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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哦——久闻大名啊。”盛仕干笑了声,用无比尴尬的语气说:“那,我们去打个招呼?”
当然不该去,傻子才会这么没眼色。可只一个前男友,怎么就能把白缙刺激成这样?
白缙没应声,依然直直地盯着那个方向。
他站的位置不远但角度微妙,在人流中并不突兀。是以他清清楚楚地看着郁宁宁的表情从抗拒到松缓,最后接下杜绍舟手里的文件袋。
这两人的工作理应没有交集。
那文件袋里会是什么呢,又一份见不得光的资料吗?
“师兄,你为什么阻止我黑觉美的主机?”
白缙语调平缓,声线沉然,而面无表情,无端端透着几分han意。
盛仕纳闷地看他,沉吟片刻,说:“大概是因为,你自己本身就很反感这种行为吧。”
“是吗。”白缙转过头来,漆眸无甚温度,配上周身的文雅气质,带着些许冷味。他皱了下眉,说:“但星奕说的也不无道理,觉美手段下作在先,现在宁宁面临的近乎死局,她需要这份资料。”
“是啊,那你怎么不去呢。”盛仕摇摇头,道:“最后还不是星奕看不惯你犹犹豫豫的样子,自己就上了。”
“结果没差啊。”白缙视线回转,恰好看见郁宁宁拿着文件袋走远。他声音涩然,“她始终不肯接受我的帮助。”
盛仕这才后知后觉白缙真正纠结的点。
“嗯,这个,宁宁毕竟习惯独立解决问题,是吧。而且我早就提醒你跃信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插手,在致飞的项目上表明立场就可以了,星奕他连编外都不算,丫纯粹的利己主义者,根本不知道企业工作是怎么回事,我原本就不赞同……”
他啰啰嗦嗦说了一大串,想安慰白缙,可抬头时看见的依然是白缙面无表情的脸。
这人明明半个字没听进去,还在他停下话音的下一刻顺势点头,“嗯,你说得对。”
盛仕:“……那我们能走了吗?星奕还在餐厅等着。”
白缙又应了声,“嗯。”
他声音稍敛,语气眼神尽显不愉,半晌后终于收回目光,同盛仕离开。
两人到了地方,才发现贺星奕定的是一家音乐酒吧,场内灯光打得晃眼,正放着节奏激昂的欧美乐,驻唱歌手连蹦带跳,声嘶力竭,氛围十分热烈。
他们费尽地穿过人群,找到角落里的贺星奕,他已经独自喝了起来,看见两人了还顾不上招呼,先跟着昂扬的曲调嚎了一嗓子。
“……什么高兴事,乐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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