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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是不是还没给家里打电话?”万贺呈问他。“又没人关心我在哪儿。”裴小拾手指插入万贺呈头发中,偏过脑袋一下下亲他的脸颊,“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聊这些啊……”用的是埋怨万贺呈分心了的娇嗔语气。怎么会没人关心,万贺呈知道至少他哥裴旭还是很关心他的。万贺呈不说话,裴小拾就自觉说今晚已经在家庭群里问过好,也跟哥哥发过微信,等明早再打电话回家拜年。“跟哥哥说你在哪儿过年?”万贺呈又问。“我说在你家。”裴小拾回答。“除了你哥,家里还有谁知道你来找我。”“没别人了,我爸这两年有点老年痴呆,还记不记得我都是个问题,我姨更不管我了,我怀疑她早当我死了。”裴小拾自己又说“死”。裴小拾不是为了“死”而说“死”,也不是突然觉得想“死”才自残,在最痛苦的时候,他甚至没想过这个字眼,划在身上的伤口也只为转移心脏的难受,是一直到后来,或者说现在,他觉得自己比从前好了许多,才发现原来过去自己有想过最坏的结果。万贺呈把他按回床面,直起上身,套子套到一半,躺在床上的裴小拾突然扭着身子,伸长了胳膊来拉他的手,小声说不戴套行不行。“以前也经常不戴的。”裴小拾心虚地补充。“不戴你买什么套?”万贺呈戴完套才说,“买小了。”已经买的很大号了,裴小拾都不确定店里还有没有更大的,光线昏暗看不清,爬起来用手去摸,发现确实是小了,憋红着脸说:“我不是故意买小的,觉得紧就别戴了……”是真的难为情,不是故意得了便宜卖乖。“你躺着吧,”裴小拾热着脸说,“你身体不舒服还是躺着吧,我来动就好,这样你也能轻松些。”万贺呈现在并没有身体不舒服,但觉得这件事可以顺着裴小拾心意来,于是就把套摘了,也靠着枕头躺下,让裴小拾爬到他身上。万贺呈把床头的壁灯打开,垂眸看见裴小拾曲起腿跪坐在他身上,弱柳扶风,身上已经看不见什么肉了。光线不太够,但也足够把裴小拾白皙透亮的皮肤上道道明显的疤痕捕捉了去。裴小拾这时候也没空阻拦万贺呈看他了。“怎么会划在这里?”万贺呈手心按在他大腿上,像是要擦除那些印记,指腹贴着疤痕慢慢地滑动。裴小拾动作慢了些,有些喘起来:“这些是比较后面才划的,那时候怕被经纪人看见,又抓我去医院。”“所以手腕上这些是最早划的?”万贺呈顺着他的手腕往下,与他十指紧扣。“是。”“脚上呢?”“脚上是最晚划的,但是也是两年前的事了。”裴小拾说,“我现在没有那么傻了。”“别伤害自己的身体,也别有其他念头。”万贺呈说。“你怕我想不开是吗?”裴小拾突然笑了下,动作停下来,整个人往前倒,趴在万贺呈身上,说,“我好累,动不了了,换你来好不好。”换了位置,裴小拾好像就流失了全部的力气,努力抬起胳膊想抱抱万贺呈,手才刚搭上人的肩,却无力垂下。裴小拾觉得如果要死掉,最好是像这样死在万贺呈身下。“我爱你。”裴小拾感觉眼眶湿热热,好像又要流眼泪。“我知道。”万贺呈回答他。一整个除夕夜裴小拾没回自己房间,腰酸腿疼,从床上爬起来都费劲,万贺呈让他不着急走,先躺一会儿,他就这么躺着躺着睡着了,跟万贺呈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天蒙蒙亮时,裴小拾醒来过一回,他从小一个人睡觉就总是缩在床沿,但跟万贺呈谈恋爱的那几年,他已经很习惯两个人一起睡在床中央,于是此刻他轻手轻脚从床这头往万贺呈那头蠕动,情不自禁想贴着人睡。他动作已经算轻,万贺呈还是醒了,睁眼看他一眼,一条胳膊在眼皮上搭了一会儿,然后朝他的方向打开,是敞开个怀抱给人的意思。裴小拾受宠若惊,他不会不知道万贺呈的意思,从前只要万贺呈在床上朝他打开胳膊,就是允许抱着睡觉的意思。于是裴小拾立刻耸着屁股投入人怀抱,整个身子挤到那条胳膊里,再把胳膊往里抬放在自己身上,他自己则侧躺着环抱住万贺呈整个腰身,打造出一幅很好地被万贺呈抱住的画面。“热不热……”裴小拾在人耳边小声问。“嗯?”万贺呈好像没听清,眼睛微睁开一条缝,侧了脸朝向他,说不好是醒没醒。裴小拾声音稍稍大了些:“我这样抱着你,会热吗?”这下万贺呈听清了,枕头上的脑袋回正,轻声说不热。虽然时间还早,但裴小拾已经睡不着了,一只手隔着睡衣按在自己肚皮上打圈抚摸着,突然有点记不清昨晚万贺呈有没有弄在他身体里面了。他回忆了一下,昨晚好像接连做了两次,两次都没戴套,周一白天就能解锁了(也就是明天),以后关于连载的一些情况说明我都会发在微博,大家可以关注一下何缺的微博o(???)o吃完早餐,万贺呈洗碗,早餐是裴小拾做的,所以裴小拾不跟他抢碗洗,抱着手机窝在沙发里点点按按。万贺呈碗洗一半,裴小拾举着手机进来,说自己在网上做了旅游攻略:“你过年有安排吗?