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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的秋雨裹着桂花香渗进青砖,左相府门前的石狮子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朱漆大门上的封条被风雨侵蚀得字迹模糊,却仍能看见中间盖着的"大理寺"朱砂大印。林墨白贴着墙根绕行半圈,袖中铁笔在掌心暗刻机关图——三日前查抄时他留意到,左相书房的博古架暗藏双重枢纽,此刻必须赶在藩王密使抵达前,找到那份记载北疆兵力部署的羊皮卷。
"小心瓦当。"苏若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身着紧身夜行衣,腰间缠着改良过的九节白绫,袖口露出半截赤焰卫短刃,"第三排琉璃瓦下有弩箭机关,间隔是七步。"话音未落,一枚弩箭"嗖"地擦着她发梢掠过,在砖墙上留下焦黑痕迹——果然淬了西域蛇毒。
林墨白摸出从工部顺来的三棱扳手,对准门楣上的椒图兽首逆时针旋转三圈,门缝里渗出的月光突然被截断,取而代之的是机括转动的闷响。苏若雪趁机甩出白绫,缠住二楼廊柱倒挂而下,指尖在窗棂雕花上连点九下,楠木窗"咔嗒"弹开半寸,露出里面用桐油浸泡过的钢丝网。
"是五毒丝。"她皱眉退回,取出赤焰卫特制的药粉洒在网上,青紫色毒雾瞬间蒸腾,"左相竟把当年西域进贡的贡品用在自家机关上。"林墨白借着毒雾消散的间隙,将扳手改作镊子,夹出窗缝里的铜制卡榫,窗扇无声滑开。
书房内弥漫着陈年墨香与血腥气,博古架上的青瓷瓶全被倒转,露出背后暗格的北斗星图。林墨白对照赤焰卫主令上的星宿位置,依次按下"天枢""天璇""天玑"三处玉饰,暗格"轰"地打开,却见里面空空如也,唯有一张纸条用蜡油封着,上面画着北疆狼头与金陵城防图。
"糟了!"苏若雪突然按住他的手,耳尖微动,"后巷有十八道脚步声,穿的是千层底布鞋——是国公府的暗桩。"她反手甩出三枚透骨钉,打灭墙角铜灯,拉着他躲进书架后的夹层,透过雕花缝隙,看见苏明轩提着鎏金灯笼走进来,腰间挂着从左相府顺走的九环刀。
"大人,藩王的密使已到朱雀门。"随行的黑衣人呈上木盒,"这是左相大人临终前藏在西跨院的密卷,说只有刻着狼头印记的人才能打开。"苏明轩用刀撬开盒盖,林墨白看清里面是两卷羊皮,一卷画着北疆二十万大军的布防图,另一卷竟贴着他与苏若雪的生辰八字,旁边用朱砂写着"双生煞星,必毁昭华"。
"把密卷送去北疆,就说长公主已拿到传国玉玺,不日将调玄甲军南下。"苏明轩的刀在羊皮卷上划出火星,"再派人去江南散播谣言,就说新科状元是先帝私生子,与长公主有不伦之恋——"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更声打断,窗外传来野猫撕心裂肺的叫声,正是赤焰卫示警的暗号。
苏若雪的指尖骤然收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林墨白察觉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苏明轩的灯笼穗子上,系着半枚刻着"明"字的玉佩——那是当年淑妃留给自己的襁褓信物,此刻竟挂在仇敌腰间。
"当年在冷宫井里,是不是你杀了乳母?"她的声音低得可怕,只有林墨白能听见,"乳母说凶手腰间有这个玉佩......"话未说完,苏明轩突然转身,刀刃直指他们藏身的夹层:"什么人?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林墨白踢动脚下的机关踏板,书架突然翻转,将两人送入向下的密道。潮湿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苏若雪的袖箭擦着苏明轩的鬓角飞过,在他脸上留下血痕:"明日早朝,本宫就带着这道伤,揭穿你国公府通敌的罪行!"
