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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鸢吃了一惊:“谢大人要走了?”
谢兰庭点点头,走出两步,又深深地看了齐鸢一眼,似乎有许多未尽之言。齐鸢疑惑地看着他,直到谢兰庭的身影走远,消失不见,他也没明白那一眼的含义。
过了两日,城中关于他与谢兰庭的流言果然少了许多。
洪知县又令人将齐鸢力擒匪徒之事润色一番,写成告示,张贴到申明亭上,给何进请牌坊时,也一道为齐鸢请了一座义士坊。
一时间齐家荣耀无比。齐鸢请人送了信给张如绪,再去乃园读书的时候,就有几个从前看不上他的师兄主动跟他说话,或指点他书法,或与他讨论褚先生的留题。
齐鸢在京城时从未有过朋友,除去他性格孤僻,疑心太重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幼聪慧异常,因此内心十分自傲,不愿跟笨人结交。
这次魂穿到小纨绔身上,齐鸢结交的孙辂和刘文隽也是人中翘楚。他瞧不上张如绪的愚孝,也看不起那些笑话小纨绔的盲从之流,直到最近与谢兰庭的几次交锋,令他意识到人外有人,他的心境才彻底沉下来。
心态一改,平时待人接物的态度便跟之前有了不同。又因要准备府试,所以齐鸢干脆住在了乃园里,平时听褚先生讲课释疑,得了空闲便跟师兄们在乃园里或饮茶清谈,或比试制艺。
一来二去,竟也渐渐练出了几分交际手腕,成为众人中的核心人物。
齐鸢只当因自己年幼,师兄们谦让,行事也愈发谦虚有礼。
起初大家不过是随性而聚,人员或多或少,时间或短或长,都无定数。后来参加的人越来越多,便有人提议大家组成文社。
齐鸢也听说过几家有名的大文社,大多是江西等擅长科举的地方,士子们相聚成社,以文会友,十分隆重。扬州也有几处小的,却没什么名气,有时江浙两省文社集会,江苏的士子中竟没有扬州人。
众人越商量越激动,又推举社长。孙辂本就是乃园的斋长,立刻提议让齐鸢来做。
齐鸢对此哭笑不得,连忙拒绝:“孙师兄,师弟我连府试都还没考过呢。连个童生都不是。”
孙辂道:“你那文章,府试是必过的。”
师兄们也道:“小师弟可是江都县的案首,做的文章也比我们的强很多,这次府试定能一举夺魁!”
齐鸢无奈,只得道:“那等府试以后再说吧。”
他自己的文章当然没问题,但现在有问题的是知府。府试是知府一人做主。钱知府能放得过自己?
齐鸢在心里暗暗琢磨,另一边,齐方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自从洪知县贴了嘉奖齐鸢的告示后,县里的士绅们宴请宾客时,偶尔也会请一下齐方祖。他们并不用齐方祖出银子,也不需他赠香,只是因他是齐鸢的父亲。
齐方祖在人前从未有过这般体面,几个相熟的富商听说齐方祖去某家赴宴,又去某家喝茶,无不羡慕。
但让人惊讶的是,齐方祖一反往日的豪富作风,也学得低调内敛起来。
士绅们暗自惊讶,心道齐家果然是与往日不同了,齐鸢突然显出聪慧,一举惊人。齐老爷竟也摒弃了那套富贵招摇的做派,变得清雅起来。
他们对齐方祖刮目相看,却不知道齐方祖并非是真的清雅脱俗了。
这位大老爷能被士绅们礼遇,内心当然极为舒坦,每次出门时都恨不得锦衣华服,再多挂几条玉带,打扮的金光闪闪,贵气逼人一些。可是这些都只能心里想想。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下个月便是扬州府的府试了。钱知府与齐家不合,鸢儿参加府试,钱知府肯定要黜落他。
自己现在越风光,等下月府试后,岂不是越要被人笑话?
可是现在推拒不去,万一以后再没有人请自己了呢?
齐方祖左右为难,这才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打扮得朴素一点,不让旁人注意自己。
这样等府试后,自己先不出门,应当也不会有人留意。
齐鸢日日留在乃园做学问,齐方祖便在家数着指头过日子,只盼着儿子晚点下山,府试慢一些到来,让这风光体面的日子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太抱歉了,这两天琐事多了点,先补更。
看到有人猜谢的年纪,谢兰庭之前说的是跟徐家大哥官职一样,不是年纪一样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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