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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就这样,倒也不算太敷衍。时间卡得刚好,余想刚把鸡蛋煎好,沈识律就下楼了。互相道了早安,沈识律也帮着余想把粥盛到碗里、把蒸饺拾到盘子里。哪怕是做着这种事情,一举一动依然赏心悦目,就像在实验室里观察试管、测试数据一样。好成熟,好优雅!余想迷弟心泛滥,好想变得和他一样啊!来到餐厅。“我开动啦!”余想用筷子夹起一只烧麦,咬了一口。皮像纸一样薄,里面的糯米饭咸汁汁的,味道刚刚好,软糯有嚼劲,包裹着玉米粒、香菇丁、豌豆还有腊肠,满口鲜香,汁水四溢。余想嘟着嘴唇大口咀嚼,没工夫讲话,十分满足地“嗯”了一声:我做的饭可真好吃!对面忽地传来一声短促的气音,像一个浅浅的笑,不确定。余想停住动作,抬眼偷看:沈识律正在优雅地进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难道是我听错了?不过,沈教授的吃相,真的好优雅哦……拿筷子的动作,竟比吃西餐还要富有观赏性。吃到食物之后,冷淡的眉眼会舒展开来,微微点头,以示肯定。余想看久了,就有点自惭形秽,反射性地挺直腰板,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对面,学着怎么优雅地吃东西。有句话说得好,“有些事情努力去做只会适得其反,比如爱情、入睡和举止自然”。此时此刻,余想简直完美地诠释了这一点:想要学习沈识律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却把自己搞得十分拘谨,不时地暗中观察,像是个做错事被家长骂的小孩,卑微地察言观色似的。“家长”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小鱼,”沈识律抿了口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啊?”余想惊得险些握不住筷子,有种被戳穿心思的心虚,连忙否认,“没有啊!”“是吗。”沈识律唇角微抬,“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余想感觉气血上涌,不出意外要脸红了,连忙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沈教授放心好啦。”不愧是沈教授,观察力是何等的敏锐!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露馅啊!余想也顾不得什么优雅了,端起粥碗,三两口喝了个干净:“沈教授,我吃饱了,我去打扫一下厨房!”逃离餐桌。余想背对着沈识律,用力擦拭着流理台,即便那里原本就干净得一尘不染。想要“变长”、和他一样成熟,这种小心思说出来多羞耻啊,余想一点也不想让沈识律知道。不一会,沈识律也吃好了,开始收拾碗碟。余想听到声音,立刻过来帮忙:“沈教授,这些交给我吧。”话是这么说,但他知道,沈识律会帮他一起收拾的。每天都是这样。沈识律动作放慢,微微侧脸,叫了他一声:“小鱼。”“嗯?”余想下意识转头,白皙的脸蛋上残留着还未褪尽的浅粉。他今天穿了果绿色的拼接卫衣,虽然和“成熟”二字毫不沾边,但是鲜亮有生气,像是一颗奶呼呼的冰激凌球。于是,沈识律的眉眼也变得柔和:“以后不着急的话,可不可以吃得慢一点?”他话里质询请求的语气,让余想有些好奇:“为什么呀?”沈识律笑说:“你太早离席,我会丧失很多乐趣。”余想愣了一秒,忽然反应过来:刚才吃饭的时候,真的是他在笑!沈教授竟然也会观察我的吃相,并且以此为乐?余想有些害羞,又有些嗔怪性质的不满,气嘟嘟地:“我又不是水族箱里的观赏鱼,看我吃饭有那么好玩吗?”“可是,你鼓着腮咀嚼的样子,真的很像一条小丑鱼……”沈识律也发觉自己不小心说多了,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掩饰笑意,“很可爱。”救……他竟然直接夸我可爱!余想又要膨胀了,脸红得根本藏不住,索性就当做对沈识律的回答,托起餐具就要逃跑。忽然被扣住手腕:“等一下。”余想脸红得要滴血,有些僵硬地缓缓回身。干、干嘛,他要亲我吗?怔愣之间,男人的语调已然恢复沉静:“带子松了。”袖口的结不知什么时候散开,绑带也松了一大串,隐约露出里面洁白的小臂。余想双手托着餐盘,没有闲暇,沈识律便帮他打理整齐。明明是很奇怪很繁琐的设计,他却并未显出丝毫厌烦,反而像对待珍贵的礼物一样,耐心地把绑带一寸寸理顺,在袖口挽上一个漂亮的绳结。