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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警戒线蛮横地拦在传染病区门口,它们身后是被三条铁链拴住的大门,大门上贴着四个象征着死亡的“骷髅头”标志,标志之下是两张a4纸,上书:严禁进入四个大字。两人又沿着这栋大楼转了个圈,发现大楼一层的窗户都关得死死地,有的还被钉上了木板,而四扇可供出入的门有三扇都被关得死死的,唯独西门,也就是隐藏在医疗废物处理站后的员工通道,门是虚掩着的,而且地面上还残留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你想要什么?”看着处理站中堆得跟小山似的大号黑色塑料袋,以及一些来不及处理的沾满鲜血的破损的一次性医疗防护服,一丝凉意自魏溢林心底油然而生。
“标本存放室、区内办公室、患者检查室。”听柏韵莲的语气,她似乎也不太情愿进入这个地方。这间医院,是环州最好的传染病医院。
“现在里面一定已经混乱不堪,想掌握最详尽的资料,最好能都找一遍。”
“你猜里面有多少感染者?”
“一百?一千?”
“或者都饿死了呢。”
魏溢林微笑着摇了摇头,摁了摁早已戴好的面罩,右手慢慢地打开了冲锋枪的扳机:“要是里面太过危险,我们该怎么办?”
柏韵莲略微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保命为上吗?”
魏溢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挥了挥手,心中却道:但有些事,不能这样。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西门后是黑漆漆的走廊,走廊两边是大门或紧闭、或虚掩、或索性敞开的科室,这些科室内大都一片狼藉,走廊的中部,倒着两具尸体,它们是仰面朝天倒下的,其中一具压在另一具身上,它们裸露在外的肌肤中布满了细小的伤口。
“感染了。但是被人杀死的。”魏溢林越说神情便越发紧张,因为他看见了一行新鲜的一直延伸至半污染区的脚印。是谁,会在这种时候,走向死亡之源呢?
“是人?”柏韵莲似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傻丫头,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我还以为是电影中的那种……能力超强的……感染体呢……”
“棍打的。头骨都凹陷一块了。”魏溢林蹲下身,指了指左边那具感染者的尸体,“尸体没被啃食。不是出于饥饿。”
“跟紧我。”魏溢林收起了冲锋枪的枪托,沿着走廊的中线,轻轻地朝半污染区的大门走去。
“吼”、“吼”、“呼”、“呼”、“吼”、“吼”“呼”、“呼”忽明忽暗的污染区走道,时断时续的感染者的吼叫、呼啸不断的风声,不停地刺激着柏韵莲那已不算脆弱的心灵:这是幻觉?还是现实?
病房的门大都关得紧紧的,但透过镶嵌在墙壁上的单面镜,依然可以看见病房内渗人的一幕——一只体型健硕的感染者正龇牙咧嘴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血红色的眼睛里,挤满了对鲜血与嫩肉的渴望,病房本洁白的墙壁上、昂贵的医疗器械上、蓝色的隔光窗帘上,无不染上了斑驳的血迹与小块小块的皮肉,感染者的脚下,躺着四五具残破不存的遗体,有的面目与它一般狰狞、有的满脸惶恐、还有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甚至甚至有一具,脸上竟然刻画着崇拜与渴望。
柏韵莲打起了战术手电,细细端详着挂在病房门前挂着的环州全市通用的病历。病历显示,那名穿着病号服的健硕感染者名叫韦存业,10月17日因被咬伤而住院,22日开始发癫,并逐渐失控。病房门口的封条是在10月27日贴上的。
“咔嚓”、“咔嚓”柏韵莲将这五日的病历都拍了下来,在这五日里,医生几乎尝试了所有办法,只是均未奏效。柏韵莲又查看了另外的几间病房,发现里面的病人的发病时间大都在两到五日之间,唯一的例外是一名四十岁的男子,病历显示他的变异只用了五小时。
特例!柏韵莲的脑海中忽地闪过这个词,一丝兴奋之情不禁自心底油然而生,因为只要找到了特例,往往就意味着找到了治愈的钥匙。但当柏韵莲满怀希望地将目光投向单向玻璃时,却失望地发现房间中只趴着三具业已腐烂的尸骸,一团团黑云正盘踞在它们之上。
“怎么了?”魏溢林关切地拍了拍柏韵莲的背脊,后者此时正靠在墙壁上,头压着靠在墙壁上的右臂,左手捂着胸口。
听见询问,柏韵莲只是摆了摆手,摇了摇头。“咚”忽地一声及其轻微的关门声传入两人的耳朵,魏溢林立刻耳朵一转,举枪、转身、瞄准一气呵成。枪口所指是污染区的北侧,北侧尽头是一扇打开的玻璃窗,柔黄色的窗帘在狂风的撕扯下疯狂地跳着舞,走廊中间有一扇厚重的隔离门,以隔开病房与检查室、治疗室,但那扇门现在却被一辆翻倒的手推车所阻碍,无法自动合上。
魏溢林身后,柏韵莲虽满腹疑惑,但也学着他的样子,举起了枪,两人相互掩护着一步步地走向隔离门。“嗖”就在走廊尽头的那间科室中,似乎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它的速度实在太快,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它便消失了。
“你看见了吗?”魏溢林低声询问站在自己右后方的柏韵莲。
“好像有什么东……”
魏溢林忽地举起手,止住了柏韵莲的话,然后轻轻地向前两步,举起光学瞄准镜仔细地观察着前方的走廊,走廊上有两行乍看之下与楼下那些脚印无异的血印子,这些印子时不时地进入走廊两边的科室之中,看起来脚印的主人也在搜寻着什么。
两人步入走廊的上半部分,这里的科室的门全都敞开着,从窗口涌入的冷风不停地撕扯着关上的窗帘,光线断断续续地打在一具倚在电脑椅上的尸体上,这尸体还戴着蓝色的口罩、蓝色的一次性防护帽,它的白大褂上沾满了血迹。电脑椅下也已形成了一方深不见底的黑褐色湖泊。
“吼”一只强壮的感染者忽地从两人右手边的科室中窜出,这只感染者的身高在一米八以上,体重估计也在七十公斤以上,它的左脸上有一个明显的肿块,右脚是瘸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它无与伦比的攻击。而它扑出来的时机也恰到好处——魏溢林背对着科室的门,而柏韵莲则刚好走到科室门前。
这个感染者长着一张镶嵌着数十只尖牙利齿的嘴,这如同一颗颗铁钉的牙齿间塞满了肉丝,都不知已经品尝过多少“野味”了,更为恐怖的是,它的牙齿均淹没在一粒一粒的大圆唾液中,这些唾液又拉出长长的丝线,如同一条条触手,随时要“抓”住它们所能碰到的美味。
它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转瞬间便从科室中部的试验台后飞到了柏韵莲面前,尽管后者已经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但更糟糕的是,柏韵莲在感染者发出吼叫的那一刻,下意识地转过了身子——面朝科室门,背朝墙壁。她这一退,恰好撞在墙壁上,再也没有了退路。柏韵莲虽然也穿着防化服,但在感染者的尖牙面前,这防化服似乎也显得单薄了些。
突然,一只壮实的裹着白布的手臂横在感染者的铁齿与柏韵莲的脖颈之间,“咔”地一声,白布泛起了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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