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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玉拉着凝霜来到附近一处僻静地带,跟他说了小花告诉他的事,然后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一找那位白祭司,没准儿他能知道些什么。”凝霜道:“我正要跟你说,上午出去一趟也没有什么重要发现,倒是发现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一处地带完全被雾气笼罩着,应该就是小花说的那个地方了。”“那正好,我们可以过去看看是不是那里,你还记得怎么走吗?”“记得。”凝霜肯定的告诉他。于是,两只趁着村民都下地劳作了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悄悄离开村子,朝着凝霜记忆里的那个地方走去。凝霜的记性真的很好,两只完全没有走错路没有绕路,十分顺利的,在一个多小时之后,就靠近了那处被淡淡灰蓝色雾气遮蔽的地方。一靠近这里,他们便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幽幽的乐声。初听觉得乐声如泣如诉,再听的时候,只觉出一股冷清和寂寥的感觉。“这是……”凝霜没有听过这种乐器的声音。陆怀玉道:“是笛子,人族的一种古典乐器。”原本在大雾里可能还会迷路,现在可好了,他们只管顺着这笛声往前走去。不多时,就在雾气里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栋屋子的轮廓。走近这屋子,才觉得这栋木屋比起村子里的茅草屋来,看着要高级得多。村子里的屋子都是泥土为墙,茅草为顶。而眼前这栋屋子是木质结构的,一共有两层,屋顶上铺着灰色的粼粼瓦片。外面还有木质的平台,虽然看起来都已经很是陈旧潮湿了。但昔日的气韵,还是能够隐隐的看出来。两只走上平台来到大门处,凝霜抬起手敲了敲门。吱呀随着一声悠长而涩滞的声响,门被打开了。门里面站着穿着拽地白袍的男人,冷漠的看向他们。这一定就是那个白祭司了。你很丑凝霜对着他一笑,开口介绍他们两个的身份,还有来意。听完了他的话,白祭司冷漠而俊美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只道:“请进吧。”他首先转身慢慢朝着屋子里走去,陆怀玉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白袍拖得非常的长,简直像是新娘的婚纱一样。在黯淡的光线之下,那拖拽的白袍又像是白色巨蛇的尾巴,带着一股子阴冷的气息。那长长的白袍尾部甚至在木质的地板上拖拽出了一道潮湿的深色的痕迹。陆怀玉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总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腥味。像是蛇的味道,又像是某种生活在潮湿地方的虫类的味道……总之,是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味道。他在门口站了一阵子,直到凝霜转过头来疑惑的看向他,这才跟着走了进去。他压低嗓子问凝霜:“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凝霜一脸疑惑的摇头:“这个地方的泥土腥味很重,到处都是那股味道。至于其他的,我并没有闻到。”奇怪了,难道自己的鼻子出问题了吗……房间内部很大很空,几乎看不到什么家具。正前方有一座神龛,但帘幕低垂,看不清上面供奉着什么样的神像。白祭司在一个蒲团上坐下,然后对着他对面的蒲团示意。陆怀玉和凝霜也只好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盘膝坐下。黯黑的殿堂一样的地方,空气里充斥着奇怪的腥味。唯一的光亮来源就是神龛上点着的蜡烛,烛火幽暗。白色帐幔低垂,只隐约露出里面神像的腿部。那腿部……看着不大像是人类的模样。话说,怎么会有神龛挂着白色的帐幔呢?一般不都是金色或是红色的吗……陆怀玉看过了神龛,又将视线投向对面。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白祭司的脸色异常的苍白,比其他的村民还要苍白得多,几乎完全看不到血色,像是蜡像一样。说是蜡像,他的皮肤又带着一种湿漉漉的感觉。总之,让人觉得莫名的不安。就在陆怀玉暗自打量对方的时候,白祭司的空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们要找你们的同伴?”陆怀玉连忙点头:“是的。”白祭司的面前摆放着一个很大很陈旧的龟壳,他开始用龟壳套着几枚铜钱转动起来。看样子,是在占卜。陆怀玉和凝霜静静的等待占卜结束,屋子里只听到铜钱在龟壳里互相撞击的声音。这个地下世界仿佛并没有流动的风,空气都是静止的。是一个死寂的,阴暗的,潮湿的世界。陆怀玉觉得要是让他在这里生活个几十年的话,怕是肯定会疯掉的。正想着,那边龟壳铜钱的声音停了下来。陆怀玉连忙打起精神看了过去。白祭司伸出手抚摸着龟壳里面的铜钱,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你们寻找的那个同伴,不是人族吧?”