怎么也解不开。他的世界余想来到公司,恰巧顾樟从经理办公室出来,脸上还带着笑。“顾樟?”余想纳闷,“你不用做实验吗,怎么还来公司?”顾樟看见余想,勾了勾嘴角:“今天沈教授给我们放假。”余想心里一酸:这个人真是,一句话就能气到我。见他不说话了,顾樟更加得意:“忘了告诉你,余大主播,我的粉丝量破百万了哦~”“……”有时候不得不承认,顾樟虽然讨人厌,但是真的能卷,学业副业都搞得风生水起。余想心头又被刺了一刀,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你粉丝,没必要特意告诉我!”“这么讨厌啊?亏我还那么关心你呢……”顾樟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压低声音,“余想,你和沈教授是什么关系啊?”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余想一愣,随即生出一个猜测:“那天晚上,你也在桑榆苑?”“你还挺聪明的嘛。”顾樟笑了笑,承认了,“我是沈教授的学生,当然要和他一块赴宴了。”又是一击暴击。余想无力地笑了声,敷衍道:“呵呵,你可真厉害哦。”顾樟却不依不饶,凑近了拿胳膊肘撞他:“说说呗,他是你什么人啊?”余想嫌恶地皱起眉,立刻闪身躲开了,加重语气:“这你不是你该过问的事!”顾樟撇撇嘴:“嘁,摆什么谱啊,你以为你是我师母呢?”“顾樟!”真的被他气到了。“行了行了,不闹了,跟你说点正经的。”顾樟吊儿郎当的模样收敛了几分,沉声道,“沈教授公私分明,别跟他打感情牌,没用。想得到他的青睐,必须用真才实学说话。”余想一愣:他这是在……提点我?顾樟滔滔不绝道:“沈教授看重科研经历,如果实在没有,专业课成绩突出的话,也勉强能入他的眼。关键是要对他的研究方向有个大致的了解,一问三不知的话,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怎么这么看着我?”余想睁大眼睛盯着他:“你在帮我吗?”顾樟眨了眨眼睛:“不然呢?”“为什么?”余想不理解,这似乎不符合顾樟一贯的行为逻辑,“你不怕我真加入你们研究小组、分走你的贡献点吗?”“做学术嘛,从来都是能者居之、凭实力说话。”顾樟说着,又是狂妄自大地一笑,“而且,我并不认为你有能力胜过我。”“话别说得太早了!”出于一种诡异的好胜心,余想并没跟他坦白自己放弃学业的打算,而是类似下战书般放下狠话,“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起码气势上不能输!“奉陪到底。”顾樟无所畏惧地笑了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沈教授可是出了名的认真严谨,对待学术一丝不苟,甚至有点不近人情,大家都说他‘看鱼的眼神比看人都温柔’。”余想听罢,十分诧异:“你们怎么会这样想他?”顾樟描述的教授形象,像一个顽固迂腐的老古板,和余想眼中的沈识律截然不同。在余想印象里,沈识律会在他迷茫的时候开解他,在他难过的时候安慰他,而且思想相当开明前卫,平常还会和自己开开玩笑,怎么会是顾樟口中“不苟言笑”、“不近人情”的人呢?不过余想也确实没见过沈识律在工作中的样子,不知道他看鱼的眼神是不是真的比看人还温柔。“他就是这样的啊。”顾樟耸耸肩,“明天下午,学校的学术报告厅,沈教授有讲座。你要是不信的话,就来看看呗,可别被他吓哭了哦~”余想觉得自己被看扁了,愠怒道:“谁会哭啊!”当天下午,余想没能忍住诱惑,翘班来江大听报告。他真的太想见见沈识律工作时的样子了。真有那么可怕吗?气温回升,校园里草木泛起新绿,像三两成群的年轻人们一样生机勃勃。正值花季的大学生们都很会打扮,俊男美女如云。余想穿着平平无奇,黑框眼镜和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倒也不算太打眼。只是学生们说说笑笑的,似乎都不约而同朝同一个方向走,像是受到某种召唤。学术报告厅。这是学校新修建的会堂,一个报告厅能容纳好几千人,此刻上座人数已经过半,还有源源不断加入进来的趋势。余想惊呆了:他对人数的概念一直很模糊,今天才知道生科院有那么多人。然而当他看到其他院系的熟面孔,余想才意识到,这些听众不止他们生科院的学生。人渐渐多起来,坐得更加密集,余想便听到了身边几个学生的对话。“听说了吗,今天讲课的教授超帅!”“那当然听说了,不然正经大学生谁来主动上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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