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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湛左右抄到一半侧头去看许盛。
他趁着周围人不注意,动了动手指,示意许盛靠近点儿,然后等窗外的少年真的俯身凑过来之后,抬手轻轻捏住许盛嘴里叼着的那根塑料棒。
许盛想起两人刚认识那会儿,虽然知道不太可能,还是故意问:“你不会又想说不准吃糖吧,现在还没上课。”
邵湛捏着它,把糖从许盛嘴里抽出来——这个点大家都在忙着补作业、预习新课,埋头苦战,没人往他们这看,邵湛极其自然地、自然到好像这根糖本来就是他的一样,叼在嘴里说:“猜错了。”
糖是甜的。
橙子味儿。
邵湛把糖叼在嘴里的样子比他嚣张多了,带着些平日里压不住的、只展现在许盛面前的冷漠气焰,许盛手搭在着窗沿边上,回味过来,笑了一声:“操。”
什么不准吃糖,明明是想耍流氓。
邵湛咬着糖三两下把作业抄完,把两本练习簿一齐给了课代表。
课代表惊讶:“……这么快?速度啊。”这要是七班所有同学都能有这种抄作业的速度,他每天课前就能把作业交上去了。
课代表说完,又清点一遍,然后直接抱着作业簿去周远办公室交作业。
许盛完全猜不到邵湛早上补作业的原因跟他昨天在化学老师办公室里胡扯的那句话有关。
上课没多久,孟国伟照常拿期末考这件事出来激励大家:“马上就期末考了啊,不要以为时间还有很久,高三年级都在进行第三轮总复习了——等他们考完,下一个就是你们,能不能顺利考上自己理想当中的学校,就看平时点点滴滴的积累和努力。”
学校的事又被孟国伟毫不留情地点了出来,邵湛试探着问:“你有没有想考的学校。”
许盛低着头摆弄手机,没听清:“什么?”
……算了。
邵湛打算迂回一点,又冷声说:“其实人生有很多条路可以走。”
这回许盛听见了,他不仅听见了,而且还听得特别清楚,清楚到他深受震撼。
许盛:“……?”
邵湛怕打击他,不能直接否认一个人的想法,只能循循善诱:“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盛不太能明白。
只觉得邵湛从这天开始,变得有点不太对劲。
这个不对劲主要表现为邵湛时不时地“胡言乱语”,甚至还把之前他送给邵湛的几套题册还给他:“这些都是基础题,你比我更适合它们。”
许盛:“我可能不太适合。”
后来邵湛也试图给他补课,但是效果甚微,之前许盛的数学成绩能提升、靠得都是那句“数学天赋”赶鸭子上架和邵湛特殊的奖励机制,让他打起精神去补其他几门课,实在很难有动力。
学习这个东西,真得自己想要才行。
别人说再多,自己不想提高都是白搭。
邵湛带着“男朋友可能真的要去北大青鸟”的想法,迎来了这学期最后一周的期末考。
期末考当天,万里无云,阳光正好。
广播里传来顾阎王气势浑厚的声音:“同学们,期末考试即将开始,请携带好考试所需的用具,前往各自考场等待监考老师进班——这是咱们高二上学期最后一场战役!希望大家都能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同学们带着笔盒,三三两两往外走。
这次期末考,许盛和邵湛不在一个考场。
两人隔着长长的走廊,一个在第一考场,一个还在最后考场。
“第一门考试科目,语文,考试时间二十分钟。”
许盛坐在考场里,由于数学拉了不少分数,他这次的座位在第三排最后,像往常考试一样,转着笔等监考老师发卷子。
长走廊的另一边,邵湛座位号还是1号。
这是两人发生打雷事件之后,唯一一次正常的、回到正轨的考试。
许盛数学考得还行,只有一道大题空着,其他能填的都往上填了。
其他科目还是老样子。
最后为期两天的期末考在一声清脆的考试结束铃声中结束:“考试时间到,请各位考试停止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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