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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妈恨极了夏金桂,只叫停灵三日便抬出城外烧化,夏母心里恼恨,面上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跟着送灵的队伍过去好哭了一场。薛姨妈这里腾出手来,正预备处置宝蟾玉奴二人,却不想那两个看人的女人慌忙跑来,说他两人不知何时跑了,把薛姨妈气了个仰倒,先把这两个女人打了一顿,再叫人去打听宝蟾玉奴的下落。
不曾想到了金桂头七那日,京郊水渠里捞出来一具男尸,正是那个玉奴,众人都说是金桂冤魂作祟,把个薛姨妈唬病在床上。宝钗薛蝌两个忙着请医问药,又请和尚道士做法事超度,捻指十数日光景已过。
因着家里事多宝钗少进园里,这日略松闲些,便来寻黛玉说话。不料刚进门,便听竹林里有人说话,只听一人说:“老太太原来每日给我们一两燕窝,怎么这两日都空了,今日才送来?”听着是紫鹃的声音,又有一人说话:“小祖宗你别嚷,今日能送来已是好的了,老太太那里也就这些了,再要便只能去问公中要了。我们那里也是乱的很,连鸳鸯姐姐也受了牵累。”不是别人,正是琥珀的声气,又听紫鹃说:“究竟又有什么事故,前两日只听说琏二奶奶又病了,怎么又扯上了鸳鸯姐姐?”琥珀道:“你不知道?前两日老爷太太叫家里有头有脸的管家查账,谁知却查出了好大的亏空!说是各处都不干净,菖哥儿同菱哥儿伙同外面的买办一道把好些人参药材都倒卖了出去,剩些参须沫子竟拿来给老太太太太配药。如今都叫查了出来,琏二奶奶也跟着吃了瓜落儿,后来不知又为了什么,说是老太太账上又少了好些东西连鸳鸯姐姐也牵连了进去,眼下还不知怎么收场呢?大太太眼下正得意呢!太太瞧了账,说是现下连吃饭的银子都没有了,老太太不好,宝二爷又在狱中,以后要花钱的地方多的是,把能蠲的都蠲了。各房吃什么要什么都要在太太那里拿了对牌才能领。”又听紫鹃说:“论理咱们不该背后议论主子,只是这些人也忒可恶了些!难怪我们姑娘吃了那些丸药却从不见好,还是宝姑娘说的吃燕窝粥好,老太太才送了这些来,这原就是怕公中不便。若要蠲了这项,我们姑娘这里可怎么办呢?”琥珀道:“那也没有法子,如今是太太当家了,你也只能去同太太说了,横竖姑娘的身子要紧。太太最是慈善,还能眼看着不管吗?”宝钗听她二人说话进去也不是出来也不是,只得放重了脚步,问道:“林妹妹在家吗?”
紫鹃听是宝钗声音,赶忙出来,琥珀也乘机告辞。宝钗见送走了琥珀,这才问起黛玉,紫鹃摇了摇头道:“自从姑娘知道二爷叫刑部的人拘了去,便不思茶饭,每日里只是哭,我想去寻姑娘来劝,偏姑娘家里事多走不脱。”说话时已至门前,紫鹃打起帘子,却见黛玉歪在榻上虽是睡着额上却都是冷汗,脸上也犹带有泪痕。宝钗拿着帕子轻轻替她擦拭,听她嘴里喃喃地叫着宝玉,想起前些日子母亲说王夫人打算把自己许给宝玉,心中顿生烦闷。
紫鹃见黛玉外罩大袄还没脱便睡了,恐她出汗濡湿了衣裳更添一重病,欲叫黛玉脱了衣裳床上歇息,轻声叫黛玉起身,黛玉犹自昏昏沉沉,靠在紫鹃身上问道:“是宝玉回来了吗?”紫鹃心里一酸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笑着说道:“是宝姑娘来看姑娘了。”黛玉强展星眸,一见宝钗,只弱弱的叫了声姐姐,宝钗见她形销骨立,不足半月时光便瘦了这许多,忙帮着紫鹃一道把她扶到了床上口里说道:“你别怕,宝玉也快回来了,都说圣明无过天子,宝玉是受了冤枉的,等过几日查清了就能回来,倒是你该好好得养着身子。成日里糟蹋自己又图的什么?何况还有老太太,她老人家正不好呢,你再有个什么好歹,叫她老人家如何受得住?”黛玉道:“不中用了!俗话说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你看我这个样子,不过是数着日子能挨一日是一日了,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宝玉回来。老太太怕也是白疼我一场。”说罢又嗽了起来,宝钗忙与她推背又道:“你又何苦说这些话?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只管这么灰心丧气,又有什么好处?”黛玉微微一笑,正欲说话,忽听外面薛家婆子问:“我们姑娘在这里吗?”