密道尽头是间石室,四壁刻满星象图,中央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内浮着张浸了药水的帛画。林墨白用火折子照亮,看见画上是昭华朝的疆域图,北疆狼头与金陵凤凰首尾相对,狼嘴处标着"霜降"二字,凤尾处画着天枢阁与玄甲军的标记。
"这是左相的起兵图。"苏若雪摸着鼎沿的铭文,"霜降之日,北疆藩王与国公府里应外合,借'双生龙子夺位'的谣言清君侧。"她忽然发现鼎底刻着极小的字,"墨白,你看——'欲破此局,必毁狼首;狼首既毁,凤凰涅槃'。"
头顶传来石板挪动的声响,苏明轩的叫骂声清晰可闻:"给我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抓住那对狗男女!"林墨白取出从左相府顺来的机关零件,迅速组装成微型弩箭,对准密道上方的通风口:"殿下,我们从排水道走。"他指着石壁上的莲花纹,"这是工部三年前修的地下水道,直通秦淮河。"
排水道里腐臭扑鼻,却比想象中宽敞。两人摸黑走了盏茶时间,前方突然出现光亮,十几个黑衣人举着火把堵住去路,为首者正是在科举舞弊案中漏网的苏州织造使周明礼,此刻他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掩盖左颊新添的刀疤——正是苏若雪昨夜用袖箭留下的印记。
"长公主,林大人,"周明礼阴阳怪气地笑着,"你们以为拿到传国玉玺就能稳坐江山?可知北疆二十万大军已开拔,江南士族联名上疏,说你们私通外敌——"他的话被苏若雪的白绫打断,绫头的淬毒尖刺划破他的咽喉,血珠溅在石壁的莲花纹上,竟触发了隐藏的浮力机关。
"抓住机会!"林墨白拉住她的手,借着突然涌起的水流漂向出口。河面的月光映着他苍白的脸,苏若雪这才发现他的袖口已被毒水浸透,小臂上爬满青紫色纹路——是五毒丝的余毒。
"别动。"她撕开自己的衣襟,用赤焰卫秘药敷在他伤口上,"当年在国公府,我被嫡姐灌过三次毒酒,早就练出了抗毒体质。"指尖触到他小臂的旧疤,那是前日在天枢阁维护她被石柱划伤的,"墨白,你后悔卷入这场风波吗?"
他望着水面倒映的星子,想起三年前在破庙苦读,寒夜里有位蒙面人悄悄放下炭盆,如今才知道那是赤焰卫的暗桩:"不后悔。若不是这场风波,我永远不知道,这天下寒门士子的出路,从来不是只有科举一条。"他转头,看见她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笑道,"再说,我可是先帝钦定的'破局之人',怎能半途而废?"
秦淮河的画舫passingby,灯火映着苏若雪泛红的耳尖。她别过脸,将赤焰卫主令塞进他掌心:"明日早朝,你带着北疆布防图和狼头密信弹劾国公府,本宫去面见皇兄,用玄甲军虎符稳住军心。"顿了顿,又道,"如果我没回来......"
"不会的。"林墨白打断她,"我们是先帝留下的'墨白双璧',缺一不可。"他摸出从石室带出的青铜鼎残片,上面的"凤凰涅槃"四字在月光下格外醒目,"你看,连左相的机关都在暗示,我们终会胜利。"
回到状元府时,天边已泛鱼肚白。书童顶着黑眼圈迎上来,怀里抱着堆急件:"大人,礼部送来今科进士的补录名单,还有......"他压低声音,"大理寺的陈大人派人送来消息,说国公府买通了十八名御史,准备在早朝时联名弹劾您。"
林墨白翻开补录名单,看见陈焕章的名字赫然在列,后面批注着"赤焰卫暗桩,可重用"。他忽然想起在左相府石室看见的星象图,狼头与凤凰的位置,正是北疆与金陵的对应,而代表寒门士子的文曲星,正位于两者之间,光芒万丈。
"备轿,去皇宫。"他对书童道,转头看见苏若雪正在廊下擦拭白绫,月光照着她腕间未愈的伤,忽然觉得这一路的刀光剑影,反而让彼此的羁绊更加深刻。他不知道这场权谋的博弈还要持续多久,但他清楚,只要与她并肩,就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中,为寒门士子劈开一条血路,为昭华朝守住那片星空。
早朝的钟鼓响起时,林墨白握着北疆布防图站在丹墀下,听着身后寒门进士们整齐的脚步声,忽然想起在左相府密道看见的那句话——"欲破此局,必毁狼首"。他知道,今天的早朝,就是毁狼首的第一战,而他与苏若雪,终将像先帝预言的那样,成为昭华朝的墨与白,破局的笔与剑,在这寒门与权贵的博弈中,写下属于他们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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