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弥漫在空气中的气体分子变成了两种信息素的混合物,惨遭蹂躏过的玫瑰花瓣凌乱地散落在池边和水面,种种迹象都指向此间刚刚发生过一场畅快淋漓的酣战。
凌熠半边身子趴在池边,优雅的背部线条暴露在水面,懒洋洋得像一只浮出海面享受日光浴的美人鱼。
看他惬意的模样,一旁的奥瑟欠身过去,挑起贴在鬓角的湿润发梢。
“头发好像长了一点。”
凌熠舒舒服服地趴着,眼睛都懒得睁一下:“这次您可不能再剪了,您答应过我可以留长的。”
一次就够了,这个托尼老师绝无可能骗他办卡。
奥瑟指节朝着危险的部位划去,堪堪停留在腺体上方。
“你的信息素味道怎么变了?”
凌熠终于有了动作,他抬起头,同样一脸诧异:“是么?现在是什么味道?”
奥瑟凑近气味源头,仔细品嗅。
底调还是他熟悉的味道,却平添一抹奇异的花香。这种花香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但又想不起来。
凌熠回头瞧见他冥思苦想的样子,嘲笑道:“描述不出来?您该学化学了,殿下。”
他顺手抄起葡萄酒瓶,往杯子里倒的时候才发现瓶子已空,只有几滴残酒淅淅沥沥往下滴。
凌熠失望地放下酒瓶,双手一撑,从水里跃到岸上,浑身上下淌着水,就这样明晃晃地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奥瑟在他身后问。
凌熠头也不回:“叫破喉咙的人又不是您,再不补充点水分喝我的嗓子就要废掉了。”
“啊。”他突然停下脚步。
奥瑟:“怎么了?”
凌熠低下头,很无语:“我还提醒您注意脚下,没想到遭殃的是自己。”
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奥瑟迈出浴池,随手取了条浴巾围在胯间,大步走向凌熠。
地面积水可见些许淡淡的红色痕迹。
奥瑟把人径直从地面拦腰抱起,瞬间的失衡让凌熠本能搂紧他的脖子,怎么说他也曾经是个一米八出头的alpha,被人轻轻松松公主抱还是让他感到嫉妒。
滴滴嗒嗒的水珠从温泉浴池一路洒到寝宫床边。
奥瑟把人抱起来的动作堪称粗暴,放到床上时却很轻柔。
寝宫的床品比病房换过的床垫还要软,凌熠几乎半个身子陷进去,索性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奥瑟半蹲在他面前检查伤口,碎片在凌熠脚底留下了半厘米长的割痕,所幸不深。
“衣服穿上,我叫兰泽来看看。”
凌熠觉得夸张:“这么点小伤,有必要出动皇家医学院顶级外科医生吗?”
“他现在是希尔德贝里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也犯不着大材小用,您让人送个医药箱过来,我自己就能处理。”
医药箱很快被送到,奥瑟却没让凌熠自己动手。
这不是他第一次为他上药,还记得他“现在是oga变娇气”这件事,动作轻缓得几乎令人感觉不到。
上药过程被人为拉得漫长,闲不住的凌熠便又起了玩心,偷偷用足尖描摹人鱼线的轮廓。
奥瑟一把抓住不安分的脚踝,责怪地瞪他一眼。
“淘气,受伤了还不老实。”
凌熠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殿下,您上药的速度千万要快一点。”
奥瑟闻言,紧张问:“怎么?很疼吗?”
凌熠强忍住笑:“再不快一点,伤口就愈合了。”
奥瑟额角一跳,把人侧翻过去隔着被子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预收山海异闻录,柳叶刀与烧仙草戳进专栏可见。文案一每个陆地上的孩子都听过这样一个故事美丽善良的小人鱼为了心爱的王子,被迫和海底邪恶的巫师做交易,最后化为一堆泡沫。对此,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
神话世界,神仙高高在上,视凡人为草芥,为了给予凡人希望,每年组织生死真人秀,来自二十个星球的四十名玩家,在竞技场互相残杀,胜者获得进入仙宗的机会。来自贫民窟的主角也被迫进入真人秀,身怀奇术,能否打破阶层壁垒?能否追求到自由幸福?...
最原生态的英雄联盟同人(?!)那一年,德玛西亚还固守荣光拒绝任何形式的魔法。那一年,来自祖安的家伙在皮城提出了光荣的进化。那一年,比尔吉沃特还在蚀魂夜的黑雾下瑟瑟发抖。那一年,艾希从死去的母亲那接管了整个阿瓦罗萨。那一年,诺克萨斯全国动员起来准备入侵艾欧尼亚。那一年,恕瑞玛的未来还是一片看不透的漫天黄沙。那一年,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带着一个快乐的系统,接管了一个快乐的身躯。于是,符文之地起风了。书友群549551870,欢迎一起快乐...
精品好书尽享阅读...
一觉睡醒,纪千漓穿成了团宠小师妹的对照组怨种大师姐。纪千漓散尽修为,退出宗门,改做音修!一曲菊次郎的没挺过夏天震惊修仙界。两首菊次郎的头七拿下修仙界。再来菊次郎的重生直接飞升。昔日同门跪求原谅。纪千漓一条龙服务,吹到师兄弟的头七。团宠小师妹哭求回头。纪千漓吹起唢呐,在小师妹坟头蹦迪。魔尊裴无殇表示干的漂亮。修仙界形势大好,大魔头带着纪千漓,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亘古的怨凝成了恨铸成了仇,在愤怒的亡灵火下熔成了不死不休!安逸的人生在悄无声息间灰飞烟灭,沉睡的世界必将迎来毁灭!威严的意志如救世主般守护着被上帝遗忘的世界,等待诸神的归来,是命运的召唤?还是天命的使然?好奇害死猫。使命,一种只知道索取的无赖东西,终归还是砸到了那个转校生的头上。诡异的小木剑神秘的小铁剑残暴的恶魔久负盛名的俱乐部,种种古怪的事物联系了在一起。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那个庞然大物是神?还是天?这一切,都要从济南的一场雨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