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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耳坠呢。我最喜欢的那副耳坠掉了一只,早上还戴着的,一上午也没去哪儿,也就来了园子里一趟,八成是掉在这儿了,现正找着,哥哥要帮我找吗?”
“一只耳坠而已,也值当如此兴师动众。”
“那可是去岁我过生日时姑母赏下来的首饰之一,还想着明日姑母来时戴给她看呢。”
沈珏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平心静气道:“姑母怕是没什么兴致欣赏你的穿戴,你同往常一样便可。叫这些人都散了吧。”
听到哥哥这样说,沈瑜也泄了气,找了许久没找到不说,听了兄长的话,觉得自己做的这些都是徒劳,便也挥手叫那些个仆役都回去忙自己的事。
沈瑜尾随着兄长走上不远处的亭子,沈珏见她跟着,不由侧首问道:“跟着我做什么?便是不去弘文馆读书,母亲也该给你安排了功课,读书练字绣花煮茶,今日的功课可都完成了?”
沈瑜跺脚道:“哥哥,你怎么跟先生似的,整日功课功课的。我也是见你烦闷,才跟过来看看的。”
沈珏听了她连珠炮似的一串,倒愣了愣,笑了起来:“你哪里看出我烦闷,我又没丢什么心爱之物?”
沈瑜见
被抢白了,不由哼道:“我若是连你烦闷都看不出来,这么多年做你的妹子便算是白做了。哥哥便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我也看得出来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沈珏听了,便道:“那你说说我在烦什么?”
沈瑜手上拈了垂下来的发辫,娇俏道:“我猜跟两位公主的笄礼有关,明眼人都看出来这次安平公主待遇处处不及昭宁公主,你可是担忧嘉蓉表姐?”
沈珏没有回答,转过头去看那池中刚冒头的荷花。
沈瑜便上前一步,追问道:“我猜得可对?”
沈珏看着远处道:“嘉蓉一个公主,哪里轮的着我担忧。我操心她不若操心你。”
沈瑜便觉奇怪,最近也没发生其他旁的事,那还有什么,是值得自家兄长烦忧的呢?
嘴上却忍不住道:“我有什么可操心的。等等,方才你去父亲书房,该不会是父亲让你尚昭宁公主吧?这才叫你发了愁?”
沈珏终于转过头来看了胞妹一眼,道:“你看看你,还说没什么可操心的,大白天的开始说胡话了。”
沈瑜哼哼了一声,但未反驳,算是服软了。
她也知道这猜测太过荒谬了,除非是家里犯了大事,需要哥哥尚公主保全一家人。只是若到了这个地步,尚不尚主意义也不是很大。毕竟家里出了位皇后,若皇后都护不住,一个公主想也不够看。
沈珏最终只是看着满池含苞待放的荷花,说了一句:“四时花令各不同,各擅胜场,只是都开不长久。”
沈瑜似懂非懂,觉得兄长今日这番伤春悲秋,实在有些反常。正预备劝上一句,却见沈珏已转了身道:“走吧。”
说罢当先一步走出亭子,沈瑜也随之离开。却在走之前忍不住回头去看那片荷花,见已有蜻蜓立在上面,相映成趣,倒也可爱。
也不知怎的惹了兄长一肚子愁绪。她想不通,索性不再想,加快了步伐,追上了前面兄长的步子。
镇国公府里的忙碌和波澜自不提,却说昭宁公主府里元羲这会儿正吩咐侍女多做几身衣裳。
“澄儿和我先各做十二身,夏日天热,动不动就出汗,还是要勤换才舒坦。多做几身总是没错的。”公主说完,又补充道:“尽捡好料
子用,本宫如今担了骄奢淫逸的名儿,也不能枉担虚名不是。”
双鹤笑着应下,元羲又道:“天气热,陛下有意出宫避暑,这样,便再各多加六身吧,省得到时候真要出门急急忙忙来不及赶制。”
元羲也一早得了消息,这才知会了双鹤早作准备。
双鹤心想,若公主要出远门,那就不止是多做六身衣裳那么简单了,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这种事自不必元羲自己操心,几个心腹侍女都会料理妥当,她只需知会到就行了。
双鹤心中有数,领命退下,四喜进来报说是表少爷在外头,据说是奉了华阳夫人的命来给表姑娘送东西的。
元羲笑了起来,道:“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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