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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常忽然回头看着他,认真地问:“古人为什么不写点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情事的故事呢?”“有啊,分桃断袖、龙阳之好。”“那只是典故,又不是故事。典故是一种记载,故事才能令人遐想。”“故事也有,红楼梦里就有好男色的人物。”常生叹了口气:“太隐晦了,让人没什么好遐想的。”孔修仁取走他手里的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戏谑着问:“你人就躺在我身边还要遐想什么?是我给的还不够?还是你欲求不满?”常生急了,难为情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古人写了那么多男女相爱可歌可泣的故事,什么孔雀东南飞、什么梁山伯与祝英台,甚至男人和女鬼、女妖的故事都有,却连一篇男人也为男人爱的死去活来的故事都不肯写呢?”孔修仁无奈地一笑:“那估计要到男人也能娶男人的时候才有人敢写吧?”常生迷惘地说:“我们会等到那一天吗?”“你做梦呢?”孔修仁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别胡思乱想了,你还是想想眼前的事吧。马上就过年了,你是跟我回府里过呀还是去你义父家过呀?”常生这才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说我能跟你回府里一起过年?”“为什么不能?”“你娘她……”“我不是跟你说了,现在什么事都轮不到她管了。”“为什么呀?”“我大姐离婚回娘家了,就在小年那天。我娘不但不心疼她还骂她,甚至想把她赶回婆家去复婚。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不准她再过问家里的事了。昨天回去以后,我已经宣布过了,从今往后,家里由三姨娘和大姐共同主事,凡事二人一同商量,实在拿不定的再来问我。我娘不愿意三姨娘管家,又不愿意嫁出去的女儿管娘家的事,现在她们两个人一起管这个家,既可以相互扶持又可以相互制约。我娘气规气,但也奈何不得。所以你放心,再也不会有人敢找你的麻烦了,以后不管谁管家,还不是要看我的脸色?”“好,那我考虑考虑。对了,你大姐为什么要离婚呀?”“还不是因为男人的天性?色衰而爱驰,我大姐夫喜新厌旧,另有新欢了。”“哦……”常生拉着长声,阴阳怪气地说:“那你还挺不一样的,我还没色衰呢,你就爱驰了。”孔修仁被他气笑了:“我怎么就爱驰了?”常生臊眉耷眼地委委屈屈地小声说:“两个多月不理我,也不关心我,还说没有爱驰。”“这茬儿你还过不去了是吧?”孔修仁一把掏到他的裆下握住,挑逗着问:“你还想不想让我疼它了?嗯?想不想在我怀里升天了?”常生挺了下腰,娇嗔着说:“别闹,一会起火了你负责灭吗?”“我负责啊。”孔修仁的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低下头来咬住他的耳垂:“你尽管烧,等会儿我一定把你这块地浇得透透的。”常生喘息着:“你不要脸!”孔修仁笑了:“你管我要不要脸,我就问你要不要吧?”常生被他撩得浑身燥热,欲罢不能地在嗓子眼里咕噜了一声:“要……”然后孔修仁便在他身上点起火来……心扉孔家有了三姨娘和大小姐主事以后,二少爷可算解脱了,一口气在西厢房住了三天没回家。腊月二十六那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二十七那天早上,银装素裹的南京城更有了临近过年的气氛,人们在大街小巷都堆起了雪人,孩子们在街上嬉戏,还有隐约的鞭炮声。常生在睡梦中被对街一户人家的鞭炮声吵醒,睁开眼睛一看,二少爷正在窗口向外望,于是常生坐起来问:“你看什么呢?”二少爷说:“下雪了,足有一寸厚。”常生走过去,趴在他的肩头,看着外面的雪景:“真好看,像仙境一样。”“你喜欢堆雪人吗?”二少爷问。“不太喜欢,我挺怕冷的。”“那一会儿你多穿点,陪我去堆个雪人。”“哦。”常生应着,把头探出窗外,然后叹了口气。“怎么了?”二少爷把他拉回来,关上窗,纳闷地问:“陪我堆个雪人让你那么为难吗?”“不是。”常生小声说:“我是忽然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二少爷这才不作声了,轻轻地搂住常生的肩头。“去年的今天……”常生回忆着小声说:“我开始给桃木的牌位下跪……”“别说了。”二少爷内疚地把他抱在怀里:“那些往事就别再提了,也别再想了,早都过去了。这一年来我们都经历了很多痛苦,如今苦尽甘来,我们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幸福,它来的不那么容易。”“我知道。”常生环住他的腰,轻声说:“我只是忽然很感慨,当初踏进你们家大门时,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后来那么多事,更是想不到会跟你在一起,拥有今天这样美好的日子。”