这几天要不要一起去欢乐谷,深圳好多地方我都还没去过呢。”万贺呈洗着盘子,没回头:“你在深圳也待有几个月了,没去逛逛?”裴小拾自己也知道,不只是这几个月,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自我封闭,走出家门都费劲,更不要提去哪儿玩了,来深圳几个月,最熟悉的恐怕只是万贺呈公司楼下和家里小区了。其实他现在也不是很想去哪里玩,只是遵循着肌肉记忆,习惯性想和万贺呈一起到什么地方逛逛,以前他就老做这样的规划,可惜万贺呈总是忙。万贺呈洗完碗擦干手,转身看见裴小拾还杵在厨房门口,眼睛看地板,一动不动的,路都给堵住了,于是走过去捏着人下巴强行抬起他的脸,才看见这人眼角下垂可怜兮兮,像只淋了雨的小狗。“你别老是观察我……”裴小拾红着脸把头扭开,挣脱万贺呈的手心,支支吾吾道,“观察别人也要经过别人同意的……不然不礼貌。”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裴小拾说完被自己蠢笑了,就干脆推了万贺呈胳膊一下:“你怎么老让人心里想七想八的啊。”这句话又让裴小拾被自己蠢到了自己都说的什么呀,怎么自己想七想八还能怪罪在万贺呈头上,万贺呈该觉得他是个傻子。“……”万贺呈说,“你都想什么了,跟我说说,我真不知道。”裴小拾小声说:“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想什么你看我一眼就全知道了。”万贺呈笑了:“我有这么厉害?”裴小拾说:“你有。”万贺呈不跟他打哑谜,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说:“我真不知道,刚才是觉得你老低头会驼背,所以提醒你一下,不是故意‘观察’你。”万贺呈有时会觉得裴小拾一些措辞不太准确,但也没纠正他,只是顺着他说。
微博嘘知日更中全盛京的人都以为温雪翡暗恋的人是盛京第一才子魏子行。只不过魏子行根本看不上草包花瓶美人温雪翡,反而爱慕温雪翡的同胞姐姐,盛京第一才女,温胭脂。但架不住温雪翡救驾有功,得了圣上的一道邀功圣旨。众人都在猜想,温雪翡多半是要让圣上指婚,嫁给魏子行。圣上也对此事有所耳闻,一次宴席上,便提起了此事。一时,魏子行面色发白,眼里没忍住嫌弃,其余瞧不上温雪翡的众人,也面露鄙夷,只觉温雪翡压根配不上魏子行,只能用这样卑鄙的方式嫁给魏子行。谁料,温雪翡眉眼微颤,轻轻抬了抬手,指向离圣上最为接近的高位,小小声道。求圣上指婚。臣女心悦辜世子已久。辜长思。大燕史上第一位十七岁便坐拥大将军封号的世家子弟。大燕第一世家放在心尖尖上的麒麟子。盛京众位贵女想都不敢想的高岭之花。温雪翡自打救驾后,总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点什么,直至有一日,她翻到了自己写的暗恋手札,才惊觉自己是忘了自己喜欢的人。只她一看,就愣住了。她怎么会喜欢…盛京最为出名的高岭之花,一众贵女们想都不敢想的白月光,辜长思。还是此生非他不嫁,不嫁就要寻死的疯狂爱慕。担心记忆恢复后,不能嫁给辜长思就会寻死的温雪翡第一次打破矜持主动接近起辜长思。只不过辜长思过于冷漠。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他看了一眼就冷下了脸。她给他送荷包,他不收。她想去照顾生病的他,他直接把她拒之门外。直到圣上问询她邀功圣旨,温雪翡眼一闭心一横,强扭的瓜也要甜,求圣上指婚她和辜长思。原以为辜长思会面露怒色,却未曾想他薄唇微有上扬弧度,轻轻地点了头。后来温雪翡才知道。辜长思冷脸,是看她做饭伤了自己不高兴。辜长思不收荷包,是因为她荷包上的刺绣花纹是朋友的意思。辜长思将她拒之门外,是因为那一次他中的是chun,药。暗恋手札是错的,不是女主写的虽然明面上女主追男主,但男主却是暗恋女主多年。温柔花瓶白兔美人x冷面高岭之花麒麟子同一个梗的古代版本,梗起源于19年11月26日,文案留于20210406知知其他完结文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穿成了女主心头白月光男配的我,竟然在女扮男装?!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穿成大佬们的挂件我很慌我和情敌的白月光恋爱了虐渣打脸甜爽文高冷男神向往狗血恋爱沙雕搞笑甜文,外高冷内沙雕的男神x一心好学自强自立感情迟钝的灰姑娘和前任他叔流落荒岛后,都市甜文,退役特种兵x冷感美人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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