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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奕青回忆：“可是我昨天好像有看到……”

“那是他女朋友。”尤文彬也在，给缪奕青解释：“来提分手的。”

缪奕青：“这样啊……”

几个护士没再多言，陆续离开休息室，继续工作上班。

缪奕青下班后去了趟icu。

白冉还处在昏迷状态，全身插满管子，呼吸机打气声一阵一阵。

缪奕青见过白冉健康时的照片。

眼前白冉这个样子，缪奕青特不是滋味。

icu有个男护认识缪奕青，过来询问：“他你朋友？”

缪奕青点头：“是。”

算是吧。

icu护士摇头：“年纪轻轻啊。”

缪奕青对这块不太了解，转头问对方：“能恢复吧？”

“不好说。”icu护士回得官方，“要看他生存意念，还有病情情况，不过具体还是要咨询医生。”

缪奕青嗯了声，谢过这位朋友。

不过缪奕青没去问icu医生情况。

转头回家。

家里也有个医生在。

元屹最近变化大，没往外跑夜不归宿，也没一回家就进书房、进卧室。

元屹早上出门诊后下午又去社区医院义诊，不是和缪奕青同路回来。

元屹比缪奕青早到家，带了一袋烧烤。

缪奕青进门就闻到孜然和黑胡椒混在一块的烧烤味。

鼻子嗅了嗅，缪奕青惊讶：“又是给我买的吗？”

元屹语气极其平静：“顺路。”

缪奕青站到元屹面前去，啊了一声，张开嘴巴，含糊不清地说：“我昨天吃完麻辣烫嘴巴口腔溃疡了。”

缪奕青张大嘴巴。

元屹能看到那条用力压下来抵在下颚的舌头随着说话声一抖一抖的。

还有缪奕青上下两排整齐白牙。

缪奕青就象征性张了一下嘴，伸手要去拿烧烤串。

元屹一手过来，压缪奕青的手背，说：“口腔溃疡就要不吃这些。”

元屹力气不大，缪奕青拿了串烧烤，把手从元屹手下抽开，怕元屹会抢食物似地：“以毒攻毒。”

元屹收回手。

缪奕青又觉不妥，把烧烤递元屹面前，说：“咱们一起吃。”

元屹把烧烤推回去：“不用。”

缪奕青直接搬椅子坐元屹对面，说：“我都没见过元博吃烧烤。”

元屹在缪奕青这里都是以自律形象为主，偶尔两人夜班搭班，一起叫晚饭，也没见元屹吃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