“这就叫命中注定。”二少爷拉着他回到穿衣镜前面,然后把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在镜子里看着他,问:“你仔细看看,我们是不是很有些夫妻相?”常生对着镜子里的他笑了:“你吧,有时候像彪悍的西楚霸王,有时候又像个浪漫的女人,我命里遇到你呀,真是无路可逃。”二少爷贴在他耳边问:“你还想逃去哪儿啊?”常生莞尔一笑:“逃去你心里。”说完转过头去找到他的嘴唇吻了上去。二人又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洗漱穿衣去后院堆雪人。说不喜欢堆雪人的常生给雪人加了很多装饰,最后还把自己的围巾和锦袄都围在了雪人身上,二少爷怕他冻着,连忙脱下自己的羊皮大褂给他披上。常生靠在二少爷身上,指着雪人着问:“你看它像不像我们俩的孩子?”二少爷这才笑了,小声说:“我们俩又不是没孩子,何必用雪人代替呢?跟我去府里看看孩子吧,你还没见过他呢。”常生沉默了一会,才轻轻地说了声“好”。午饭以后,常生跟二少爷去了孔府。两个多月没踏进孔家大门了,他不免有些局促,直到遇见的所有下人看到他都一脸惊喜,并恭恭敬敬地喊他一声“常少爷”时,他才慢慢找回了往日在孔府做少爷的感觉。二少爷让常生在自己屋里等着,然后亲自去桃花那里把孩子抱了过来,连奶娘都没让跟着。常生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亲生骨肉,心情很复杂,他既兴奋又害怕,既高兴又难过。当二少爷小心翼翼地把孩子交到他怀里,让他抱着时,他禁不住热泪盈眶,一时说不出话来。二少爷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等鸿儿长大一点,我就让他认你做干爸,喊你阿爸,怎么样?”常生感动地吸了吸鼻子,想点头,却又不无担心地问:“可是……会不会被人看出来?”“应该不会,鸿儿长的实在是太像慧了,连我都没怎么看出你的样子来,所以别人……就更不可能了。”常生叹了口气:“鸿儿生下来就没有娘,将来长大了问起他娘……我们……”“你不要有什么负担,我会跟他好好解释的,他娘是为了让他活下来而牺牲了自己,他会理解的,也会敬重慧的。”常生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在孩子脸上亲了一下,那小娃儿便笑了一下。常生惊喜地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二少爷,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二少爷笑着说:“到底是亲生的,鸿儿除了奶娘,还没对什么人笑过呢,我都有点妒忌你了。”常生这才得意地笑了,然后把孩子抱到二少爷眼皮子底下,柔声说:“来,鸿儿,笑给你父亲看看,免得他醋溜溜的,再笑一个。”那小娃儿似乎听懂了似的,又笑了一下,还发出了咿咿啊啊的声音。二少爷惊喜地一把抢着抱过来:“快给我抱抱!鸿儿这是第一次冲我笑呢!”“你……你慢点!”常生像怕瓷器掉地上摔碎似地伸手在下面拖着,紧张到双手直抖。然后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会你抱一下,一会我抱一下,相互抢着抱孩子,最后终于把孩子折腾哭了才赶紧送去给奶娘哄。腊月二十八,二少爷和常生带着些礼品一起走访了码头和几间主要的铺面,算是通知孔家商号正式过年歇业。腊月二十九,二人一同去陆家拜访,常生也决定告诉义父一家人,自己要在孔家过年。虽然义父一家很失望,但也没有过度挽留,尊重了他的决定,并留下他们一同吃晚饭。走的时候,陆子亭又给常生带了很多年货,让他满载而归。二少爷把陆家送的年货全拉到了新宅子,然后两人一头钻进西厢房清点年货。看到陆子亭出手极为阔绰,送的尽是一些市面上少见的珍奇玩意,甚至有些明显是进口货,二少爷不禁感叹道:“看来陆家是真把你当亲儿子了呀!”常生这才跟他说了陆子亭出面做担保让他从银行贷款一起开公司创业的事,二少爷愣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我……憋着那口气不肯见你,造成我们这么长时间关系的疏远,你哪里用得着跟银行贷款,我借给你便是,钱我有的是。”常生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说:“你借钱给我呀,我压力会更大,万一赔进去了我哪有脸面对你?还是借银行的钱好一些,真赔了大不了我下半辈子白干嘛。”“你这样想可不对!”二少爷认真地纠正他:“借银行的钱赔了你就有脸面对我了?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就应该有不赚钱誓不罢休的决心!你记住了,做生意一定要赚钱,只有赚到了钱你才有权利选择你的生意赚的是良心钱还是黑心钱,否则在穷途末路之时,为了利益,人往往会不择手段。你明白吗?”常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放心,你的话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努力把生意做好,只赚良心钱。”