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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站下,只回了半个头,等着他的下文。二少爷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地说了句:“小心点。”常生这才抬起眼皮往他脸上瞄去一眼,然后淡淡地扔下一句“你也是。”便头不回去走了。内幕常生从陆家出来时,身上穿的是短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他还顺手把黄包车司机头上的帽子买下来戴在自己头上,帽沿拉的很低,脸遮住一半,混在一群赌钱的人里面,根本没人会注意他。常生认识王三,以前在码头见过几次,王三话不多,见到他也就点头叫声“常少爷”,从不多说半句话。他很快看到王三,但没靠太近,而是在场子里随意转了转,这瞅瞅那看看,顺便观察王三,直到确认他和赌场里一个负责巡视的打手时不时地有接触时,才慢慢向他靠过去。常生装作看热闹的人,漫不经心地站在王三身后,脸朝着赌桌,耳朵却在听着王三和那个打手的对话。……“等过几天的吧,现在外面风声太紧。”“这都等几天了?”“你等事情再闹大点的……”“你到底行不行?”“再给我几天时间。”“王三,我可告诉你啊,那位大爷可不是吃素的,别看他现在是虎落平阳,有朝一日……”“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正进行着吗?再过两天码头就扛不住了,多少得涨点工钱,然后肯定罢工潮跟着就起来了,就是两三天的事。”“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时间不多,你可别等那个姓赵的回来弄个鸡飞蛋打。”“肯定不会,他回来还得好几天呢。”“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晚上你再过来,如果还没什么新消息,可别怪我不客气。”“知道,知道。”王三往赌桌前凑过去,那个打手则转身走了。常生头没动,眼睛却跟着他,发现他往赌场一侧的门里去了,于是悄悄跟了上去。看来,王三不是关键,是幕后定有人指使。常生跟着那名打手进了后场,拐过两道黑漆漆的走廊,他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于是又往前走了几步,发觉声音是从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他没敢太靠近,因为再往前就有灯光了,似乎是赌场老板的休息室。他不认识周五爷,只听说这人不太好惹,以前在绸缎庄时有个伙计好赌,因为欠了赌债还不上还被周五爷剁过一根手指头,所以他也不敢贸然上前。他藏在一个黑暗处,直到那个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刚才那个打手从里面走了出来。门口光线很亮,常生在黑暗里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原来房间里不是周五爷,而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容大少爷容仓裕。打手从他身边走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直到消失在漆黑的走廊尽头,听见又一声门响过后,常生才从黑暗里走出来,然后来到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门口。他犹豫了半天之后还是敲了一下门。当门又一次打开,里面的容仓裕看到门外站的人是常生时,连忙伸头往外看了看,确认就他自己之后才一把将他拉了进去。“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容仓裕既纳闷又紧张并且还带着几分兴奋向他问道。常生搞下帽子,看了看他,并未在他脸上看到任何伤痕,才反问一句:“你真的没事?”容仓裕听他一问,立刻脸一沉,哼了一声说:“你是希望我出事吧?现在你和孔二少爷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想我死,你也必然不希望我活着。”常生不禁怔了一下,问道:“谁告诉你说他想你死的?”“还用得着别人告诉我吗?”容仓裕冷笑一声:“送你去孔家之前他就一心想让我死,如今我手下的兄弟全军覆没了,要说跟他不沾边,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容仓裕混帮会时间是不长,但我不是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对我下黑手的是上海青帮门下的人,说不好听的这叫自相残杀。为什么我会被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因为灭我兄弟的那帮人是汤少青的手下,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孔二少爷的亲小舅子!”常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如果兄弟会被灭门还牵扯到了二少奶奶的亲弟弟那可的确有些复杂。那日二少爷似有难言之瘾,难道是想隐瞒汤少青参与了灭门一事?见常生一时沉默不语,容仓裕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不料下一秒就被常生扭脸甩开,于是他气得一把抓住常生的胳膊,咬着牙问道:“你今天找到我是来给我难堪的还是来抓我的?”常生这才一把推开他说:“你不是想跑路吗?我可以帮你。”“帮我?”容仓裕不禁有些迷惑:“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要和你做一个交换。”