营和西南营的粮食储备,南北分别设西南、临州粮道,”方禛悠闲地晃着碗里的酒水,“覃州纺织业新兴跟着‘瓷都’荆州走的都是‘覃睢’商道,其中收的过路费就够他们过活的。”
“朝中并无明文规定睢城港口的税费如何收取,各路在其中谋利自然是富得流油,可关那些不沾商道不挨港口的人什么事。”睢城虽号称第一大城,表面上的富裕不过是它想让别人看的,富人从不管犄角旮旯地的穷苦。
容瑾继续说道:“今年清算下来,怕是与稷州无异吧?”
“不错,陛下派我们一是体察民情,彻底拔除‘菜人’现象,二是想弄清楚永平饥荒是为天灾还是人祸。”方禛缓和语气,声量刚好。
三言两语谈下来,容瑾发现方禛这人表面看着放浪轻浮不着调,说话处处透着稳妥,方家是从元白口中听过的朝中新贵,他能到御前靠的是真本事。
气氛寂了寂,容瑾与方禛玩味地对视片刻,将酒碗抬了抬,对着他说:“好酒。”
夜气生凉,秋泛梧桐,弯月挂枝头。
路途多奔波,寒暖骤变,才到宛城后丘容若就病倒了,这是高琢要留的人,出了差池少不了要吃瓜劳,儒平叫来大夫匆匆开了方子命人煎药,药喂下去迟迟不见好转。
他们在镇上落脚,已经待了两日,容若身子虚,轻易转到马车上继续赶路,儒平担心他就这么病死在车上,高琢将此事交给他去办要的就是他能逐渐取代费佐谦的位置,若是办不好……
就算是死,人也得死在阙都。
儒平心里憋着气,抬手一挥:“收拾好东西,立刻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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