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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信心拿到歌王……”

“呀，歌王哪是那么好拿的？万一同期赶上个大前辈，输掉也是很正常的。”李泰英打断了她的话，“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就当去玩一圈了。”

在李泰英的劝说下，苏凛终于下定了决心：“那欧尼帮我接这个通告吧。我也想试试能不能带个歌王的头衔回来。”

突然有了奋斗的目标，再加上蒙面歌王的特殊设定需要她瞒住周围的人，苏凛的兴致一下子高涨了起来。

不过这股好心情只持续到第二天姜社长召集全体开会，然后就在宣布的事情中化为了荒唐。

“哈？以irror的名义出单曲？！”

“嗯，这段时间irror的讨论度节节攀升，策划组商量了一下，觉得‘镜像’这个概念也挺有趣的，正好还可以展现你们多样性的魅力……”

苏凛惊慌地看了眼其他成员。

这跟让irror出道有什么区别！？难道只有她觉得这个决定不对劲？irror根本就是个一时兴起的玩笑啊！

“可行，但风险很大。”七海律率先看完策划书，冷静的分析道，“irror存在的好处是可以消化我们手里不适合levana风格的歌曲，但它毕竟不可能长时间出现在人前，没有足够的曝光我也不确定这股热度可以维持多久。”

“还有就是单曲的筹备太耗费精力了。现在还有演唱会，紧接着就是年末和明年初的专辑，根本腾不出时间筹备irror的单曲。”郑宥安委婉的提出意见，“等差不多有时间了，估计大家也早记不得irror了吧？”

姜社长又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发现大家脸上都有隐隐的不赞同，这着实让他有些挫败。但于情于理他都不想强迫这帮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们，只得可惜地放弃：“唉，我还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呢。你们是不知道官网上关于irror的留言有多火爆……”

“倒也不是不行。”一直陷入深思的姜娜允突然开口。

姜社长眼前一亮：“娜允你说说看。”

“这不马上就要到万圣节了吗？如果用万圣节版的练习室视频代替v，然后不参与打歌，我觉得时间上或许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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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律皱了皱眉：“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有合适的歌曲。”

“怎么没有？还记得出道前咱们第一次去bighit时跳给方pd看的那首歌吗？”姜娜允翻出当年录下的视频，“这首当初因为风格太诡异迷幻没选为出道曲，但作为万圣节的歌曲你们不觉得很适合吗？”

“啊！是这首歌！”几个人都凑过来看着屏幕里青涩的自己。

“嗯，这首歌音源和编舞都是现成的，就算重录也不费事。”姜娜允也有些感叹，“这算是我的第一个作品吧？当年没有作为出道曲，这次就让irror弥补我这个遗憾吧。”

最大的问题得到了解决，剩下的就好办了。大家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就敲定了整个计划。

正事既然说完了，她们就起身准备离开，刚走两步就听到姜社长喊了一声：“啊，对了，凛凛你留一下，我还有事要问你。”

苏凛脚步停了下来，顶着其他人奇怪的眼神，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等所有人都离开，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姜社长才开口打破沉默。

“凛凛来韩国几年了？”

“09年正式过来……差不多7年了吧？”

“呀，都这么久了啊，我还记得当初你进公司时才那么高。”姜社长在身前比划了一下感叹道，“一转眼都变成大姑娘了。”

“社长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这么煽情我有点害怕。”苏凛搓了搓手臂，打了个寒颤。

“呀，我还没说你，你反而吐槽起我来了？”姜社长不满地哼了一声，“因为娜允的关系，我跟你们更加亲近，也是真的把你们当自家孩子看待。所以从出道开始，我就不想过多的限制你们，也欢迎你们随时就找我沟通，虽然你们谁也没来过……”

苏凛听得越来越迷糊：“我知道社长对我们很好，但我还是没明白，社长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我又不反对你们谈恋爱，有了恋人为什么不跟我说呢？”姜社长痛心疾首的掏出一沓照片，“好歹让我先考察一下要拐走我们家忙内的臭小子啊！”

“恋人！？”苏凛一脸茫然的接了过来，“我没有……啊！”

看清照片的瞬间，她呼吸一窒。

灯火通明的日式街道上，女生歪着头高高提着装金鱼的袋子，跟里面的金鱼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男生守在她旁边，默默隔开了来往的人群，低着头专注的看着她。

原来那个时候，他一直是这样看着她的？

苏凛往后翻了翻，又看到了其他的照片：玩游戏时手舞足蹈的兴奋；买东西时并肩而立的亲昵……

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时，她的手指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