“什么交换?”“孔家码头工人罢工是你搞的鬼,我已经知道了。如果你肯罢手,让工人尽快复工,我就帮你跑路。”容仓裕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复杂的神情,似有愤怒,又有哀怨,亦有不甘。“常生……”他慢慢地开了口,用一种失望的语气:“你明着是帮我,暗着是在帮孔二少爷,我没说错吧?”常生淡淡地笑了一下,有些苦涩也有些无奈:“容大少爷,至少你现在还是我表哥,我不会看着你送死,所以我愿意帮你。至于孔家,我有我的责任,如果可以两全齐美,岂不是更好?”“我忘了……”容仓裕终于无力地叹了口气,轻声说:“你现在已经是孔家的人了。我容家再不是你正眼能瞧得起的人家了,易主易心,我是看透了,如果不是为了孔家,你岂会帮我?”常生瞪了他一眼,然后扔下一句话:“明天此时,我找人带你出去。条件是明天中午之前,码头工人全部复工。”说完,不给容仓裕再说话的机会,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容仓裕望着人已经消失的门口,愣了足足有半天光景。常生再次回到孔家的时候,二少爷已经回来了,正在屋里踱来踱去地等着他。见常生一进来,他才松了口气似地问道:“你回来了!怎么样?可有什么发现?”常生摇摇头,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我看他只是想碰碰运气,手上也没几个钱,所以看的时间长了点。”二少爷不禁叹了口气说:“刘虎那里也没什么情况,好像那个妓女是他一个相好,听说以前就常去,在码头上赚的钱大多都花在那女人身上了,也不像跟罢工有什么关系。”听他这样一说,常生便接着说:“那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说,如果明晚他们还是老地方,大不了我们再跟一次,那几个回家的也不能掉以轻心,都派人盯着点。”“嗯。”二少爷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然后小声问:“今晚你还……”“我回去。”常生抢着回答道:“义父那边我只是打了个招呼说回来打听一下情况,他们一定还在等着我呢。”二少爷似乎有些失望,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之后,淡淡地说道:“行,那你回去吧,明晚有事你再过来。”“嗯。”常生应了一声,然后说了句:“我走了,你早点歇吧。”便掀帘出去了。对策商会第三次董事会如期召开。常生作为孔家代表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你们孔家是怎么回事?这次又弄出个罢工的乱子,这不是打我们商会的脸吗?”“孔家接二连三出现有背商会宗旨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还有没有资格做董事啊?”“是啊!如果孔家的罢工一直这么闹下去,我们也会受牵连的啊,大家都是做运输的,你们水路断了,我们陆路的财路也会跟着断的嘛!”“孔家做这么多年了都没出现过这样的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对于在座各位董事的咄咄相逼和埋怨,常生一改第一次的后发制人与不卑不亢之气,换了一副谨小慎微且谦逊的态度向大家承认了错误:“对不起,各位前辈。我代表孔家向商会以及你们所在的各行各业表示由衷的歉意,对于孔家码头这次罢工带来的负面影响,孔家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把它消除掉。我向各位承诺:三日内孔家一定会将码头的罢工潮给压下去,如果做不到,我会第一时间请辞,请各位前辈给在下做个鉴证。”表面上大家虽然咄咄逼人,可心里也都在感叹这个孔家代表不好当,才刚刚上任不到一个月,就接连遇到两起重要大变故,要说最倒霉的代表莫过于常生了。见他这样诚恳地认了错,大家也不好一直追究,特别是洪移山还帮常生了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无人多言,都只想静观其变。陆子亭认常生做义子的事虽未大肆宣扬,但董事们差不多也都已经知道,所以他不能偏袒常生,还要负责监督。对于常生三日内不能平息罢工就自动请辞的承诺,他不无担心,所以在散会之后,他把常生叫到自己办公室。“做不到就自动请辞这件事你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陆子亭一脸忧心重重的样子。常生笑了一下说:“义父,您放心,我多少还是有些把握的,不然也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下午,我要去一下码头,如果事情不顺利,我可能需要洪叔叔帮点忙。他昨天劝我不要参合帮会的事,但这次恐怕与帮会争斗不无关系,要想平息此事,不想沾帮会的边估计是不太现实。如果义父不反对我用些不寻常的手段来处理这件事,就帮我跟洪叔先打个招呼,有可能我需要他老人家出面去见个人,帮我点忙。”陆子亭苦恼地低下头,沉思了一会,才点了下头说:“行,你去吧,你洪叔那里我去说。不过,你一定要记住一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两天以后就是翁大帅的寿宴,我不但需要你安然无恙,更需要你一身正气,双手不能沾染半点血腥。”常生知道陆子亭对自己用心良苦,便郑重地点了点头说:“义父,您的话我谨记在心了。”常生赶到码头的时候已过了正午,但码头上仍然无人开工,大伙成群地蹲在一处打牌聊天,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几个工头更是搬了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常生一进来,一些工人的眼睛便盯在了他的身上,包括那几个工头。