二少爷笑了,招手把他叫到身边,然后搂住了他的肩膀,认真地问:“再过几年,你可能会成为南京商界最年轻的大佬,请问到那时,你还会是现在的常生吗?”常生不明所以看着他,反问:“难道赚了钱我就会变吗?”“变是肯定会变的。”二少爷若有所思地说:“你会慢慢脱离稚嫩、纯真、隐忍,甚至善良,你还会增加许多圆滑、世故、虚伪,甚至狡诈和凶狠,这不一定是你主动选择的结果,却是一个普通人成为人上人的一种必然。我不认为你会是个例外,所以我现在就想告诉你,到那时,我希望你改变什么都可以,就一样不要变,那就是对我们这份感情的态度。”常生似乎明白了他这番话的含义,他是担心自己完全独立和强大以后,对他不再有情感上的依赖。于是他转过身去搂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心口上,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声,真诚地说:“修仁,你说过,我们俩是命中注定,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所以,无论将来我们更加富有也好,还是变得贫穷也好,我们始终是我们,分不开也走不散,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变得浅薄,它只会堆积得越来越厚重越浓烈。说句肉麻的话,我爱你直到海枯石烂。”二少爷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我相信你。”常生忽然抬起头来问道:“那你呢?你爱我又到什么程度?”二少爷想了想,轻声说:“我有一句比你还肉麻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常生这才打了个寒颤笑了:“好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们还是不说这些了,来点实际的,今晚你给我洗澡。”说着就把他往卧室里推。“好,我的小祖宗。”二少爷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打横将他抱起来,送进卧室。除夕。有了三姨娘和大小姐两个人共同主事,孔家今年的除夕家宴既不奢华也不过于简单,形式和实惠各取一半,中规中矩的样子,连孔夫人都没挑出什么毛病来。宴席摆在了孔夫人院里的堂屋中,四周放了八个炭火盆子,里面是清一色的银雪炭,屋里温暖如春,还没有一点煤烟。襁褓之中的两个小娃儿敬云和敬鸿都脱去了厚厚的锦袄,四肢得以伸展,手舞足蹈甚是有趣,女眷们把带去的手炉也都放在了一边,争先恐后地逗孩子们玩。孔家大小老少共十四个人,摆了两桌。孔夫人、三姨娘、大少奶奶加四个孩子坐了一桌,大小姐和小女儿、二少爷、常生、桃花和抱着鸿儿的奶娘坐了一桌。大家以茶代酒,吃吃喝喝,说话逗娃,很有过团圆年的气氛。尤其是二少爷这一桌,大小姐的小女儿很喜欢咿咿呀呀的小敬鸿,一直在陪他玩,大小姐和桃花便陪着逗,有说有笑的,奶娘抱着孩子,更是分不得神,所以二少爷和常生能够很方便地眉来眼去,甚至手和脚还在桌子底下搞些小动作,年饭吃的很是愉悦。家宴散了以后,各屋又上摆许多水果茶点,守到半夜,放了炮竹,才各自歇了。常生睡在了二少爷屋里,两人宽衣解带躺到床上后,不约而同地想起去年的今夜,二少爷酒后乱性霸占了常生。时隔一年,相互憎恨厌弃的两个人早已心灵相通、相亲相爱,难免感慨这白云苍狗,世事无常。二少爷仰面躺着,在黑暗中低语:“当初搂着桃木的时候,我以为人生已经很圆满了。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更像个父亲,只想宠着他,让他一直纯真下去,永不沾染尘世的烦恼和污浊。你出现以后,我才慢慢发觉,感情这种事绝没那么简单,要经受很多的考验、磨合,甚至是折磨,最后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常生轻声问。“不只是一个依赖我和爱我的人,还要是一个懂我的人,能够压得住我内心深处那个魔鬼的人。”“你内心深处的魔鬼?”常生转过头对着昏暗之中看不清表情的他。“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个魔鬼,难道你没有吗?”“我吗?”常生想了想说:“我心里的魔鬼大概就是有仇必报吧?报复完了有时也会后悔,觉得自己过于狠毒了。”“嗯,你心里的魔鬼隐藏的不深,连我都看出来了。”“那你的呢?我好像没看出来,如果不是淫邪的话……哎哟!”二少爷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说:“那只是表面,不对,那只是情不自禁,而我的魔鬼你确实看不到。”“到底是什么呀?”常生忽然很好奇。“是对权利和金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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