紫鹃忙接了出去,那婆子见了宝钗哭道:“姑娘快回去看看吧,家里又出了大事了!”
宝钗一惊,只得安慰黛玉两句先告辞回家,一进门便见薛姨妈哭的泪人一般,便问怎么回事。只听薛蝌道:“就是玉奴死的那日,官府循例过来问话,咱们也都照实说了,偏偏叫什么巡案御史瞧见了,那御史说他前日翻了某年的旧案,上面写着咱们大哥哥叫冤魂索命,已经是死了,怎么今日又在都中露出头来?逼着官差下来查证,又掀开了几年前的那桩旧案,说是大哥哥为抢丫头打死人命。”
薛姨妈已是撑不住了,直吵着叫薛蝌赶紧给那御史送银子去,宝钗便道:“妈先别着急,等都问清楚才好办事。”因为薛蝌那御史是哪个,薛蝌只说不知。宝钗这才说道:“既不知是那位御史,倒不如先打听清楚为妙,若是平日里和咱们好的,倒还好说,若是本就与家里没什么交往的,这银子送上去了,反是个把柄。”薛蝌道:“正是这个道理,咱们要贸然送银子上去,怕反落下行贿的罪名,那边更不好了。依着我看,不但要打听好了哪位御史办的这桩案子,还要看看有没有人举告,有没有认证,怎么那么些旧案偏挑了咱家的来说?”宝钗点了点头道:“除了这些还当同那府里琏二哥哥说上一声。”薛蝌连连称是,薛姨妈急的落泪不止,却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得吩咐薛蝌万万打听清楚了再来回明,薛蝌点头应诺而去,只余宝钗陪着薛姨妈等消息。
这里宝钗哄着薛姨妈服了安神药睡下,她便叫一个婆子寻来一包上等燕窝,又叫莺儿亲自送到潇湘馆去,更额外嘱咐莺儿告诉紫鹃,若是黛玉问起来,便还说是老太太那里送来的,免得惹出黛玉伤怀之情,再添病状。莺儿答应着去了。不知何时天上又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宝钗想着近来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更觉烦躁,一时热毒发了咳了几声,叫文杏取去冷香丸来。谁知文杏去了半日,回来却说那药丸子都吃完了,宝钗无奈,又怕薛姨妈烦心,只得生生忍下,另寻他法调理。
过了一会儿子又有王夫人派丫头过来问,宝钗都照实说了,又谢了王夫人。另有些亲朋过来打探,宝钗怕知道的人多了更难处置,便一概闭门不见。
展眼到了掌灯时分,薛蝌才同贾琏两个一道进来叹道:“这事情怕是难办了!那御史是忠顺王爷那边的人,不但同咱们没有交情,怕还有些仇怨,如今拿了这个把柄,哪里还能放过?”贾琏道:“不但如此,我也托部里人打听了,这案子既有首告,又有人证,想要翻案也难。”因着在场几人都是旧亲,薛姨妈便不叫宝钗回避,宝钗便问:“那首告是谁?人证又是谁?”薛姨妈接口道:“了不起给他们几个银子,难道还有不能了的事儿不成?”贾琏道:“要是别人还好说,大不了就是使些银子若是不成,寻个有能耐的刀笔先生做成诬告也行。可偏偏这首告的人是贵府亲家夏家太太,作证的是蟠兄弟的屋里人,这还叫人怎么去翻案?”薛姨妈听了这话知道是宝蟾那蹄子生事,悔不该不早处置了她,一时气的心也疼手也抖,喘了几口粗气,好容易按捺住了,哭道:“我的命运怎么如此不济?好容易把儿子养到这么大了,偏娶了这么一个丧德败家的媳妇?还带了这么个不省事的小妖精来!”宝钗听了也跟着心酸,不觉滴下泪来,又怕失礼赶忙回身拭了又问贾琏:“不知我哥哥的罪名若是落实了,又该如何判罚?”贾琏道:“真要依律而言,纵奴打死人命,最轻也是流刑。若是有心指使家奴打死人命,那便是杀头的罪过了。”
贾琏还欲往下说,忽听“咕咚”一声,原来薛姨妈终是心疼难忍,一时晕厥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唬的众人赶忙过去扶住,宝钗忙打发同喜出去叫大夫,贾琏还急着回去给王夫人复命,只得先起身告辞,薛蝌送他出门,偌大正厅之中只剩下宝钗母女两人。外面风雨渐渐大了起来,斜风吹着冷雨打在窗上,自有一番数不尽的凄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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