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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只鸟!”郁宝岩关上门,站在玄关处,一手转着那枝花,一手指着她,“我听白哥说过,他送你的对吧。”
“……你还站在那边干什么。”郁宁宁只要看着他就一阵无语,索性转开视线,坐回沙发上。
“因为不知道用不用换鞋。”但他姐这样说了,就是不用了。
郁宝岩把他姐不接的花放到一旁,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说:“姐你这里不错啊,小区环境也好。”
“租金也很不错。”郁宁宁情绪仍有些低落,声调平平地应。
“呵,呵呵。”郁宝岩干笑几声,又走到阳台看了看。
“你到底来干嘛的。”郁宁宁眼睛看着七宝,食指一挑一挑地逗弄着它,“白缙告诉你地址的吗。”
她跟郁宝岩的关系算不上亲厚,最近半年却见面频繁,到现在,郁宝岩都能上她的门了,关键在谁根本不需细想。
“嗯,白哥他……”郁宝岩顿了顿,说:“我听说你手中的项目出事了,就想来看看你,你们公司怎么说?”
“你问我?”郁宁宁低哼一声,莫名带了几分火气,声音微沉,“自己打听去吧。随便从哪个方面入手,只要是背着我的,都行。”
郁宝岩对她敏感的性子有几分了解,也知道自己偶尔向叶子姐打听她的事情让她十分不满,当即说:“姐,我这次真没有背地打听。只是盛哥跟玉氏的人谈着事,随口一提就知道了……”
郁宁宁抬眸看了他一眼,自嘲地笑笑,“行吧,你是清白的,只不过全世界都知道了。”
“也没那么夸张。”郁宝岩挠了挠头,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语气带了几分小心,说:“姐,你还好吗?”
郁宁宁随口说:“我没事。”
是信号!郁宝岩目光一亮,拿出手机偷偷摸摸地打字。
郁宁宁完全没有注意郁宝岩,他不出声更好。她看似专注地逗着鸟,手心抚在七宝的脊背上,被蹭得手掌心尖皆是一阵软,内心则忍不住在想方才提到的名字。
白缙。
明明知晓了她的失败,连郁宝岩都打听了她的住址找上门来,那个从前无孔不入、柔和周到的人呢,他为什么不来?
只因为她一次拒绝吗。
七宝“啾啾”地轻叫着,在她掌心踩了踩,黑亮的眼睛湿漉漉地看她。
郁宁宁露出一抹松快的浅笑,揉了揉它面上的腮红,心中却仍存续着难以排遣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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