他打量了一下大伙,眼神很平淡,也没有说话,然后走到几个工头面前,轻轻地笑了一下说:“几位大哥,商量的怎么样了?还不打算复工吗?”几个人都瞧了瞧他,没吱声,包括王三,他只看了常生一眼,便转开脸,继续享受午后的阳光。常生忽然伸出手在王三肩上拍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于是他抬起头来看着常生,小心地问道:“常少爷,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常生只看着他,却没说话,然后又笑了笑,只是这一笑,他相信王三明白是什么意思。常生笑罢,转回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王三,你是自己去巡捕房呢还是等人来抓你?”“你……你说什么?”王三愣了,其他工头也愣了,甚至工人们都纷纷站了起来,看着他们。常生在大门口停下脚步又转过头来对王三说:“你如果不想去巡捕房,我还可以给你指一条阳关道。兄弟们已经三天没开工了,都要养家糊口的,不能因你一己之私而不顾家中老小的生活。如果你现在就让兄弟们复工,过往一切我都不追究,如果你不识抬举,跟我去巡捕房走一趟如何?”王三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一阵红一阵白的,其他工头也都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表态。但王三始终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行动,只直直地盯着常生。这时常生将目光移到其他工头身上说:“你们哥几个不用看他,他给你们的好处自然不是他自己的意思,更不是他自己掏的腰包。如今他的后台已经自身难保,你们要想明哲保身该怎么做不用我说。”王三忽然一惊,走前一步说道:“常少爷,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王三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我要怎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如果你管的太宽,小心自己脚下的路不好走。”“谢谢你提醒我,不过眼下脚下的路不好走的是你。”说完,常生手一挥,从门外冲进来四名警察,呼啦啦地就把王三围住了。“你……你凭什么抓我?”王三有点急了。常生这才把脸一沉,冷笑一声说:“你勾结帮会,制造混乱,扰乱人心,导致码头不能正常运输,这还不够吗?王三!机会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带走!”常生一声令下,四名警察用枪把王三押出了码头大院。王三被押送到巡捕房之后,常生给几位警察打点了些钱财,只让他们把王三先关押起来,并未审讯,然后他来到关押王三的牢房门前,心平气和地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老实交待为什么会替帮会趟这汪混水,我可以让你在这里不必受皮肉之苦,等码头复工之日也会放你出去。”王三这才低下头,咬着牙说:“我弟弟是兄弟会的,前些天被枪杀了,听说是二少爷和他小舅子动的手脚,这个仇我不能不报。”“是谁告诉你这件事是二少爷和他小舅子干的?你可见到证据?”“有个姓武的前几天来找我,他说他是上海青帮的一个龙头老大,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说……他亲耳听到二少爷和他小舅子密谋这次的兄弟会灭门计划。”常生脸色忽然有些苍白,沉默了一会才又说:“姓武的和容大少爷见过面了没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容大少爷很怕那个姓武的,好像说……姓武的要跟他抢什么东西。”常生越听越有点迷糊:“姓武的肯告诉你兄弟会灭门的内幕,却又与容大少爷抢东西?他到底在帮谁?”王三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姓武的告诉我我弟弟是被谁害死的,而容大少爷能帮我报仇。其他的我也不管。”“姓武的在哪里?”“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在一家茶楼见过他一次,以后再没见过。”“哪家茶楼?”“阿吉。”常生转身就要走,不料王三忽然喊住了他:“常少爷!”常生回过头来看着他,王三才犹豫着说:“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为什么?”常生不无迷惑,这已经不是王三第一次跟他说这样的话了。王三叹了口气说:“容大少爷说……他希望你不要参和进来,他说你是他表弟。但如果你执意不听,他不会手下留情。我王三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不愿意见到兄弟反睦。”常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然后轻声说了句:“多谢提醒。”便快步走了出去。常生去阿吉茶楼打听那个姓武的消息,却一无所获之后,便回了陆家。一进客厅,见洪移山也在,便知义父已经跟他说过了,于是赶紧上前深施一礼说道:“洪叔久等,常生给您添麻烦了。”洪移山哼了一声说:“我是不怕什么麻烦,可你年纪轻轻大好仕途摆在眼前,却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倒真让我生气。”常生笑了笑说:“洪叔替常生着想,侄儿感激不尽,只是眼下……这麻烦必须得解决,我也是不想它夜长梦多牵连太多的人。”“你可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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