嗯,难道他真的还挺有一套的吗?凝霜开口道:“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白祭司道:“卦象告诉我的,卦象还告诉我,你们寻找的那个同伴,就在这里。”陆怀玉忍不住站了起来:“他在哪里?”“卦象只是告诉我他在这里,具体的方位,并不清楚。”“……能再卜一卦吗?”陆怀玉期待的看着他。白祭司抬眼看向他:“不能。”顿了顿,他又解释道:“卜卦是一件消耗卜者精神力量的事,甚至有的卜者,还会消耗自己的生命力量。每一个人请求的事情,最多只能一次,否则,将会对卜者造成极其不好的影响,这也是千年流传下来的规矩。”人家都这么说了,陆怀玉当然不能再继续说什么。再继续请求下去,那就是把别人的生命不当数了。“多谢。”他诚恳的说道。白祭司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出了送客的姿势。陆怀玉两只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白祭司在身后说道:“静待下去,总会有个结果的。”陆怀玉再次道谢,然后朝着外面走去。他能感觉到白祭司的视线一直牢牢盯在自己的背脊上,那感觉,就像是……被什么阴寒带毒的生物盯上了一样。让他背脊生寒。他忍不住转身看去,却见白祭司依旧端坐着,但长长白袍底下,似乎有什么滑腻苍白柔弱无骨的东西,在地板上蜿蜒闪现了一下。他大惊之下定睛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了,仿佛刚才只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一样。凝霜察觉到他的异常,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没什么,我们走吧。”两只虫沿着来时路朝着雾气外面走去。那幽幽的笛声再次响了起来,之前还不觉得怎样,现在听着,却总觉得让人遍体生寒。雾气里的湿度非常大,只是走了一小会儿,就让陆怀玉觉得身上的皮肤还头发都变得湿漉漉的,非常不舒服。“哎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滑腻腻的东西让他骤然摔倒,放开了凝霜的手。再起身的时候,面前已经空无一虫了。“凝霜?”“凝霜,你在哪里啊”呼唤半晌,没有得到任何应答,陆怀玉大感奇怪。自己跌倒前跟他的距离也不远啊,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也许他先走了,在雾气外面等着自己?这么想着,他凭着记忆朝前走去。但转了半晌之后人还是在雾里,这才知道自己迷路了。雾里面的湿气好像更重了,那水汽几乎要凝成实质一般,有种沉甸甸的触感。嘶嘶,嘘嘘,呜呜……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细碎声音仿佛在各个地方响着,更增添那诡谲的气氛。反正走不出去了,陆怀玉索性就站在原地,也许凝霜会来找自己。“怀玉……怀玉我摔倒了……”隐约的声音,带着急切,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呃,凝霜也摔倒了?一定摔得很重他才会站不起来!陆怀玉急急忙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甚至小跑了起来。行至一条蜿蜒在草丛中的小溪边,他看到了凝霜。凝霜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件白袍裹在身上,躺在草丛里,侧着脑袋,发丝遮住了脸颊,好像真的摔得不轻的样子。“凝霜你怎么样了?”陆怀玉急忙走过去,试图搀扶起他来。然而伸出手的时候,一条白腻湿润的胳膊却揽住了他的脖子,冰冷的唇靠近他的耳朵,吐出湿润寒冷的气息,低哑的说道:“抱住我,我好冷……”白袍滑下去,露出润白的上半身,里面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穿着的。两点宛如樱花般的色泽,映在无暇的皮肤上,格外显得诱惑。那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些青紫的瘀痕,像是掐出来的一样,更添了几分想要狠狠□□的错觉。陆怀玉感觉到陌生的气息缠住自己,顿时眼神一凝!这潮湿中带着一丝腥味的气息,自己就在不久之前闻到过。这味道闻得久了,几乎让他想要呕吐出来。像是死鱼,又像是死老鼠。见他久久没有反应,白袍里抬起一条线条优美皮肤白腻的腿,缠上他的腰间,唇齿里吐出的气息愈发诱惑:“来呀,抱紧我,我喜欢这种感觉……”脚趾甚至还动了动,轻轻磨蹭他的腰。陆怀玉再也忍不住,猛的一把推开他,厉声道:“滚开!”那人被他的力气推得在草地上滚了一圈,不由得抬起脑袋来,吃惊的看着他。半晌之后,突然笑了:“原来你不喜欢他吗……也行,那,这样呢?”银白的发丝变得墨黑,润白的肌肤变得苍白。眼前属于凝霜的面容,赫然已经换了一张脸。那是白祭司的脸。长眉入鬓,凤眼含着春意。尖尖的小巧的下颌,秀气的鼻梁。毫无疑问,这是一张美丽得不似男人的面容,很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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